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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体两个灵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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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窈羞耻万分,捂他眼睛,“不准看,不准看呜呜……”“可你把我弄脏了。”沉阶的睫毛刮她手心,偏要逗弄。他说话时喉结滚动,杜窈窈气得张口去咬,沉阶抚她后背,笑道:“别,窈窈,留下印迹,明天上朝没法见人了。”杜窈窈红唇向下,逮着他肩膀一块好肉,恨恨咬下去。沉阶没想她真咬,疼得轻嘶一声,“还这么有力气,不如用下面咬。”疲软的阳物又硬挺地立她穴中,威风凛凛地捣弄花心。“别来了……”高潮几次,真受不住了。沉阶听她声音有气无力,疲倦至极,答应道:“好,你休息会儿。”杜窈窈刚阖目,只听沉阶忽地问:“对了,‘老公’这称呼,真是你们青州乡下的方言?”杜窈窈心中一跳,不解,“怎么了?”她之前已经和他说明白这词的含义了。沉阶若有所思地微笑,“我御史台有几个官员,也是青州人士,他们倒从没听说过有‘老公’这称。”杜窈窈:“……”吃莲藕长大的吗,这么多心眼子!杜窈窈作强词夺理,反驳道:“同一片地方,隔着十里八村,方言还不一样呢,有什么奇怪的!”她补充,“这是我出去游玩,到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学到的。”“哦,是吗?”沉阶语气半信半疑,不知是笑是讥,“看不出来我们家窈窈这么虚心求教。”“你看不出来的地方多了。”杜窈窈嘟囔。沉阶咬她的耳垂,低笑道:“刚刚见窈窈欲仙欲死的媚态,想来‘老公’一称不是胡诌诓我的。”他哄,“乖,再叫一声。”杜窈窈装死不吭。花心被重顶一下,杜窈窈小腹拱起,被迫乖觉地叫:“老公——”……浑浑噩噩中到达山庄,杜窈窈困得睁不开眼,任由沉阶抱她下车,给她洗漱,最后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沉沉睡去。不知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一整个夜晚。她莫名回到青楼那间厢房。床上小眼马夫头破血流,她扔下沾血的铜镜,转身想跑。那马夫陡地滚下床,一把拖住她的腿,把她按在身下。他满脸是血,骑她身上,充血的眼睛怨毒地瞪她,双手攥她脖子咯咯作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贱人啊,你给我偿命来!”不要,不要,杜窈窈被掐得面色青紫,白眼直翻,一缕口涎从嘴角流下,“我不想……杀……想……跑……”“毒妇!贱人!”马夫大吼,掐她的手猛地使力。……“不要!不要!呜呜啊啊啊!”夜深人静,枕边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嘶叫。借着月色,沉阶模糊看到杜窈窈手抓脚踢,浑身发抖,似陷入梦魇。“窈窈,怎么了?”沉阶倾身抱她。谁知杜窈窈睁眼,朦胧间看到他的脸,吓得一个激灵缩进被衾,滚入床内角落。沉阶不明,试探地唤,“窈窈?”回答他的,是女子柔弱哀伤的啜泣声。

他下床掌灯,撩起纱帐。“窈窈,没事了。”温声安抚,向她伸出双臂。杜窈窈怯怯探出点头,含泪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盯他。青年素白中衣,肤白发黑,极其清隽俊逸的长相。偏薄的唇,为他添几分冷清,如山尖寒雪、泉中冷玉。此刻他朝她微笑,脸上蕴满关切之意。杜窈窈却无端觉得冷。为了逃出红萼和楚洵的掌控,她色诱南诏马夫,错手把他打死。而眼前之人,许是将来会致她死地的凶手。色字头上一把刀,马夫能死,沉阶能不能死?若沉阶死了呢?自己便再不用担惊受怕,或许可以回到青州老家,安稳度日。“窈窈?”沉阶见她怔楞,又唤一声。杜窈窈回过神来。不,沉阶不能死。纵她今晚从马车下来昏睡迷糊,自也听到紧随而来的一众马蹄声。无论他去哪儿,想必身后都有大批暗卫跟随。作为太子的头等心腹,太子定会保他周全,背地里东宫放来的暗哨不知有多少。若沉阶出事,太子肯定第一个饶不了她,搞不好还会连累原女主全家。就算她抵死不认,扛过太子审查。但会不会因此改变书中剧情:男主死了,太子势弱不能登位,叫楚洵做了皇帝……她一样没有多好的活路!心思千回百转,杜窈窈垂眸掩饰,抽噎道:“渴了,要喝水……”沉阶良久收回手,恍然一笑,“哭得一脸的泪,我倒忘了。”倒杯铜炉上温着的热水,坐到床边,“来,喝点水补补。”杜窈窈乖顺地贴他怀里,就着他的手饮完。沉阶拿白帕擦拭她脸颊的泪。“怎么了呢?”两人再度躺下,沉阶轻声询问。“做噩梦了。”杜窈窈闷闷地答。“我猜也是,”沉阶抱紧她,揣测道,“是因为白日那个马夫吗?”“嗯。”杜窈窈问,“他真死了吗?”听楚洵手下的那个穆总管说,她杀了马夫,杜窈窈不知真假。沉阶默一息,答非所问,“窈窈,怕吗?”怕,当然怕。她虽是自卫杀人,可终是害一条性命,谁没有家庭,没有亲眷老小。杜窈窈想起奶奶临终前对她始终放心不下,心头一酸,小声说:“你有空去寺里帮我给他供一盏长明灯吧……再托南诏使臣,给他家里多一些钱。”沉阶久久未应。他想起初见时的杜窈窈。那会儿他进京赶考,住的客栈对面,是一座美食美酒颇有声名的宝楼。一个衣衫褴褛的幼童在门外乞讨,磕地的头不小心碰到华美女子的绣鞋,女子登时踢他一脚,幼童摔倒在地,呜咽半晌爬不起来。他装作路过,给孩子扔下几片银钱。女子趾高气扬地瞪他,对幼童的嫌恶之色无以言表。由此,他一直觉得,杜窈窈不是良善之人。但她此刻的惶恐和懊悔不像作假。沉阶头一回深刻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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