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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偏执丞相和离后 第8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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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孩子乌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看看沈浮,似是好奇他们在做什么,脸越发热了,听见沈浮问她:“意意,你觉得叫什么好?”

他很紧张,无数美好的字眼就在嘴边,可再美好,也及不上孩子一根指头,又如何配得上他们的孩子?脑子飞快地转着,想出一个又否定一个,沈浮从不曾觉得才思如此枯竭:“怎么办?我想不出来。”

他怎的如此蠢笨,一个乳名,配得上孩子的乳名,都想不出来。

姜知意有点想笑,她认识他这么久,从不曾见他如此没有把握的模样:“有那么难吗?”

“难,”沈浮点头,“哪有什么字,能配得上他?”

姜知意笑起来,笑着又有些感慨,轻声问道:“你最想让孩子怎么样?”

“平安欢喜,无忧无怖。”沈浮不假思索。

平安、欢喜么,像小厮的名字,无忧无怖,用来做乳名似乎又太沉了点,姜知意也想不出合适的,正想着,听见沈浮说道:“要么,就叫念儿吧。”

念着她想着她,盼着有一天,她能接纳他,许他回来。

亦是念儿,无论他在何处,心里永远挂念着他们的孩子。

“念儿,念儿。”姜知意念着,多少有些明白他的心思,抱起孩子亲了一下,“乖念儿,你有乳名了,你阿爹给你取的,欢不欢喜?”

原是平平常常一句话,听在沈浮耳朵里,整个人却都愣住了。

阿爹。这是她第一次,说他是孩子的阿爹。

狂喜着晕眩着,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等待突然都变成了急不可耐,沈浮用力拥住姜知意:“意意。”

灼热的唇擦过她的耳侧:“回来吧,我们好好的,重新来过。”

双唇底下,她玲珑的耳垂霎时变成嫣红,低低叱他:“沈浮!”

沈浮不敢再动,恍惚犹豫之间,她已经挣脱了他,抱着孩子急急走去门边,沈浮追上几步,又不敢太靠近,涩着声音唤她:“意意。”

姜知意一颗心砰砰乱跳着,脸颊热到发烫,说不出是恼怒多些,还是害羞多些:“你别过来!”

“我不过去,你别走,意意,别走。”沈浮语无伦次地说着,欢喜太强烈,神智都有些不太清醒,“我太欢喜,我听见你说我是念儿的阿爹,意意,我真的太欢喜了。”

那些喷涌的狂喜久久无法冷却,沈浮喃喃地念着:“我真的太欢喜了,意意,我好欢喜。”

姜知意觉得,自己仿佛能感受到他的狂喜,可真是疯了。转过脸:“你不是着急走吗?”

她竟还愿意理他。狂喜喷薄而出,沈浮试探着,靠近她:“我不着急。”

便是天塌下来,他也不想走了:“意意,让我再留一会儿,别赶我走,求你了。”

想抱她想吻她,又不得不压抑住发狂一般的冲动,沈浮紧张地等着姜知意的回答,她靠在门边,只是不说话。

这就是,默许吧?沈浮不敢再问,怕一开口,她就改了主意,小心翼翼走近了,定定看着她。

怎么都看不够,便是再看上一百年一万年,也看不够。

姜知意察觉到了,转过脸不肯让他看,狂跳的心一点点平复。她可真是疯了,一再纵容他,竟让他如此放肆。隔着帘子缝看着外面的日影,许久,听见他沉沉的低语:“我近来总在想你上次问我的事,你问我如果你不是八年前的人,我答错了。”

心里一跳,姜知意转回脸,看见沈浮幽深的眸子:“我到如今才知道,我念念不忘的,更多是夫妻之时的你。”

姜知意默默地听着,胸腔里有酸涩的感觉,只是沉默着,等他的下文。

许多话就在嘴边,然而机敏如他,此时也不知如何才能最准确地说出自己的心思,沈浮喃喃地:“意意,回来吧。”

“先前我答错了,就算八年前不是你,我爱着的念着的,也都是你。”

“回来吧,意意,我们重新来过。”

试探着想要再拥抱,她却躲开了。

沈浮愣在原地,看她紧紧抱着孩子,琥珀般的眸子里闪着水光,带着迷茫:“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意意。”沈浮去握她的手,她再次躲开,声音有点哑:“你走吧。以后再说。”

以后,是多久呢。沈浮等不得:“等明天,明天我再来。”

许久,见她点头:“明天再说。”

回程的路上沈浮闭着眼,回想方才种种,乱纷纷的不知道是喜是悲,直到马秋拦住了轿子:“大人,汤钺的证人刚刚抵京,正往兵部接受询问。”

到底还是,来了。

当天晚些时候,姜云沧身世一案有了重大进展,关键证人裘道士虽不曾找到,但云台新到的证人证实,云保确系张氏被坨坨人掳走后生下的。

旨意一道道从宫中发出,盛京的夜里,不知几家喜,几家愁。

这一切姜知意都不知道,她早早睡下,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纷纷乱乱,尽是今日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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