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词歌赋,还是听檀檀唱一晚上的曲儿?」
可惜他擅弄风月,更擅长残忍。
「抑或檀檀想知道我当年是如何促使你的国家灭亡的」
提起故国,檀檀的眼里立马充泪水充盈。
在那不屈的泪珠儿掉下来之前,他凉薄的唇轻吻上檀檀的眼皮,「我夜夜都留在檀檀这里,今夜如常便是。」
檀檀腾空而起,被他抱着一个旋身,眼泪都倒流了回去。
被褥间还是她下午时熏的香气,现在时辰正好,香气没那么浓郁,只有清清淡淡一抹缠绕在鼻间。
檀檀从不爱和他行床事,即便身体上顺从着他,她心里没有一次是愿意的。
她不知道女子贞洁宝贵么?她不知道自己只是他床榻里的玩物么?
知道,也知道她没有选择。
第一次的时候,当贺时渡坦白告诉她,只要她能在床间让他满意,他就会找大夫给娘亲看病她那是不知道娘亲的病,其实是看了大夫也没用吗?
她都知道。
她只是走投无路了,天大地大,她只有娘亲。
贺时渡未从檀檀脸上看到过情欲,她起伏着的胸脯已经说明了她在害怕。
每次都如此。
「阿欢阿愉会的,可不止唱曲儿。」
太子送来的人儿,都是受过最好调教的尤物。
「我我不知道」她就是脑子慢了一些,嘴拙,才不会撒谎,不代表她笨,她隐约知道贺时渡要她做什么。
「你无需知道,只要听我的话。」
他安抚性地在檀檀唇上留下一个吻,虽想浅尝辄止,又被她唇上的柔软香甜引诱,离开时不忘用舌尖舔过,银丝落在檀檀唇上,她心想:脏死了。
贺时渡离开檀檀的身体,轻慢熟稔地将檀檀身上水红色的衣裙剥落下来,指腹时而碰到她裸露的肌肤,玉骨冰肌惹人燥热。
月光洒落在这一副不染纤尘的胴体上,仿佛任何事物都将污染她、伤害她。
顾及上次欢好时她用钗子刺伤她自己,贺时渡又拨去她头上的钗子,三千青丝入瀑泄下,将她胸前风光半掩,颤巍巍地一对乳儿,欲说还休。
凉意侵袭,檀檀抱起双肩,乳尖被她手臂掩住,却同时将双峰聚起,更添几分丰腴感。
「摸摸这里」
檀檀的手隔着衣料,摸上一个灼热坚硬的物体,那里散发出关不住的热气,她下意识要将手抽离,却被按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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