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 / 2)
夏榕在陌生的房间住了几天,然后被押送回韩宅。这几天,韩达平除了强迫夏榕做爱,还让他吃了很多补药。夏榕问自己为什么要吃药,韩达平说他最近瘦了,应该补补。夏榕估摸着这并不是因为韩达平良心发现,而是一种蓄意餵养。就跟把猪养肥了再杀是一个道理。
韩达平没有同行返家,之后的一段时间也没再出现。
韩若起知道夏榕早晚会被抓住,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他以为夏榕至少能偷得几个月的自由,突然听到仆人说夏先生回来了,他不禁开始担忧夏榕的心情。他跑到别墅的门口迎接,而他的哥哥没有显露一丝情绪,只是远远地望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夏榕没时间理会别人的心情。他满脑子都是灰暗的念头,他觉得他这辈子已经完了,他就像一个玩意似的被囚于此,只能等待别人玩腻的那一天。
韩若起看出了夏榕的疲惫,主动把夏榕牵回房间。夏榕一直恹恹地,话也懒得说。
「你的房间一点都没动!我每天都让人打扫。」韩若起趁机邀功。
夏榕听了这话,怒气一下子涌上来:「是啊!都留着呢,你就知道我会被抓回来!」
韩若起愣了一下,连忙说:「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榕,我……」
夏榕说:「我不想跟你说话!」
韩若起真想抽自己两耳光,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小心翼翼地说:「夏榕,你听我解释……」
夏榕还是不说话。
韩若起说:「我说句实话,我当然希望跟你永远在一起。你走了,我会想你,但是我帮你调查摄像头,帮你买电话卡,这些事情都是出自我的真心。你可能觉得我年龄小,没把我当回事,但是你要是愿意,咱们立马就去登记结婚……」
夏榕瞪他:「够了。你说什么胡话。」
韩若起说:「你不要生我的气,你一生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榕闷闷地说:「好了,我知道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个老东西……」
韩若起又哄了半天,一直陪夏榕呆在晚上睡觉。
韩若起放寒假了。为了能让夏榕高兴,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起了贤惠的小媳妇,天天陪着夏榕。夏榕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韩若明却大反常态,好像故意躲着夏榕,每天早出晚归。两个人偶然遇到了,韩若明也是沉默以对,就连韩若起都看出了不对劲。
夏榕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这次逃跑,事先没有告诉韩若明。韩若明应该是生气了,他本来想跟韩若明解释,但是看这个架势,韩若明可能再也不想搭理他了。
不理就不理吧,糟心的事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桩。
晚上睡觉的时候,夏榕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被子被掀开,有个人钻了进来。那个人试探性地抱了他一下,然后抱得更紧了。
夏榕责怪道:「若起,你干嘛呀,我都睡着了。」
那个人的身体僵硬了,好半天才说:「是我。」
韩若明?夏榕惊讶极了,转身想要坐起来,但是韩若明的拥抱太紧,夏榕几乎动弹不得。
「韩、韩若明?」夏榕结结巴巴地说。
「嗯。」
韩若明就这么一直抱着夏榕。夏榕忍不住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韩若明忍住心里的酸涩,问道:「我不能来找你吗?」
夏榕彆扭地说:「不是……」
韩若明说:「那你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夏榕说:「谢承说最好别让别人知道。」
韩若明更难受了,说:「我小舅知道,我弟弟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我算什么?陌生人吗?夏榕,你根本就不信任我。要是有我帮忙,你也不至于马上就被抓回来。你们根本不知道父亲对你的监视到了什么程度……」
夏榕不解地问:「什么?」
韩若明自觉失言,立刻对此闭口不言。夏榕着急地说:「他派了很多人监视我吗?」
韩若明说:「也不是很多。」
夏榕喃喃地说:「我跑不掉的。」
韩若明也跟着一同沉默了。夏榕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我总得试试,对吧。」
韩若明盯着夏榕的眼睛,只见那双漂亮的瞳仁里充满了无助、彷徨。这个人牵动着他的情与爱,他想把这个人郑重珍藏。他说:「夏榕,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么突然消失,我心里是什么感觉?难道你的心里没有我吗?」
夏榕不自在地说:「你在说什么啊。」
韩若明伸手把夏榕搂在怀里,亲吻着夏榕的唇角,呢喃地说:「夏榕,你真的不知道吗?我爱你,我爱你啊……」他想融入夏榕的身体,留下自己的印记。他含着夏榕的嘴角,咬着夏榕的下巴,在夏榕的肌肤上留下一枚枚暧昧的痕迹。
夏榕被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面红耳赤,躲又躲不开,只能任由滚烫的热吻将自己裹挟。
韩若明顺着夏榕的肩膀,一点点地剥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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