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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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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来,手擎尖尖的薄片小刀,也不先行放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刁刘氏那颗鲜嫩的y蒂挖了出来,接在手中,顺势一转身躲避开去,刁刘氏的那泡骚尿才像涌泉般喷了出来。几个动作一气呵成,顿时博得一片赞扬的掌声。连主刀的都佩服得认为比自己高明,历年来他剐逼时都要先放尿再下刀,今天算开了眼了。等这泡尿放完,用纸擦干净了,西南刀王才又把两片小y唇割下,再把两个乳头割下,五个小小的肉块一起放在盘子里。这个过程,刁刘氏一声也没有吭,但从那惨白的面容,圆睁的双睛和呲牙裂嘴的模样看来,确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忽然,她大吼了一声:“喂!我身上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那西南刀王愣了一愣,忖道:“一般死囚,到了此时,早已痛苦得昏厥了,怎么她刁刘氏还有这等闲情雅趣,要看看自己身上剐下来的肉,实是史无前例的事啊!”其实刽子手们也是最佩服不怕死的死囚,于是就把这个盘子递到她的眼前,刁刘氏瞅着从自己身上割下的,作为女人最最宝贵的几件东西,不禁潸然泪下,暗自叹道:“你们这几个小玩意儿,跟着我享受了半生荣华,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忽然,刁刘氏的颜色大变,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双唇撕裂,贝齿突露,牙关咬紧,似在忍受着极端的苦楚。观众的目光朝下看去,原来京城快刀正把一根长长的铁钩伸进刁刘氏的y道,左右掏了几下,拽出一个血红的软皮囊,用刀割断了里面的牵连,取了出来,并主动地拿给刁刘氏欣赏。刁刘氏望着这团血肉模糊且发出腥臭气味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京城快刀答道:“你的子宫!”刁刘氏忽地收敛了苦脸,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原来你们男人都是在这里面养出来的。”京城快刀也笑着说道:“没有了这个,你现在就不配做女人了。”与此同时,上来几个小道姑,点燃了康烁灵台上的香烛,把从刁刘氏身上剐下来的肉,放在灵台上,开始了祭祀。今日之行刑,主要是雕花,剐割几刀,只是热身。剐下来的几样东西,比如乳头和小y唇,都因它们的形状和色彩与洁白光滑的身躯不相适应,有碍雕刻后成品的美观,所以必须剔除之。而掏出子宫则是额外增加的项目,因为不开膛就能取出内脏,这项技巧是京城快刀的拿手杰作,应主刀的请求,在这里表演和示范的。以上的一切都做完后,正式的雕花工作开始了。第一个出场的还是主刀的,他用刀片将刁刘氏的大y唇剖成了薄薄的十八片,然后用手一片片整形为各种需要的形状,涂上熬好的鱼鳔,干透之后就定了型,再涂上粉红的颜色,一朵半开半闭的莲花就雕刻成功了,这是主刀的成名作,叫做“莲花逼”。因为女人大y唇上的肉比起其他地方要少得多,割成很薄很薄的十八片,不能割断了、割坏了,实属不易,这种十八个花瓣的“莲花逼”在整个大清朝,只此一家。接着,京城快刀在刁刘氏的右乳房上雕了一朵大红的牡丹,因其花瓣更多,一共割了四十八刀。

又用剪子把刁刘氏的左乳房剪成了三十六根细丝,做成了一朵金黄的雏菊。西南刀王则在她的两片臀肉上雕了一朵玫瑰和一朵月季。由于乳房和pi股的肌肉较多,虽然花瓣多了些,难度并不比莲花大。三人雕花的手法均一样,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嘛。先用刀剪切割,再用手工整形,又用鱼鳔定型,最后上色。那些不需要的肌肉,都剔下来,用盘子装了,放在灵台上祭祀。随后,三人前后换了位。西南刀王到了前面,在她稍稍有点突出的肚皮上,表演了他的拿手杰作,雕了一朵大大的山茶花。京城快刀和主刀的换到后面,在刁刘氏宽阔的后背上刻了一幅梅兰竹菊的浮雕。三个刽子手轮换着下刀,一刻也没有停顿,而下面的观众一场又一场的,都换了好几拨了。因为“雕花”是一件十分精致、细腻、优雅的工作,为了不影响刽子手的情绪,每一拨观众都表现得那么温良恭俭让,没有喧嚣、没有吵闹,一个个聚精会神、兴趣盎然地在诗情画意的陶醉下欣赏着他们高超的技艺,不时地给予鼓励和赞扬。当然十个指头不一般齐,也有一些毫无情趣、不懂艺术的乡农市侩、贩夫走卒之流,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欣赏美女的受戮,以满足自己情欲和性欲的需求,因此发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还有一些人,对雕刻的花朵并不感兴趣,更钟情于另一朵花儿——刁刘氏那娇媚艳丽的脸庞。可是如今这张脸已被痛苦折磨得一阵儿红如朝霞、一阵而白如雪花,忽而抽搐得神经麻痹、忽而痉挛得浑身颤栗,时而咬牙切齿、时而裂嘴张牙,一会儿眼睁铜铃、一会儿紧闭双睛。但是,从始至终,除了从她嗓子眼里发出了几声“呵,呵”的怒吼外,没有听到任何悲伤的哀号和痛苦的乞怜。最后只剩下四肢手脚了,主刀的在右臂上雕了一串桃红李白,西南刀王在左臂上刻了几朵芍药杜鹃,而那京城快刀,终究是京城里御用的刽子手,见多识广,竟在双腿上雕刻了几朵谁也不认识的奇花异草,有人不解地问道:“师傅,这是什么花呀?”答曰:“这是外国名花叫郁金香、紫罗兰、蔓陀箩、紫荆花——”至此,一件至高无尚的人体工艺品算是完成了,“雕花”大会第二天的任务全部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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