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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我决定抢占先机,舞动斩云剑向你疾驰而来。我的剑法阴柔,你的十字枪刚猛。柔能制刚。可是你这种刚却不是我这种柔所能制得住的。前十合,我勉强可与你打个平手。再十合,我的剑已被你的枪网渐渐压得呆顿一来。我暗叫不好,这样下去,我连与你同归於尽的机会也没有。我决定孤注一掷。斩云剑法中有一式叫「回雁穿云」,是以必死的决心扑向对方,如果对方侧身闪避,我就可以反手从我後腰刺出。当然,即使一招得手,在这样的近距离下我决难全身而退,最终也会死在你的枪下。但我已没有其它选择了…「唏!」我双腿把马肚一夹,人马心意合一中牠双膝一跪,我的人和剑就同时向你飞快撞过去…你果然闪身避过。我的右手反手就是一剑,你的马刚与我的擦过,在这情形下你是绝对无法有足够时间回枪架开我的剑!我持剑的手感到剑刃碰在实物上…是剑刃,不是剑锋!我回身一看,看到你正用五指抓着我的斩云剑!剑刃被染成耀目的嫣红…如果我能用力向上或向後一抽,你就会五指立断…我没有这样做:你的指力异常强大,我的剑被制住了。即使不是如此,我也怎忍心废了你的一只手?机会一纵即逝。你松开了手时,我和你已互易了位置。你进攻了。大吼一声中,你手中十字枪朝我咽喉刺来,我双剑一封,枪的来势却远比我想像猛,我的剑被震开了,在恐慌中,我把头一侧,闪过了你十字枪的最长的刀刃…却闪不了那在左方那短的…四死冰冷的刀刃没入我的颈…我发出了「喔」的一声,人从鞍上天旋地转的滚下,左手中的斩云剑也坠落了。左方的颈是黏黏的…血在涌出吧。我望向灰蒙蒙的天,也许快要下雨了…我多希望回到另一个雨天…你剥下我的银月甲时我没有作出任何挣扎…你胜了,我就是你应得的战利品…「男的阉,女的奸污,再杀掉!」战裙和内裤也被卸下了,只余下那黄金马靴…我知道城堞上的人都在看着我无助地全裸在战场上…「父帅,母亲,女儿不孝…」你压了上来,双手按着我的乳房。你的手不再像那天的温柔,而受了伤的手更在我胸上留下血印…「为什麽你要是端木家的人?」你狂吼着。我身体在你的冲刺下开始不受自主的抽搐,我知道死期已近…「啊…胡大哥…胡大哥…」我发出了梦呓般的呻吟。你发狂的抽送,我的胸上再一次被沾湿…是开始下雨了?抑是你的泪水?「斩杀我吧…让你的仇…由我的血…洗净…」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隐约感到你在我身体内宣泄…然後你从我右手中取去了我仍紧握的斩云剑…我以最後的力量挺起了腰,把头拗後,好露出我的颈…五了他斩一她的头,把首级插在一根倒插的长枪之顶示众。她的裸屍就横陈在长枪之旁。在城堞上的侍女萍儿看到瞳被斩杀後马上拔剑自刎。城破了,他没有杀她的父亲:他听到女儿阵亡消息时惊悸而死。他把他的人头挂在南门,口中塞进了他的y具。他也没有杀她的母亲,而是让她出家为尼渡过余生…之後,莫天野这人就突然无声无息的消失。有人说曾看到在太湖中心有一人立於小舟上把两件一长一短兵器投入水中。然後,小舟就在浓雾中失去纵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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