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2)
的军师,委身与王爷定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思及此,顿时跳了起来,「你怎么这么糊涂,这般说出去,你让军师以后在军中如何自处?」
「就是,你这也太胡来了!」右护军一面把自己的肉干装起来,一面数落郝大刀。
左护军端着一杯热茶默默地喝,见右护军装不下,把自己的布袋也递给他。
「你们知道什么?」郝大刀大手一挥,气愤道,「人家是明媒正娶的成王妃!」
热闹的军帐瞬间静默了下来,正要衝出去安慰军师的赵孟一个踉跄,右护军手中的肉干哗啦啦掉了一地,只有左护军依旧默默地喝茶。
「啊!」巡逻的卫兵听到右护军帐中一声惨叫,忙赶过去询问,结果被轰了出来,一头雾水地继续巡逻。
「完了,完了……」赵孟蹲在地上使劲揉着自己的络腮鬍,回想从慕含章进军营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足够王爷把他剁成肉泥了。
「没事没事,你不就是搂着王妃喝过酒吗?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的。」右护军十分没有同情心地拍了拍赵孟的肩膀。
因为这样一个惊人的消息,几位将军好几天都不敢跟军师说话。
且不提军营中每晚的鸡飞狗跳,白日的攻城一刻也不曾停过。
云城地势所迫,攻城不易,每日在门前叫阵,起初还有人前来应战,后来郝大刀一怒之下斩了应战大将的首级,就再也无人敢出来,只每日靠着弓箭石块阻止他们靠近。
如此僵持了半个月,云城中的箭矢耗尽。因西南的百姓都习惯用竹子建房,城中能拆的石头房也拆了个干净,能用来投掷的石块也不多了。
景韶下令强行攻城,攻城巨木前后夹击,城中人困守孤岛半个月不见驰援,早已心灰意冷,终是敌不过十万强兵,藉着后门那里的缺陷,一举攻破了城门。大军衝杀进去,景韶令大军守在外围,只带五千亲卫进城,严令不得扰民。
一路直接衝进了西南王府邸,阖府上下找不到西南王的影踪,只留下一干姬妾和几个不受宠的庶子,集中在中庭哭哭啼啼。
「爷爷几日前就带着几位叔伯离去了。」景韶问这些人话,没有一个答得上来,只有一个约六七岁的小娃娃唯唯诺诺地说。
慕含章蹲下来温声问他话,才知道这是西南王的嫡孙,西南王在府中应当是留有密道,匆忙逃亡之时没有带上这个孙子。
「王爷,怎么办?」郝大刀将手中的混元刀光当一声立在地上。
「搜查密道,把这孩子和那几个庶子护送回京,一干姬妾统统遣散,大军留城外休息,亲军在西南王府修整,待本王请父皇示下再做定夺。」景韶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郝大刀领命而去。
慕含章站在中庭观察这个西南王府,前院与江南的亭台楼阁相仿,后院却是西南特有的竹楼,一幢一幢鳞次栉比,十分有趣。
「走吧,我们去看看这府中有什么好东西。」景韶见他有兴趣,想伸手去揽,但自己身上穿着盔甲不方便,就握住一隻莹润的手,拉着他朝西南王的主院走去。
西南王的主院是常见的红柱琉璃瓦,应当是开国之时修建的,正堂上还有太祖的亲笔题词,上书「忠义」两个刚毅有力的大字。
房中的装饰皆东倒西歪,应当是那些姬妾后来又来搜寻值钱的东西给弄乱的。
「值钱的东西怕是都给拿走了。」慕含章看着桌上的一个紫檀木底座,上面以前应当是摆了什么玉雕的摆件。
「此言差矣,」景韶神秘一笑,「真正值钱的东西,多是带不走的。」上辈子他可没少做搜刮几个藩王府的事,自然知道其中奥妙,拉着自家王妃朝西南王的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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