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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被迫深有苦衷[快穿] 第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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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烟火气,其境过清,不宜久居,却有着空游无一物的清澈无暇,意境之美几近空灵。

袖香知道,那是雪的气息。

仿佛九天之上的谪仙俯视凡人,那般慈悲地垂怜了一瞬。

袖香浑浑噩噩地跪在那里,直到望凝青洗漱完毕,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来。见他还跪着,便伸手扶他,袖香这才回过神来。

美人出水,芙蓉映波,淡着眉眼的女子冷冷清清地望着他,用那一双不带任何欲望的眼:“安置吧。”

袖香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他安分守己地服侍着公主睡下,再不敢有任何的小动作。等到公主安寝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抱来另一床被褥,在公主身边躺下。他侧躺,身子只敢规规矩矩地沾床沿那么一点点的地方,两人相隔一臂之距,而他就像想要偷吃糖果却被大人抓住的小孩一样,觑着公主的侧脸,看着那浅淡如樱的薄唇,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心中的感受,他看着她,只觉得心里暖暖涨涨的,仿佛瞬间盈满了水,只想一直这么看着。

那些心机与算计、腌脏的手段,通通都被他抛在脑后了。袖香忍不住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仿佛冬日清晨,自寒风中呼出的一口白雾。他看着她,近在咫尺,可他却不敢越雷池分毫,他惯来喜欢得寸进尺,可他居然会感到害怕,害怕去触碰她。

什么男女,什么芙蓉帐暖,那些旖旎的绮思就像触碰镜子的手,再如何轻柔都会在镜面上留下指痕,污浊得很。

袖香浑浑噩噩的,只隐约记得自己看了公主很久,久到公主突然睁开眼睛望向他时,他还一时间缓不过劲来。

要幸我了吗?袖香不知为何突然紧张了起来,他看着眉眼冷淡的公主,紧张得好像初知人事的小孩。

他看着公主伸出一只手,葱白如玉,嫩如碧柳。那柔荑轻轻摁在他的脖颈后,指腹柔软,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便激起大片酥酥麻麻的痒意。袖香只觉得那一瞬间,他的骨头酥软得不像自己的,唇舌麻麻地说不出话,只能近乎痴愣地盯着公主淡如春樱般的唇。

若能一亲芳泽……他喉咙一干,终于回过了神来,唇角下意识地勾起温柔缠人的笑意,直起身把公主压下……

望凝青仰着头看着他,灯影朦胧了眉眼,将淡漠都软化成了柔情,但她捏在少年脖颈后的手指却倏地收紧,猛一用力。

“砰——!”

袖香眼前一黑,一头栽倒,额头磕在望凝青的锁骨上,直接将公主精贵娇嫩的皮囊磕出了一片红痕。

趴在柜上打盹的灵猫被这动静吓得炸毛:“喵——!尊上?”

“无事,睡你的。”因为姿势的问题,袖香算是直接栽进了望凝青的怀里,此时的望凝青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脑袋,双目失焦地望着层层叠叠的帐幔,只觉得入世炼心果然很难,身边一只两只猫儿都要宠着惯着,这享尽人间富贵的公主怎么还没有她一个苦修者来得痛快?

她很想入定歇息一下,但身边躺了个人,那个人还死死地盯着她。

修真者的入定又被称为神游太虚,这个过程是绝对不能被外界干扰的,因为稍有不慎便可能伤及神魂。修炼对于望凝青而言早已是刻入骨髓的习惯,但眼下的境地也委实不适合挑灯夜战。望凝青想了想,便干脆学着像个凡人一样,静下心来醉入梦乡。

她昏昏欲睡,灵猫却没了睡意,它来回踱步了好一会儿,跳到了床上,在望凝青的识海里好奇地征询:“尊上,袖香到底是皇上派来的人,您不担心他明日与他人多舌吗?”

望凝青眼皮都不抬,淡声道:“他若是聪明人,便知晓什么都不该说。”

灵猫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它到底还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对人情世故也不过是一知半解罢了。

望凝青推断得没错,第二天清醒之后,袖香果然什么都没说。

他不仅没说,还故意在自己身上弄出了不少暧昧的痕迹,有意无意地在其他公子们的面前卖弄了一番,彻底坐实了长公主府男宠第一人的名号。那些和他有着相同目的的面首自然是满心羡慕,对袖香这个第一个承宠的面首也更是忌惮;而那些被长公主强行掳来的则面色不好,纷纷闭门不出,唯恐长公主想起他们后把他们强行糟蹋了。

袖香很清楚,自己自荐枕席却没得到长公主宠幸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被他人知晓的。一来这会动摇他在公主府里的地位,二来这会成为那些想要将他取而代之的面首们的把柄。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跟皇朝第一美人孤男寡女地待了一晚上却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这不仅会让他人质疑他的姿容,更会让人怀疑他是否不能人道。

不用望凝青多说什么,袖香自己就会将这件事情瞒得死死的,甚至还会想方设法地给她打掩护。

望凝青观察了几天,发现袖香的确非常识时务,便又接连召幸了他好几天,除了同床共枕以外,两人什么都没干,但长公主府内依旧每晚都叫热水,还赏赐了袖香不少财物。后来,望凝青又陆陆续续地召幸了几名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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