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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咬着糖,舔唇而泛着水光的嘴。
“……”刚刚问你又不吭声。周韵拉开了抽屉,问着:“你要什么口味的?”
“有什么口味?”
“……柠檬。”
谭逸见没了下文,又问:“没了?”
“嗯,就柠檬。”周韵又剥了一颗吃。
“那你问什么。”
“我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而已。要不要啦,哥 。”
“不用,刚刷了牙。”
“……”服了,那你点什么头。周韵将水果糖咬的很碎很响,然后退出房间去刷牙。
临走时带走了桌上的玻璃杯。
她看了一眼杯子里的药渣,想着,明天再去买一个杯子。想到这儿时,她偷偷看了眼谭逸,还好没告诉他这是她自己的杯子。
刷完牙,周韵用杯子装了一些热水,推开门准备给谭逸时,发现他已经偏过身盖上了被子。
好吧。她将杯子放在了床头。
自己也脱了鞋上床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周韵发现自己还没睡着,莫明其妙的不舒服。
她翻了个身,身体更不舒服了,接着翻,被子摩挲着腿,床发出咯吱声。
杂音中传来谭逸的声音。
“睡不着?”
还没作答,又听见他说,“因为我?”
“啊……不是的哥。嗯……就是,那个……”周韵脸热,幸好关灯了,没人看到她局促的模样。
谭逸接着说:“我的意思是,我让你有压力了?”
“……”
越来越尴尬。
谭逸似乎也发现了这话有些歧义,又解释一番:“我是说心理压力,就是不适感。”
“哈哈哈,”周韵尬笑,将被子拉到头上,声音闷闷的,“没有啦,我经常这样。”
这话不假,只要心里装着事,她经常睡不着。
又过一会儿,被子里面实在太热了,周韵掀开被角,又闷闷道:“哥你睡了吗?”
“太吵了睡不着。”
“……我没动啊。”
“我知道。”但你喘息声很大。谭逸将小臂搭在额头上,自己也是真的忍受不了一点声音。
“哦,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你回不回答都不要紧。”
“你说。”
周韵觉得热,干脆将整个被子都掀了。
“都是一些烦心事啊,说不定说着说着我就睡了。”她看着从窗户外面透进来的暗光,眨了两下眼,然后开口:“这个窗帘不怎么遮光。”
“其实我在想明天早上吃什么,因为我不会做饭,外婆也回老家了,我一个人可以随便吃点面包,但是病人总要吃点热乎的。”
“好烦啊,早餐店也有点远。”她顿了一下又说:“好吧,也不远,但是我不想出门。”
“明天要带你去打针,说实话,我对医院或者诊所都很恐惧,一看到针孔就腿软。这东西要插进手背,手背的肉又这么少。”
周韵“嘶”了一声,仿佛已经想到了那个场景,下意识捏了捏手心,“真的很疼啊。”
“你怕疼吗?”
没等谭逸作答,她倒是替他回了,“应该不怕,我看你都不怕苦。”
“在学校我经常一个人,因为我不能理解她们做的一些事和讨论的一些人,好无聊。”
“等外婆把家里打扫干净,没多久我就要回去一趟,在那里吃个团年饭,第二天拜访亲戚,然后………去看看我爷爷奶奶。扫墓也是我害怕的一件事,我好讨厌生离死别,真的。”
“而且。我不喜欢那里,南方的冬天真的冷死了。它还不下雪,只有沉闷又潮湿的雨天。”
“我爸妈也会回去。美名其曰,团圆。我觉得他们……”
“好烦啊。”
“我好想睡觉。”
“……”
“哥你睡了吗?”
谭逸哑着声,嗓子不是很舒服,“没有。”
“你还没睡啊。”
“……”你这么吵怎么睡。
“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这首歌叫……”周韵弯着眼睛,咳了一声,“说不定你猜的到。”
她先哼了一段前奏,然后开始唱。
“when i was young i&039;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g for y favorite ngs
when they pyed i&039;d sg along
it ade sile
those were such happy tis and not long ago
how i wondered where th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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