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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丝花(8)(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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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可又被囚禁了。裴越昭像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地缠着她,几乎让她整个人都染上浓郁的檀香气息。几天没去上课,学校方面应该知道;戚千授也应该在找她了,还有冷阳……或许就连洛星宇都发现了她的失踪。她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发现,可事实证明:她低估了裴越昭的能力。戚可所在的房间一片黑暗,只有裴越昭来的时候,才会出现光亮;在这段光明的时间里,她也只能被压着翻来覆去,什么都做不了。她渐渐发现了不对——裴越昭喜欢被她辱骂,甚至是拳打脚踢。每当她反抗,叫骂,或者撕咬拉扯他的时候,他都会更加兴奋,表现出一种又疯又娇的暧昧的神态。于是戚可不再说话,但他总有办法激怒她。标记或许不算一件坏事,她如果选择了裴越昭,这个心思深沉的人或许能够让她从漩涡中逃离。但这种逃离是短暂的假象,完全取决于对方的占有欲是否存在。被一个人圈养和被一群人争夺,她在其中都是完全的被动。无论是自由,还是人权,都绝不能由既得利益者来施舍,必须靠自己来争取。戚可原本只是想依靠冷阳作为后盾,可这显然不是一条好的出路。戚可此时只穿着一件真丝睡裙,裙摆宽大并不贴身,却方便了裴越昭的动作。因为长时间的揉捏啃咬,她的乳尖变得红肿,即便是穿着最柔软的丝绸,也会因为细微的摩擦而刺痛。戚可睡着没一会,便感受到从乳尖传来的湿热与疼痛。睁开眼时,裴越昭正含着她的乳尖抬起头笑道:“可可,该换衣服了。”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伸手解开了睡裙的肩带。褪下衣裙,他的吻一个个落下,从脖颈到腰间,眼睫紧闭如同虔诚的信徒亲吻神像。但戚可只是冷冷地望着他,听着他越来越急切的喘息声,甚至闭上了眼,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这些日子里,裴越昭一直热衷于这样的游戏:每日给她梳洗,为她穿衣,喂她吃饭……戚可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如今冷眼旁观,他却始终不减热情。腰间烙上一片炙热,戚可睁开了眼,眼中满是厌恶:“裴越昭,你就不怕死在这个床上?”她没有说假话,自从把她关起来之后,裴越昭几乎时刻黏着她,就像是原始的野兽,除了做爱没有任何其他的活动。戚可倒是每日仍会睡觉,可裴越昭却像是疲累到了极点,眼下一片青黑,体温也格外热烫。裴越昭贴着她的面颊缓缓磨蹭着,笑道:“可可是想榨干我吗?”说完,沉腰挺进,性器如同游鱼一般在湿热紧促的甬道内抽动,力道也逐次增加,即便是戚可咬牙忍耐,也无法抑制地泄出几声呻吟。“可可……你越来越香了……”他的声音颤抖着,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就连交合处都捣出一片白沫。在裴越昭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场性爱中时,戚可却意识到了更严重的问题:她的发情期或许快到了。越来越浓的香气是一种信号,昭告着她即将成为一个能够孕育生命的oga。见戚可神色哀戚,裴越昭有些不满,伸手向下,肉茎向深处顶弄的同时,指尖也捏住y蒂揉搓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戚可的大脑,裴越昭的喘息与餍足的呻吟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的眼泪越流越凶,身下的水却也越来越多。“可可,床单又被你打湿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换掉的。”裴越昭动作不停,俯身拨开她后颈的发丝,舌尖舔弄着那一片红肿起来的腺体,齿尖也咬住一点皮肉,缓缓碾磨着。在戚可还在拼命忍耐时,他忽然用力咬住,似乎企图向腺体中注入什么,抽cha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凶残,将戚可撞得连连向前。“啊!裴越昭!你松口!”腺体猛然被咬住,就像是本就溃烂的伤口再次被撕开,可恨的是,痛苦中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感,逼得戚可眼泪直流。在浓郁的檀香包裹中,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即便是被裴越昭压在床上,她依旧试图推开他。“你松开我!”“裴越昭你个畜生,给我滚啊——”戚可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不要被标记,也不要成为裴越昭的玩物。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交相挤压着她,直到她变得面目全非,歇斯底里起来。想也知道,她此时流着泪哭喊的模样一定狼狈又疯狂,但裴越昭却并不倒胃口,戚可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根粗长的物什变得更有存在感。他眼中满是痴迷,喘息急促,“我是畜生,如果我是畜生,那可可你是什么?”额前发丝都被汗湿,他顺势抬手将头发拨开,笑得肆意。“马上,马上你就会属于我……”戚可哭闹到最后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裴越昭再次内she。少女发丝凌乱,香汗淋漓,几乎脱力,即便在昏睡中,发红的眼尾依旧缀着晶亮的泪水。她后颈的腺体留下了一圈齿印,隐隐能够见到血丝渗出,可惜的是,他依旧没能成功标记她。裴越昭起身时,身体一晃差点跌倒。正如戚可所想,他其实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除了纠缠她,他还要想办法拦住那些还在寻找戚可的男人们。戚千授知道戚可一定是被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带走了,可无论是监控亦或是校方的记录,他都没办法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找到洛星宇时,对方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窗台边的一盆茉莉花,细白的花瓣被他温热的手指捻弄着,很快变得透明如蝉翼,脆弱地蜷缩起来。“你觉得是我把戚可藏起来了?”戚千授在面对洛星宇时,心中的嫉恨总是难以抑制。他嫉妒对方权势滔天,更嫉妒他采撷了自己细心呵护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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