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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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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戎约了个网约车,这个时间不是高峰期,一个半小时就到家了。

家中司机开着电瓶车来大门口接,把电瓶车开得跟火箭似的。

安戎:“……给薄先生打了抑製剂吗?”

司机叹了口气:“打不了,薄先生对抑製剂过敏。”

安戎一怔:“那他怎么——”

“以前先生都是硬抗过来的。”

安戎:“……”

alpha每年要经历一次发热期,一次最少三天最多一周,某些小说里也有过a或o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独自扛过发热期的描写,虽然有不同的私设,但在熬发热期这一点上无外乎四个字:惨不忍睹。

用最快的速度进了家门,冯春和几个保姆等在客厅里,见了安戎都松了口气。

被七八双眼睛一起盯着,安戎有些不知所措:“……春姨。”

冯春走过来拉住安戎的手:“阿戎,春姨问你,你对先生,是什么想法?”这本来不是她该问的,但事出突然,她不能不问。只要安戎愿意,就能让薄凛少遭点罪。那真不是人能遭的罪,经历一次说是脱一层皮都不为过。

安戎心里有些乱有些慌,大脑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都是懵的。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巨响。

安戎吓了一跳:“薄先生……”

“没事,楼上有家庭医生在照顾,”冯春拍了拍安戎的手,眼圈泛红,“你,你明白春姨的意思吗?”

安戎顿了顿,点点头。

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他没想过会突然面临这种选择。其实他也说不上来对薄凛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他会对薄凛心跳加速,他信任薄凛,难受的时候会想看到薄凛,把他当庇护自己的大树。

只是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暂了,这么短,那些心跳是否是错觉呢?是否仅仅只是暧昧,而并非爱呢?

楼上又传来一阵嘈杂凌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安戎吸了口气。

“我不知道,春姨。”

冯春眼神黯淡了一瞬,很快强打起精神安慰安戎:“没事没事,这种事勉强不来。先生他已经挺过去很多次了,这次一定也——”

“不是,春姨,”安戎用力抓住她的手,他有点紧张,但不是害怕,“我是想说,虽然我不知道,但如果薄先生需要我,我愿意,我……不希望他痛苦。”

不是不希望。

是看不得。

虽然没看到那个画面,但光是听到瓷器砸碎的声音,他就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好,好……”冯春红着眼珠点头,说话突然有点语无伦次,“那,那我陪你上去。”

安戎快步往楼上走去。

四楼出了楼梯口就有一道门,此时门紧紧关着,几个保姆站在门口随时待命。

冯春上前敲门,一个护工穿着隔离衣打开了门。

门一开,一股浓重的白檀香猛地衝过来。家里的工人都是beta,却也都抵挡不住这一波信息素的衝击。

冯春扶着墙,用力握了握安戎的手。安戎朝她点了下头,跟在护工身后慢慢走了进去。

alpha信息素的衝击让他心臟狂跳四肢无力,安戎脚步踉跄了一下,被穿着隔离衣的护工扶住。

家庭医生和另外两个护工在主卧门口等他。

“薄先生的信息素等级太高了,”医生说,“尤其是您还是个beta,没办法释放安抚信息素,您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我们就在外面,如果您支撑不住,一定要喊人,不能硬撑,知道吗?”

安戎点点头。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做好了准备,那就请进吧,安先生。”

安戎对着门板站着,他深吸了口气,这一刻脑子里突然很空,他什么也没想,反而生出无限的勇气来。

他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推开了房门。

【作者有话说】:感谢 得改个名 小朋友的打赏^3^

上百平的主卧,仍旧是薄凛最喜欢的黑白极简风。

床很大,床铺凌乱,上面却没有人。厚重的窗帘紧闭,房间内光线很暗,黑暗能让正处于发热期而敏感的alpha更有安全感。

安戎扶着墙脱了拖鞋。他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信息素的威压让他的双腿异常沉重,但他的脚步放得很轻。

随着走动,他的视线从房门一侧慢慢扫过房间的每一处。

越过床铺的一端,安戎在另一侧的地毯上,看到了薄凛。

alpha靠着床头柜席地而坐,两条修长的腿姿势随意地敞开着,他穿着深蓝色的两件套真丝睡衣,上衣五颗纽扣有三颗不翼而飞,另外两颗也摇摇欲坠。

敞开的衣襟下是半遮半掩的冷白皮肤,胸腹上薄却明显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低垂着头,凌乱不堪的额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依稀能看到的嘴唇半阖,无法吞下去的口涎顺着嘴角滴落,拉出一条银色的细线,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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