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1 / 2)
思念、眷恋,无形的情绪在这一刻以信息素的气味化成了实质。
忍回去的眼泪再次决堤,安戎紧紧握在手里的抢跌在地上,他鼻翼翕动,猛地起身,扑进了朝他伸出双手的alpha怀里。
“薄凛……薄凛!薄凛!”
他的手攀上alpha的肩头,环上对方的脖颈,他踮着脚尖试图拉进他们的距离,一双大手适时捧住了他的臀部,alpha坚实有力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他托举到面前。
落地的i国特种兵悄悄投来一瞥,很快转开目光。
不需要任何指令和信号,分别已久的情人,唇和唇自然而然地紧贴在一处。
理智上谁都知道此刻并不是做这些的时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去t的时机。
没有这个吻,谁都无法确信,对方真的在自己面前,被自己拥抱着,不是幻觉。
安戎吻得仓促,吻得莽撞,薄凛却小心翼翼地克制,以至于分开的时候,安戎的嘴唇仅仅只是红肿,薄凛的嘴唇却被安戎的牙齿磕破了一层皮。
“薄先生,该走了。”
有人走了过来,安戎回头一看,居然是池瑆。
薄凛点点头,哑着嗓子对安戎说了第一句话:“怕高吗?”
安戎看了看长长的悬梯,摇了下头。
薄凛捏了捏他瘦削的肩膀,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救生绳索,两头分别系上自己和安戎的腰。
“你就跟在我后面,有绳索绑着,别怕。”
安戎点点头,弯起眼睛:“不怕。”
他爬上悬梯时回头看了一眼,利维被绑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后,上了另一架直升机的悬梯。他收回视线,紧紧跟在薄凛身后,往上攀爬。
几层楼高的高空,悬梯被风吹得不断晃动。薄凛爬得很慢,不时低头去看安戎的状态。
安戎什么都没想,他仅仅只是看着薄凛的脚,跟着它一步步地往上爬。
只要在这个无所不能的alpha身边,跟着对方的脚步,他无所畏惧。
安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爬到了哪里,直到薄凛的脚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他突然慌了一下,下一刻手腕被一双微暖的手握住,他心臟一松,最后那几级台阶,他已经不记得是怎么上来的,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薄凛抱在怀里。
池瑆跟在安戎身后上了飞机,悬梯收起,他朝驾驶员比了个手势,直升飞机重新飞行起来。
直到飞行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之后,安戎才从骤然放松下来的呆滞中稍稍回过神来。
他的腰上环着薄凛的臂膀,后颈有柔软的东西不断磨蹭着,他知道那是薄凛的嘴唇。
安戎看了一眼就坐在对面的池瑆,狭小的空间,距离那么近,他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薄凛看了看他,没说什么,下巴抵着安戎的头顶,大手揉了揉他的头。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直升机在一座酒店的楼顶天台落地,待他们下机后,很快驶离。
安戎被薄凛牵着下到酒店内,房间门一打开,安戎就被抱起来抵在了玄关的墙上。
刷卡开门的池瑆将门卡插进取电槽,目不斜视地关门离开。
浓郁的白檀香涌入鼻息中,唾液中的信息素也浸润了口腔。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体,安戎手脚发软地被薄凛抱在怀里,因为安心而生出的眼泪一滴滴落在仰着头亲吻他的alpha脸上。
薄凛退开了一点,睁开眼,嗓音喑哑:“别哭。”
安戎也睁开了眼,大滴的眼泪落下来,落进薄凛的眼睛里。
他狡辩:“我没哭,明明是你。”
那滴透明的眼泪在薄凛的眼眶中打转,安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真的生出一点他的alpha在哭的错觉。他咬了咬下唇,低下头轻轻碰了碰alpha被他磕破的嘴唇。
“快点亲亲我,抱抱我,”他扬起嘴角,温柔地看着alpha的眼睛,轻声说,“男朋友。”
alpha淡茶色的眸色加深,抱着他失而復得的珍宝撞开了浴室的门。
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卧室,明明亲吻时那么温柔,撞击的力度和速度却像是要把人五脏六腑生生顶出来。
beta狭小的生\\z\\腔被顶开,根本无法容纳alpha的腔口被迫接纳,安戎承受着生理上极度的痛苦和心理上极度的快乐,他抓破了alpha的肩膀,咬破了alpha的舌尖,浓郁的白檀香侵略却又温柔,眼泪混着呜咽,他紧紧抱着他的alpha不肯撒手。
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
安戎深埋在深蓝色的被褥里,床头环形壁灯开着,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眼角和鼻尖带着被欺负狠了的绯红色泽。
在昏睡中他仍时不时地抽泣,打着小小的微弱的哭嗝。
不知道梦里梦到了什么,安戎突然蹙起眉心,嘴唇蠕动喃喃说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
他急促喘息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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