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4 Why women strong(2 / 3)
王并不是什么秘密,但还未尝有人在莱斯特兰奇夫妇二人面前讽刺过他们的婚姻。纳西莎的心又悬了起来。
即便你们轻视奥利凡德,莱斯特兰奇大人、莱斯特兰奇夫人,但也不要低估一个妻子带丈夫回家的决心。只听得图卡娜一字一句地说,嗓音虽然仍在颤抖,她向贝拉一笑,露出了血红的牙龈,夫人,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您在等大人回来时一定有相同的心情。
女孩的话说得巧妙,令人分不清她口中的大人究竟意指罗道夫斯还是黑魔王。这是贝拉的软肋,贝拉无法打败她,纳西莎近乎微笑,她们身上流着同样倔强的血。
纳西莎与图卡娜一同将西弗勒斯带到卧室,家养小精灵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魔药,打好了热水和毛巾正在等待。图卡娜拿起毛巾为西弗勒斯清洁脸上的血污与汗渍,纳西莎不便插手,站在一旁静静等待。女孩擦汗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称得上十分笨拙,一看就不懂得如何照顾他人。
她的毛巾莽撞地掠过伤口,西弗勒斯猛然张开鹰一般锐利的双眼,狠狠攫住她的手腕,向她怒目而视。女孩在口中轻声抱怨,但是并未挣脱,眼神尽是安抚,温顺如同乳鸽,纳西莎尚觉心中一软,何况西弗勒斯。
待男巫看清了图卡娜的面孔,嘟哝着放开了手,翻过身接着沉沉睡去。可怜的小鸽子,西弗勒斯是一路从苦难中走过的人,更能与图卡娜感同身受,他对她必然有一种怜爱。
纳西莎将图卡娜叫到门外。
这是专属于西弗勒斯的客房,你可以在这里照顾他直到西弗勒斯完全康复,你自己也需要休息。
多谢,马尔福夫人。
纳西莎。
女孩惊疑地望着她。
不必惊讶,西弗勒斯一直是我们的朋友。我也一直嘱咐德拉科让他对你尊敬。
好吧,纳西莎。女孩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一些,但她没有让这种情况维持太久。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纳西莎问。
她沉静地回答道:我知道。
我说的不是眼前,我的家养小精灵会确保他的康复,并且能够让他在明天就能安然无恙地回家,不耽误周一照常回霍格沃茨教课。纳西莎冷哼,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一阵沉默过后。我知道。她回答,然而这并非纳西莎想要的答案。女孩的表情冷若冰霜,但纳西莎怎会察觉不到这种冷漠背后的六神无主。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图卡娜,复杂的情绪翻涌而上。看看躺在床榻内的西弗勒斯,他年少时多么瘦削,如今到了中年身材才渐渐魁梧而威严起来,但岁月无情地在他的眉心和嘴角刻蚀了纹路。西弗勒斯也已不再年少,更何况她与卢修斯。
我也变成了一个习惯于说教的女人。与其窥探别人卧室中的事情,不如关心自己的床榻之侧,纳西莎耳畔响起了图卡娜说的话。卢修斯还待在狱中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每当贝拉说起阿兹卡班中的生活如何暗无天日,纳西莎的心中便会痛苦万分,只有想起德拉克时才能短暂地缓解这种悲伤。
于是纳西莎紧紧抿起了嘴唇,不再言语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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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
血管突突跳动在头皮上,西弗勒斯浑身汗臭、狼狈不堪,他抬起手指按压头皮,每一个发根都像针扎一般疼痛,根本碰不得,若非亲眼看到指腹上黏的是汗水,西弗勒斯会觉得是自己的脑浆流了出来。
房间中另有他人沉重的呼吸声,只见图卡娜半躺半倚在沙发上熟睡,长发都垂到了地上,也丝毫没有觉察到阳光已然透过窗帘在她的脸上留恋良久。她身上覆盖着一个小斗篷,无法掩盖住露出睡袍的小腿,她的脚趾因寒冷而蜷缩着。西弗勒斯不禁为图卡娜过分单薄的打扮而蹙眉。
关于昨晚的记忆大多都消失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宿醉,西弗勒斯只能隐约忆起一双手曾艰难地搬弄着他,那双手太小太无力,掌心印在他手上的后背与脖颈,令他疼痛不已,但同时又出奇地柔软、出奇地冰凉。
是你吗,莉莉,为何你的手如此寒冷?西弗勒斯在梦中问。是波特的小屋无法给你温暖吗?还是黑魔王的咒语带走了你的性命、也同时带走了你的炽热?
灰尘的微粒在空气中静静地漂浮,接着落到桌上敞口的魔药瓶中,药瓶的底部是深棕色的药渣。桌子上还多了一副梳妆镜,镜面中映出一梦一醒,但同样沉默的两个人。
无论是眼睛、头发,还是性情、出身,她与你如此不同
休息得怎么样?门口的动静令西弗勒斯收回了目光,纳西莎·马尔福优雅地推门而入,手中拿着更多的魔药。
不好。西弗勒斯清清喉咙,女孩仍在一旁沉睡,但眼下的青黑和微蹙的眉头显示了她的憔悴与不安。
马尔福夫人询问般地扬起了下巴。
她整晚地尖叫、哭喊。
但是你没有把她叫醒。女巫轻轻地用气声说,她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哂笑。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看来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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