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辙(1 / 2)
两支队伍悍然相撞,战斗一事便成了保镖的职责。
李越领着许姿换了一辆宽敞的车,上去后立刻就有医生上来给他检查伤口。
衬衣除去,满车厢都是血腥味,李越眉头紧蹙,汗水涔涔,终于露出几分狼狈之色,微阖了眼睛,靠在座位上大口喘息。
尽管这一枪远远不算致命,但他肩胛处已皮开肉绽,露出一截森白骨茬,足见所受的痛楚远远超出了承受范围。
许姿坐在他的身侧,屏住了呼吸,极力压抑住自己的声音,看都不敢多看,只有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没完。
她真没用,盯着他软软垂在身侧的左臂,除了哭,似乎什么也做不了,自己想来,都觉十分丧气。
李越确实已是剧痛难忍,道道青筋爆出额头,那张白净而英俊的脸都有一刹扭曲。
包扎好伤口,简单止了血,医生下了车,车子匆匆向医院一路飞驰。
李越摸出烟盒,想取支烟咬在嘴里压制情绪,但带血的手在许姿脸蛋前微微顿了顿,蓦地就抚上了她的脸颊。
“”许姿看他脸色惨白,嘴边犹带血迹,心中忧伤愧悔、惊痛如绞,奈何又不敢贸然出声。
她心乱如麻,也不敢再与他相视,一直垂头揪着自己衣服的袖子,默默垂泪。
李越的手钳住她的下颌,如同欣赏美景,又如巡视领土,徐徐端详了一会儿,忽然取了一张纸巾,擦去她脸上清凌凌的泪珠。
“还生不生气?”
染血的手指缓缓摩挲许姿潮湿的脸,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勉强噙起一丝笑,“我昨晚离开,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你因此而对我有所怨恨,那现在看我的下场,总该高兴点了吧?”
李越的声音不大,但语调与从前的狂傲全不相同,不但十分低沉柔和,还依稀像是带了一丝惆怅在车厢内轻轻回荡。
许姿心里一紧,涌起一阵铺天盖地的怜惜与哀伤,恨不得立刻就伸手把他紧皱的眉头抚平!
到了这一步,她断不可能会再怀疑李越对自己的感情,哪怕她再是铁石心肠,也指不定早已全被他震坍了。
但,重蹈覆辙又怎么办?
毕竟,他与她之间始终竖立着一道无比坚固的铁板。
那是世上任何一颗子弹,都无法击穿的隔阂!
李越笑一声,慢慢贴近,手指执拗地、一遍遍地摸她的脸,“高兴了吗?嗯?”
“”许姿的脸都快要被他摸得发烫了
她不知所措地鼓了鼓脸颊,硬着头皮瞥他一眼,却见他脸上几处青紫红肿的伤口,衬着白净肤色,更显严重。
她呆了呆,突然就跟鬼迷心窍了一样,忽然抬手,也一点一点抚向了他的脸。
“”指尖触及李越脸庞的瞬间,俩人都有些发怔。
李越像是十分意外,眉头紧拧,眯起黑眸,定定地看着她动作。
许姿与他凝目相对,鬼使神差地慢慢捧住了他的脸。
她纤白的手指缓缓摸了摸他眉心处蹙起的一道折痕,一仰头,嘴巴蓦然凑近他的嘴边,一点一点地吻去他嘴角的一抹血迹。
李越猝不及防,呼吸一颤,但他非但没有退避,带血的手反而立刻拂过她的脸颊,迅速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用力按向自己。
他歪着头,重重吻住她的嘴唇,毫不犹豫反客为主,连啃带咬地将舌尖探进她口中攫取!
与李越的每一次亲吻都像是一场厮杀。
不同于许姿的青涩,他的吻永远是如此凶狠狂暴,激狂热烈,透出一种恶狠狠的劲头,几乎每次都要将她所有的气息全吞没。
他那只没伤的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一顿乱揉捏摸,一路沿着腰线直接摸进了她内衣中去,游移不停
许姿全无反抗之力,被他擒住了胸脯,捏得浑身发颤。
难以自控的喘息,唇舌纠缠的水声,于寂静的车厢内交加回响。
她渐渐受不了他给予的种种刺激,微微侧头挣动两下,有些求饶地推他的肩膀,小声喘息。
“别、别摸了,李越”
弹指可破的肌肤软了满手,摸起来简直让人上瘾,李越哪肯轻易罢休。
他呼吸急得厉害,咬着她的嘴巴重重喘了一口气,又捉住她一只手往自己胯下一按,哑声笑道,“你也可以摸摸我啊。”
他胯下那物就像是子弹顶上了膛,早已昂扬挺立。
“”好大方啊!省省吧你臭流氓!
许姿简直不想看他。
飞驰的汽车却忽然停下了,前座的司机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挡板,“李总,到了。”
李越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又按捺不住地捏了许姿的手,让她握紧了自己高高挺起的y茎,“好涨,先摸摸我”
“先做手术啊”许姿脸臊耳热,羞怯地咬住了唇瓣,“别一会又出血。”
“一会儿再说,这点小伤,碍着什么。”
李越牵着她的手,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