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安文逸(2 / 2)
安文逸不置可否。
第一次私下相遇就这么不了了之,但双人包间这个词,成了滴入水中的一点颜料,暧昧得如丝如绸,浮动在两个人原本淡泊如水的关系之间,直到第二次、第三次色彩渐浓,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一起坐在逼仄的空间里,以不能被室友知道的暧昧距离膝盖顶着膝盖,玩着共同喜好的游戏了。
安文逸不会否认自己每次刻意坐在公共区域外围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是存了司马昭之心。
最初不是想要接触她,只是觉得她对荣耀,对牧师了解得意外深刻,完全推翻了网游界对女性玩家的刻板印象,所以才多和她聊了几句罢了。
他们之间,走错的不是他,而是她。
那引人遐想的嘴唇,不断说着张新杰有多厉害,操作有多好,人有多自律克己,一直诉说着绵绵爱意,直到有一天。
她仰着小脸,仔细看了看他,突然对他说。
安文逸,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还挺像张新杰的?
然后,一切都被她搅乱了。
他和张新杰一点都不像,又不是兄弟,怎么可能会相似,最多就是玩的一样,以及性格有共同点罢了。
他原本是想要她看清这点才对。
可他看着她边唤着新杰边跟他撒娇的模样,竟然,硬了。
于是,他伸手探入她裙摆的动作,也就顺理成章了。
昏暗的网咖包间,女人娇气滚烫地喘息,透明的液体溅在屏幕中牧师身上,那是室友,甚至c大半个商学院男人都肖想不来的淫靡。
他们的女神,高高在上的女神,正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大学生身下哭得梨花带雨连声求饶。
一切都和自己日夜听到的无聊又下流的幻想一样。
温夏的嘴唇确实软得像果冻,稍用力吮吸起又会弹回原处,吸多了就会充血似的发红。她的锁骨也是,皮肤透着线条,牙与骨骼接触时只隔一层薄薄的肌肤,好像稍用力就会咬坏似的。
那对总是很禁欲一样完整藏在白衣中的乳儿,像小时候路边采到的朱果,初一口没滋没味,忍不住一尝再尝,含出甜来也就满足了。
他曾将温夏压在网咖隔间的门上,从上到下,吻遍过她的全身,连她流的水都舔到干净。
他也曾被她按在电竞椅上,被不安分的猫骚挠着腿间,被她压在乳间,听她哭着央求他抱她。
安文逸从未滥情风流,充其量只能说是自律,却仍能被动情时的温夏吸去了魂,红了眼,一直顶弄到深处,顶到她只能扒着他肩头,咬他脖子,嗔怪地喘息着,唤着新杰,哭着说要被新杰操坏了
后来,他开始不满足于网咖狭小昏暗的空间。
他想看她的脸,想看她拿他意淫张新杰的情动,想看她吸着他的阴茎,已经被玩坏到不成样子却还在肖像那个干净禁欲的男人。
他们去了电竞酒店,他在背后揉着她的雪乳,捏得尽是指痕,就这样在荣耀联赛张新杰的采访面前操到她泪眼朦胧,哭着叫唤新杰的名字。
他还带她去了他们宿舍,在那个幻想着她,意淫过她无数次的室友的床上,要她为他口到射出来。
他也曾在c大商学院里,在那间人人视她为女神的教室里,将他们的女神按在讲台上,掐着她腰,弄得她合不拢腿。
该死。
安文逸暗骂了一声,他就不该回忆这些事。
这一声在朗朗讲课声中并不突兀,却让室友一下子转过头,也让安文逸从那难以忘记的淫靡中清醒过来。
室友诧异地看他:怎么了?谁惹你了?
没什么,想起来一件事,今天晚上不回宿舍了。安文逸松了松领口,有点不耐烦。
又不回?你最近夜不归宿次数可太多了啊,有猫腻啊。
没有。
没有个鬼。
有猫,腻得他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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