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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隙(5)(一千珠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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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隙(5)(一千珠加更)

苏酥被霍英泽生生艸哭了。

她都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总之身下的被子都不能看了,小将军急于将过去近二十年积攒的情欲统统灌在她身上,最后真的被射到小腹膨胀,微微凸了起来。

她连哭都没力气,只能驯服的,将头埋在被子深处流泪。霍英泽几度抽送后再射了一瀑浓精,正喘着气将她拉起来扳过她的脸亲她,触手却是一片湿漉。

他心头一紧,停了动作,将苏酥扭过来,却见苏酥咬着下唇,满脸是泪。

怎,怎么哭了?小将军心里慌,见不得她的眼泪,连忙撤出来,也不顾二人下身乌七八糟的一片,将她搂到怀里,干巴巴问:之前不是舒服的么?我弄疼你了?

又有一滴泪从苏酥眼角坠落。她窝在英泽怀里,只轻轻说:我不骚。

你不骚,对,霍英泽想起自己一时上头说的荤话,懊恼不已,赶紧低声下气道歉:你不骚,是我方才说错了话我不是那个意思见她不搭理自己,又同她解释:小苏姨娘,我知道你是有心气的你也知道,我打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平日接触的都是些没读过书的混人,所以方才一脑热,嘴上没把门,不是要侮辱你的意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往心里去

他恼火于她与兄弟之间的情事,却也克制不住亵渎了她,自知心里卑劣不堪,只能以粗鄙下流的语言遮掩。

苏酥的泪止住了,不说原不原谅,只垂下眸:我累了。

好,好,累了便睡,我再不扰你,他见苏酥抬起一双流过泪后清亮的眼眸看着自己,忙讪讪放开她:不弄你,看你睡了我就出去。

苏酥觉得床上脏:被褥都湿了

都是干出来的骚水霍英泽刚说完就赏了自己一个嘴巴:对不住。

又将她抱起来,拿之前水盆中的澡巾给她仔细擦拭干净了,穴里一大块一大块的精液都导出来,将下身洗的清清爽爽,帮她换过衣服、收拾好床铺,再将她抱回床上去。

苏酥乏得很,今日经了太多情事,现在花穴还有被阳具撑开抽插的错觉。她一句话不说,翻身朝里侧卧,合上眼睛。

霍侯的三个儿子都与她有了纠葛,她心里很乱,要静一静。

霍英泽坐在床边扭头看苏酥,给她掖了掖被子,好半晌听她呼吸放缓才舒了一口气,低下头,见自己大敞的衣襟与仍半硬的下身头疼的扶额,却只是起身套好衣衫,轻手轻脚的出门去了。

在院里没走几步,迎面却遇上了远远过来的霍英廷。霍英泽头皮一阵发麻,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的与霍英廷打了个招呼。

霍英廷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他的来路这一条直直通向苏酥所在的院子。

他的眸色有些冷了,沉声问:去兰苑做什么了?

长兄威严,霍英泽在他跟前不自在的挠挠脖子:小苏姨娘不舒服,我去探看一二。

霍英廷没说话。弟弟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他很清楚那是谁的味道。

他张了张口,想警告几句,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一句苍白的她是父亲的妾。

殊不知这一句却把霍英泽惹毛了。

他是不该艸苏酥,可大哥有什么资格说她是父亲的妾?他霍英廷又可曾将苏酥当作是庶母好好敬重?

你在教训我?他抬头恶狠狠的看向兄长,竟然是分毫不让。

四目相对,霍英廷更加确定他与苏酥发生过什么。他自己也沾过她的滋味,此刻弟弟眼角眉梢带着餍足的惬意挑动他的神经,左手悄无声息在身侧握紧。

我他妈还没问过你霍英泽一把攥住英廷的衣襟:你什么时候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拳。

住口!霍英廷再压不住,或是恼羞成怒、或是妒恨难当,或者是防盛怒的弟弟不留心胡乱说话,这一拳没收什么力,打得霍英泽侧过身,唇角溢出了血。

但英廷很快后悔了他的确没资格指责弟弟,他是最没资格的人,也恬不知耻,无法克制的渴望着父亲的女人。

正扶住他,却不防霍英泽扭过头来。小将军反手擦了嘴角的血,唾了一句操,提拳就往霍英廷脸上还了回去。

路过仆役都被这边的动静吓得停在原地,只能看着霍家关系向来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大公子与二公子不知为何拳拳到肉打了起来,暂时不敢惊动酒后休息的霍夫人,赶紧去通知英朝。

待霍三公子匆匆赶到,英泽与英廷已暂时被劝架的仆从们拉开了,气息不稳的紧盯着对方。

大哥、二哥,霍英朝也有些意外,尚不知前因后果两个哥哥小时候也会打架,但长大后就再没有过了:这是怎么了?

霍英朝,谁知打红了眼的霍英泽扭过头,看清是他后三两下挥开仆从,一把撸起袖子就挥拳过来将英朝打翻在地:我他妈忍你很久了!

英廷过来拉两个弟弟,又被一搡推出了火气,难得骂了句脏话,又与二人打起来。战况再度扩大,仆从们乱作一团,只不明白何以至此,不断劝着无论如何莫要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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