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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重生??报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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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智。白芷为了将来不幸的“再续前缘”,只得硬着头皮为裴九“赴汤蹈火”。

她先于柳如来到她预定的房间内,当她见有床,心沉了沉。这柳如可真是下了血本。她把一包迷药放在香薰小炉里燃烧,自个先吃了解药。

只要柳如晕了,便无力气去阉裴九。裴九对迷晕的柳如总不会作甚罢?她则能不动声色地高枕无忧地等待是否会来的“再续前缘”。

她方想出门,门前突然有人走来的脚步声。白芷暗叫倒霉,立即躲进屏风内。

来的是裴九,他来的比柳如还要早。

他被小二领进屋,见一旁的床,眸子沉了沉,脸带愠色坐在桌旁,耐心等待。

白芷气恼,这被美色迷惑的色胚子,来这么早作甚?她美好的计划,全被他打乱。

迷药起作用,裴九“咚”地倒在桌上。

白芷方想出来喂他吃解药,门“吱呀”地开了。柳如走了进来。

完了……

裴九要被阉了!

柳如显然未料到裴九先于她而来,她见趴在桌上的裴九,推搡了两下,觉他一时半会儿不能醒来,嘴角泛起笑意,把他扛到床上,直接亮起家伙,准备要下手。

那一刀下去还得了?白芷不顾后果地冲了出去,“表妹,不要。”

高举匕首的柳如冷眼射向白芷,白芷浑身哆嗦一下,那股狠劲是她望尘莫及的。她斗胆上去试图阻止,“表妹,你可能不知他是何人。他乃裴大将军之子,你这一刀下去,后果很严重。”

柳如蹙眉,看了看倒在床上裴九。

白芷方想放下心来,柳如却冷笑起来,“那又如何?谁知是我阉了他?”悬在她头顶的匕首狠狠要刺下去。白芷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抓住她的手,“表妹,三思。”

“放开。士可杀不可辱,我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绝不姑息。”柳如力气颇大,若不是白芷先前有强身健体,这等力气,她遏制不了。

“那表姐待你又如何?”白芷喝止她,悲愤交集地凝望着柳如。

柳如一怔,“尚可。”

“我爱他,我没有他不行,为了表姐,请放了他。”白芷铿铿有力,振振有词,似宣山盟海誓,其目光之真诚,其语气之郑重,其气势之强大,让柳如软了下来。柳如抿着嘴,憋屈地放下屠刀,立定成佛,捂脸哭着离开房间。

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白芷见柳如离开,长长吁了一口气,倏然想到昏迷未醒的裴九,赶忙转身从腰间掏出解药欲为他服下,却仔细一瞧,裴九双颊绯红,气息不匀,乃充血之症。

白芷大惊,自言自语道:“莫不是迷药吸入过多,引起其他症状?不行,得找大夫。”

她方起来准备离去,手腕被人抓住。白芷错愕转身,只见裴九的脸红到脖子,语气略显别扭,眼眸无法直视她,他道:“我并未晕倒。”

白芷脸色渐白……她不甚相信地问道:“怎会?明明有迷药。”

“从小药罐里长大,许多药材皆已免疫。区区迷药,不足为据。”

“那你怎装晕?”白芷气得直想跺脚。

裴九顿时又充血了一会,别扭地不去看白芷,慢吞吞地道:“我只想看看到底有何阴谋,谁曾想……”他望了望白芷,低垂眼帘,不再言语。

谁曾想听到一番惊天动地,感动天感动地的真情大表白!白芷在内心帮裴九补全了。此番,她已不想再多加辩解,而是挺直腰板,言词果断道:“那可否接受?”

其实白芷在半真半假地试探。完成前世未完成的缘分,未曾不好。若他有意于她,顺水推舟。若无意于她,微笑作罢。白芷年纪不小,白渊逼得紧,与其在白府担惊受怕地过日子,不如及早带着柳氏远离。

裴九见白芷似笑非笑,恼羞成怒,十分土气地又骂道:“淫、妇!”

白芷心底叹息,火候不够,只得微笑作罢。白芷朝他欠身,“淫、妇这厢失礼了,裴公子再见。”毫无眷恋地离去,让裴九摸不清她的情,是真还是假。

回到柳府,白芷自当去柳如的院子探望一下柳如。不曾想,半路被柳如的丫鬟阻截,说是柳如身子不适,不宜见客。白芷只好作罢,吃了闭门羹回到自己的院落。

清荷在屋内等候多时,她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方进屋的白芷,“老爷寄来的家书。”

白芷不甚愿意接。白渊的书信,她当真怕极了。

信上云:父偶遇一介书生,觉家世殷实,不嫌吾女名节损矣。望女速回探之。

白芷心中冷笑,如此这般急切她出嫁,眼高过顶的父亲竟觉书生亦可,定有猫腻。其实白芷也猜出一二,二娘定然吹了枕边风从中作梗。白渊指望着她嫁给裴九,如此草草把她嫁给一介书生,指不定是家里出事了。

也罢,怎么也是一个嫁,书生便书生,只要心术正,为人耿直,做妻总比以后做白渊的垫脚石被他卖去做妾强。她对白家本就淡薄,出不出事,她不曾上心,只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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