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3 / 3)
用的,包括她们急需的羊奶粉。总算可以解燃眉之急。
梁倾请她进来,老奶奶俯下身看小猫,又拿出棉签给她一点点擦拭分泌物,有点担忧地说:“这小猫还太小了,千万得让它暖和,几小时就得喂一次奶。小姑娘,我那个袋子里有试纸,你能不能帮我拿来一下。”
她二人觉得这老奶奶十分经验丰富,一问才知,她竟然是农科院牧医所退下来的老兽医。
梁倾伸出一只手,挠小猫的脑壳顶,它本还龇牙咧嘴地反抗一阵,后来又觉得好舒服,眯着眼睛由她去了。
“看它精神头这么好,应该没有生病吧?”何楚悦问。
她正这样说着,不一会儿,那试纸上却出现了两条杠。
当夜她们轮流守着小猫,后半夜小猫发起了烧,开始咳嗽呕吐。她们只能轮番给她换热水袋,喂药,滴眼药水,强行喂一些葡萄糖和羊奶进去。
小猫半阂着眼睛,并不反抗,非常虚弱。
支撑到早上七八点,何楚悦去敲楼下奶奶家的门,请她再来看看。
老奶奶看情况不好,便给它上了吊瓶。
疫情了,哪里也去不了,梁倾还得上班,何楚悦一时赋闲下来,便时时刻刻守着小猫。
对这条小生命,她们都有种强烈的使命感 ——似乎在拯救这个小生命的过程里,她们面对疫情惶恐不安的内心,也能得到一点点救赎。
小猫接受抗生素治疗两天,情况有了一些改善,似乎没有再恶化下去。
第三天的傍晚,何楚悦一点点给它喂羊奶,抬头问梁倾,“你说它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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