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 / 3)
担忧你,万一你往后再中药怎么办,这次中的是此药,万一之后是毒药呢?”
沈临川握住她的掌,将自己的腰带随手丢到地上,轻笑了一声,说道:“我故意喝下的。”
施玉儿一惊,又被咬的一疼,不由得将他踢了一下,不解问道:“为何故意喝下?”
“别乱踢,”沈临川将她的小腿握住,沉声道:“万一踢坏了以后没得用了。”
“……”
施玉儿一噎,一时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不知该如何答话,只能结结巴巴问道:“不会被伯母发现么?”
“会也没有办法,”沈临川闷哼了一声,却是缓缓俯下身,将她抱在怀中亲吻她的脸颊,十分珍重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不喝药,那我回不来,宴会上的人都盯着我和这杯加了东西的药。”
“什么意思,为什么盯着你?”
施玉儿想问他为何如此言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被堵住了唇,说不出一句话来,等到能说话的时候,也已经晕晕乎乎,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
沈临川背后那道几乎贯穿整个后背的伤疤在微弱的月光之下有些刺眼,施玉儿一眼就看见了,分明从前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这处。
她感受着沈临川温柔而又小心的动作,不知为何,心中忽然间泛起一股酸意,很奇怪,又很突然,感觉今日的一切都好似在暗示着会发生些什么一般。
“你不要怕,京中暂时有些事情要发生,你先和母亲回太原去,”沈临川闭了闭眸子,继续说道:“没多久我就会去找你,我们成亲,成亲之后便日日相见,再也不用分开。”
施玉儿睁开有些湿润的眸,将面颊埋在枕间,不答话,日日相见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现在要分开吗,还是说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原本箍着她腰的掌忽然离开,她不适地动了动,然后睁开眼。
却发现沈临川从一个锦囊里掏出一条透明的且很薄的东西来,那东西散发着淡淡的腥燥味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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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物?”
施玉儿将鼻捂起, 见他将那薄薄的东西撑开然后……
“你、你做什么?”
她的心里又惊又讶忙慌乱抵着他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能戴着这个,好臭!”
为了弄好这个东西, 沈临川早已经快忍到极限,他哑着嗓子将施玉儿胡乱挥着的掌捉起来, 在唇边轻咬了两下, 耐着性子说道:“会怀孕的。”
闻言,施玉儿一愣, 还没能反应过来他此话何意,见他又要贴近, 险些急的哭出声来, “我宁愿喝避子药都不要你用这个,好臭, 你不是从前也不用这个么?怎么现在突然想起来了?”
她才不能接受这个味道腥燥的东西碰着自己, 一时间哭的不能自已, 无论说什么就算沈临川要憋死都不愿意与他行房事。
圆月升空,透过窗柩,沈临川的额间满是豆大的汗珠,月光柔柔的映在他的面颊之上,徒徒地增出许多悲情与苍白来, 施玉儿看的一怔, 心中不是滋味,抽泣着转过身去, 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决定给俩人都有个台阶下, 低声哽咽道:“就这一次, 往后再也不许用这个东西了。”
“玉儿, ”沈临川叹气,滚烫的指尖触摸她的眼睫,动作轻柔地将她眼角的润意擦拭,俯首埋在她的颈间,半响,才闷声说道:“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一段时间,我不想让你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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