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湿腻的舌吻中淫荡地潮吹淫液溅湿了他的裤腿(1 / 1)
在湿腻的舌吻中淫荡地潮吹,淫液溅湿了他的裤腿
什么?沈西月拿着餐巾按一下嘴角,恍惚的神情收了回来,低下了眼睛:抱歉你说的那个事,我办不到也不能同意。
苏林之抬了抬眼,光点落到黑眸里如寒芒细碎,话语听不出情绪: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林之,我们只是个意外,并不足以让我放弃我几年来的恋情。
沈西月握着雕花的杯柄,眼睛看着丝滑流动的奶油浅褐色喝下一口。
她来之前就已经思考过了,而且没花多久就做了决定。她不能遗弃贺温纶和陈墨白。
遗弃,沈西月莫名想起来的是这个词。
贺温纶写在脸上的惶惶不安,陈墨白看似风轻云淡的小心翼翼,都让沈西月忍不下心和他们分手,也许将来他们也会各自走到尽头,但至少不是几厢情浓的现在。
何况跟苏林之在一起又如何呢?只是又换了一个不同的床伴而已,对于欲望的宣泄来说并无区别。
沈西月的目光慢慢落到苏林之的手臂上,他挽了袖子,黑色的紧口袖下皮肤白皙,休闲的打扮他身上也有一股贵气在。
只是在她不敢往上看的地方,苏林之也望着她矜冷不可接近的模样,眼睑覆下两道幽深阴影。
你很喜欢他?
还可以。
沈西月皱了下眉,心中有些不虞。喜欢是什么?贺温纶爱在床上缠着要她说,林之这样淡然惯了的人,那天抱着她在洗手间里也非要听她这么说。
可这只是一句不具备任何效力的轻飘飘承诺而已,快高潮的时候她什么都能说出来。
勺子应声放下,这噪音来自苏林之的手上,自然引起了沈西月的一眼。
苏林之极淡的笑意撞上她:我没有想过你会喜欢谁,西月,你真的懂这两个字的含义吗?
沈西月被他挑破敷衍,停顿了数秒后别开眼道:那就当我是随便说的吧,我不喜欢任何人,但也不讨厌床上的你们。
床上的我们。
苏林之重复一遍这句话,蓦地笑了下,修长指节曲起来敲了一下桌子。
你在意的就只是上床而已?就像你那天在洗手间里勾引嗯?
苏林之垂下眼,止住话。
看着自己唇上盖着的一方白嫩手掌,掌心潮湿温热。
扣了她的手腕让她不能躲开,伸出舌尖舔了下。
干净微咸的、含着一点咖啡香,和她浅淡的体香。
这香味曾经缭绕在他家的书房里,中学时代他的母亲常常把住在市局家属院另一边的沈家小女儿请到家中,在他的书房里和他一起学习一整天。
虽然是母亲为他做主的邀请,但苏林之知道自己从不讨厌沈西月,他的领地从那时起就只为她开放。
准确地说,是为她清淡的呼吸、安静的家教、和可以跟他在学习内容上对话的机敏开放。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时纯洁得像水晶玻璃的邻家妹妹,现在是舞会上让男生都倾倒的女神,懂得利用自己的媚惑周旋在男人之间。
十六岁就穿着薄薄的内衣潜入酒店套房里,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赤裸下体要和他上床,在湿腻的舌吻中淫荡地潮吹,淫液溅湿了他的裤腿,两年后又把他诱惑进洗手间里和他偷情欢爱。
沈西月手心发热,这热度还在往她肢体里流去。
但容颜矜淡的少女微敛着黛眉、轻抿唇,一只手被男人按着,另一只手扶着鬓,仍旧让她看上去如此清高难以接近。
苏林之将她手掌按紧了一些,勾开一丝轻淡的笑。
那就只做爱吧,沈西月,做你喜欢的,刺激的性爱。
沈西月舒开眼,清凌凌睨他。
苏林之没有多余的地方触碰她,这里是对坐的咖啡厅卡座,他们也不可能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除了桌下轻轻压着她膝盖的长腿,顺着她的反方向用力抵开她的双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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