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掉啦(微)(1 / 1)
西瓜掉啦(微)
少了一个人,单数好像也没法玩,他们一帮人便全部走了回来。
沙梨见任岸也踱回来了,起身从冰桶里拿了瓶紫色的饮料,迎着他上前:给。递了出去。
她秀气的鼻梁上带着任岸的大墨镜,遮住了一半的脸,任岸没有接她手里的饮料,嫌弃非常:腻得要死。他甚至用胳膊不耐烦地推了推:给我拿白水。
行吧,少爷出了一身汗,嗓子冒烟,本来也不爱吃甜的,大概觉得只有白水才解渴。沙梨又立马折返,挑了瓶苏打水给他。
任岸顺手将她的紫葡萄拧开,沙梨怼着红唇,小口小口地喝,脸颊被烈阳晒得红红,她很快就受不住,重新躲进树荫底下。
下午,众人精神惫懒,睡过一觉后三四点才陆陆续续起来活动。
沙梨抱着半个西瓜在怀里,取了个勺子,登登登地回房间,挖下中间的那块甜肉,犹豫了片刻,递向任岸嘴边。
她并没有百分百自愿分享这块最甜的果肉,送出去时眼里有点不舍,心里期待任岸拒绝。
目露垂涎、又咽着口水的馋样,是个人都不忍心抢走这块西瓜,然后任岸并非常人,只瞥了她一眼,便毫不客气地用嘴接了下来。
沙梨愣了愣,伸长了脖子,眼见着完整的果肉被任岸咬出汁水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给自己重新挖了一块。
好甜。她眯起眼,白净的脸显出愉悦的痕迹,应该不比被任岸吃掉的那块差,她心中满足不惦记被吃掉的中心肉了。
任岸玩手机的手顿了顿,手心骤然发痒。他凑上去让沙梨坐到自己身前来圈着,舒舒服服地将人摸摸亲亲,扰得沙梨缩着脖子躲避,西瓜都要从怀里滚出去:痒。
任岸呼出一口西瓜味的凉息,令怀中女孩的发丝微晃、脖颈间竖起细小的疙瘩。
饶是如此他也要继续作乱,大手轻巧地分开沙梨的双腿,伸入短裙,从腿根处的钻进去。内裤的防护一点形同虚设,他一下就侵袭上了阴阜。
沙梨一下就拢上了腿,抱着个西瓜扭头觑他,声音软糯:任岸,你干嘛?
任岸的手被她夹住,半点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调戏:你说呢?他费力地在沙梨的夹缝里伸长了手指,又费力地往熟悉的地方挤。
沙梨不赞同地夹紧了腿:你让我先吃完好不好?
任岸舔了一口她的嘴角,甜滋滋的,于是哄道:宝贝,把腿分开,让我进去。
沙梨为难,扭扭捏捏。
任岸心里小小叹了口气,两只手分开她的腿,如愿以偿地伸入了一根手指。
哼嗯沙梨小小吟唱了一声,心里骂了一句。
里面软乎乎的,紧紧的,湿湿的,触感超棒。
这样的柔软融化了任岸的心,不由自主地降下声调,低低沉沉地:给你扣一扣,然后让我肏进去。
他说着便动作熟练地做起乱来,曲指抠挖,沙梨抱着瓜的手微颤,整个人在他怀里抖了抖。
他亲了她一口,加了根手指进去:乖乖。香香软软的,肯定比西瓜好吃。
任岸的手指有魔力,沙梨经了事,敏感起来流水是很顺利的,欲望被挑起,抱着瓜的手只能抱着瓜,一时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长指进进出出,很快便激起水声,水花飞溅时噗嗤噗嗤地,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地响,沙梨听着脸色通红,整片耳朵也皆是绯色。
哼嗯嗯嗯
两人靠得好近,彼此唇间发出的细微声响都能钻到对方的耳朵里。呼吸加重、气氛升温。
骨节分明的手从抓到胸口,绵软的乳被握住。
屁股被抬起,粗硬的滚烫代替手指。
呻吟声变大,欲望更热烈。
盛夏的干柴只需一点火星便能没完没了地烧起来。
任岸抱住沙梨,颠颠地深入、再深入,加重、再加重
西瓜汁从怀里甩出来,溅在沙梨的胸口。
注意力渐渐散的得七零八落,西瓜飞了出去,砰地一声砸在毫无杂质的羊毛地毯上,染出一摊樱红。
啊掉了她惊呼。
掉了就掉了呗,任岸不以为意,正好把她衣服全甩走、脱掉,拧过她的脸接吻。
唇舌交织,黏腻难分;下体的深入,几乎触到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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