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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赴云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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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

他将女孩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一寸一寸的进入。他入得深,女孩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第一次泄了身。

叶英就像一只飘荡在海上的帆船,在风浪里死里逃生,经历风吹雨打。

后来叶英被裴临引导着,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撞击声从未停止。

红帐翻飞,颠鸾倒凤,尽行鱼水之欢,终是一室旖旎。

夜间他们要了五回水,叶英被折腾地软了身子,只得攀附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心跳的律动,感到格外的心安。

不夜城内,万家灯明,一片祥和之景色,但某处阴暗的角落却暗潮涌动。

翌日,裴临早早起身去了军营,而叶英则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都怪他把人折腾狠了。

叶英睡眼惺忪,小露香肩,缓缓起了身。宝嘉估摸着该醒了,才悄悄推门而入。

夫人?小心试探着,只见叶英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又伏在床沿。

真的好累,不想起床。叶英磨蹭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坐到妆镜前。

宝嘉顺了顺她的头发,将其绾了起来,梳了个盘桓髻。看着镜中的叶英,不平道:将军也真是的,欺负完人就跑。

叶英擦了擦唇脂,抿了抿:相比之下,军中要务更为重要。她转过头来,一会儿我们去购些布料和香草,我准备做个把香包。

宝嘉替她戴上最后一根钗,随后推搡着她出门,夫人说的是,但在此之前须得去一趟祠堂。

裴府西边的一个院子,黑油栅栏内五间大门,上面悬着一匾,写着是裴氏宗祠,两旁有一副长联,道着:日月经天,圣德昭然一色;江河泄地,道原宛具同声。

里边香烛辉煌,锦帐绣幕,陈列着的牌位看不太真切。

叶英缓缓入内,点了一柱香拜了三拜才插入香炉。眼见着袅袅翠烟升起,才显着一丝生气。

叶英和宝嘉走在四方街上,后方跟着随行的护卫。

这位夫人生得极美,看看手饰不咯

来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泥人糖画,那是一个出神入化

过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汹涌的人潮拥挤,叶英被迫着往前走,终于看到一家香草铺,急急地冲出人潮。

宝嘉,你看这儿,转身望去,却不见他们的踪迹。她左顾右盼,双手不由得攥紧了些,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定下神来。

叶英缓缓进入那家铺子,店家看她的穿着打扮晓得是是贵人,忙放下手中的事,满脸堆笑:夫人,可是看香草?他一一介绍,安神的,驱害的,助兴的,应有尽有。

叶英指着柜上的雏菊,店家会意立马取了下来。

这雏菊好啊,不仅可外用,还可内服,外用提神,内服清热

叶英觉得有些聒噪,附和着点头,付了银子便转身就走。店家似乎很是不舍,悠悠道:贵妇人慢走哈。

四方街巷尾

一间破败的屋中尘埃飞扬,蛛网密布墙垣。长条凳上坐着一个身披斗篷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面容。一脚撑地,一脚踩在长凳上,手中的匕刃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长叩一声,又轻扣两下,他等的人来了。

利刃飞出,劈开了从里面上的锁。门外那人被这一动静吓退了几步,又伸长脖子往里探。

黑暗中闪着几丝微光,却不见人影。

他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只见那人从他身旁出没。

你来了。那人缓缓摘下帷帽,露出精致的面庞,映入眼帘的是微薄的唇,高挺的鼻梁,视线上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左眼可怖的疤痕。

你当归义侯这么些年,可还舒心?

元烈?你还活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元烈气笑,好弟弟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作为鹰神的子孙,你却与那汉人厮混一处!

还立了什么患难相恤,暴掠不作的盟誓?我呸!他啐了一口,与其你委身于此,倒不如死了的好。

元崇低着头,羞愧难当,他承认自己不如哥哥,但世事都要向前看。一个国家的覆灭,终将会有别国与之取代。而所谓国家,护的是天下百姓,昔日大荣军马万千,他们将剑直指自己,承诺若是归降,子民可以不受牵连,自己也能封侯。

何乐而不为呢。

元烈见他不语,继续道:你甘愿在此逗留一辈子吗?你不想光复大燕,为父汗报仇吗?

元烈向他伸出手,见他仍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怒声呵斥,元崇!你还在犹豫什么,父汗死了!我也死里逃生,如今我的北凉余部就在城外不远处,只要时机一到,你我里应外合,定能一雪前耻。

元崇缓缓抬起头,对上他的眼。

是啊,没人甘愿北面称臣,一切都是奋斗来的,眼下机会不就在眼前。

为了大燕,为了父汗,为了子民,他决定再放手一搏。

缓缓地搭上他的手,元烈满意地勾唇微笑。

合作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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