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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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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

高二下学期学业愈发紧张。

曾加喻没有信心在恋爱的情况下稳坐年级第一,第一次月考前生出些惴惴。哪知道成绩出来,她依然是第一,反倒一直拿年级第二的郭启,不知怎么成绩掉到第四名。

曾加喻每次考试后都会找时间反思总结,这次更是出神。

晃开脑子里对郭启的思索,这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竟然走到了学校后门的围墙处。

远离教学楼的这里拥有一片寂静。

她正想转过身往回走,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

下一秒,曾加喻的眼睛被蒙住了。

谁?什么情况?

来者拥紧曾加喻,胸膛抵在她后背上:曾加喻。

是郭启。

曾加喻松了一口气。当敌人未知,敌暗我明,很可怕;当敌人已知,问题就不大了。

三月底气候回暖,两人仍穿着冬季校服,给曾加喻增添一丝安全感。

曾加喻尝试挣脱未果,也就不挣扎了:郭启,你想做什么?

你现在满意了么?她的眼睫毛摩擦他的手心,有点痒。

什么?

我这次成绩下降了。

差点忘记,郭启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这人偏自恋型人格。

曾加喻不客气地说:我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你以前成绩比我差,现在依然比我差。

诸君皆非年级第一,而我,我自岿然不动。

成绩,大概是曾加喻唯一能与旁人抗衡的骄傲了吧。

郭启被怼得沉默。

曾加喻对郭启愈发失望,果真蜜糖下长大的小孩都是纸老虎,还老觉得谁谁谁都要围着他转。

郭启,你为什么老觉得我很关注你?建议换个角度思考,比如,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性骚扰。不论是在江炽生日聚会上,还是今天在这里,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只是校友,我不觉得要有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

曾加喻话音刚落,整个人被郭启强硬地翻了个个。她看清他挺直的鼻梁和纤长的眼睫毛,时间允许的话能无聊地数清他睫毛的根数。

为什么呢?因为郭启直接凑近她,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

当郭启将舌头伸进曾加喻嘴里时,她完全失语。

郭启不愧是一中有名的花花公子,舌头灵巧地能将樱桃梗打结,简单厮磨吮吸几下,曾加喻的小腹便涌起一阵热流,腿都有些发软。

不得不拧着郭启的校服上衣,来维持自己站稳。

良久,郭启放开她,脸上残留着一些依恋。

本来不想解释的。郭启嘴唇亮晶晶,是他们的唾液。他盯着曾加喻,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至于那么坏。

在江炽家我想带你走,是怕你对那种环境,他抿唇,迟疑地说出那四个字:无所适从。

不过,我倒真是小瞧了你。

曾加喻瞟他一眼,面无表情。

至于今天。郭启靠近曾加喻,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得她耳朵痒,浑身不舒坦。你自己最近注意着些,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和郭启的这次交锋只是一个小插曲。

小心驶得万年船,曾加喻有意无意关注起身边的环境,出门反锁门、在柜子上做标记,一直没发现异常,倒显得她神经兮兮,被江炽吐槽了好几次。

江炽依然很粘人,甚至变本加厉。

江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后,江炽的妈妈重新披上战袍,放下了阔太太的生活,整日连轴转,还跑去开拓香港市场。

那些年商人被时代的风浪卷携,一波又一波,跟对浪潮能一步登天。

曾加喻和江炽的妈妈在临近期中考试前见过一面。

那天江炽拉着曾加喻去自己家补课,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江家的豪宅。

江炽的妈妈穿着长长的波西米亚裙子,一眼望去不过三十岁。

曾加喻自以为自己掩藏了忐忑,但袁梅是何许人也,扫过一眼,顿时无所遁形。

谁都没有提起30万的话题,曾加喻察觉到袁梅眼神里划过一丝惋惜。为什么呢?是为自己?还是为钱?

加喻一直是年级第一?

曾加喻点头。

最近看了哪些书?对待小辈,袁梅收起在商场的锋利。

高中的曾加喻不再像小时候如饥似渴扑在书山了,选择性看一些高中生必读书目,以及杂志来丰富高考作文素材。

呢?

小时候读过,只看了前八十回,已经忘掉七七八八。

袁梅靠在靠背上,轻轻敲着扶手,我有时候想,如果能重回高中,对语文一定在两处下功夫,一是多背书,二则多看名著。可惜江炽那个臭小子都不听我的。

两人聊起读书的话题,曾加喻才知道袁梅曾是文艺青年。

曾加喻坦诚自己看书一求速度,二求量,三求满足目的。简单来说太功利,从来没有静下来心来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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