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来的崽崽是暴君 第10(2 / 3)
回到了两人暂住的小木屋,衍烈轻轻将人放在兽皮床上,这才发现,人早在他背上时便晕了过去。
他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心里酸酸涩涩地难过极了。
他为什么这么弱?为什么这般年幼?若是他已成年,同那男人一般年纪,他相信他的兽力定然不会输给他,可事实是,他输了,在他手上撑不过一刻钟,还被对方压在地上。
而他恨的不只是对方压制住他,更恨的是他出言调戏曳罗,他最恨无力的自己!
他感觉到一阵耻辱,心中发誓终有一天要报了此仇!
……
太阳沉下大地,月亮升上头顶,转眼间来到了晚上。
曳罗甫睁开眼睛,便感觉手被人握住,衍烈特有的清冽嗓音在耳畔响起,“醒了?饿了吗?”
她眨了眨眼睛,待脑袋的那阵迷糊过去,定定盯了眼前的人一会,坐起身瞅着他疑惑问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下午那副狼狈样子?衣裳撕破带血,手臂和脸上是划伤的痕迹,身上的伤竟然一点也不曾处理?!
“这些不重要。”他转身朝搁在一旁的陶锅走去,用陶碗装了一碗肉,走回来递给她,“先吃东西。”
陶碗里的肉还在微微散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曳罗伸手接过,在心中想,陶锅和陶碗都不是他们的,这一锅肉想必也不是他煮的,那是他向村民借来的?
兽人村子日常吃食,一般是采用生烤或用水煮的方式,刚来时她也试过这水煮的肉,可是那毫不讲究的烹饪方法,让吃肉味同嚼腊,她瞬间倒胃,这还不如让她烤着吃呢,衍烈也吃不下,所以他们俩,一般都是在小河边现捉现烤现吃,几乎不曾吃这水煮的肉。
但是现在,想来两人都受了伤顾不上食物,他才去跟村民借来这锅肉吧,这都是他的心意,可不能浪费了,这么想着,她皱着眉头,生生把肉咽下去,感觉肚子有点东西了之后立刻把陶碗搁了,“我饱了,不吃了。”
衍烈紧了紧眉心,看着只吃了半碗的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默默把她吃剩的肉吃了。
填饱了肚子,精神也有了,又窝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曳罗坐在兽皮上,靠着小木屋的墙壁,双手抱着膝盖说:“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先是突然出现说要吃肉,后来更是无礼地跑到河边,若不是她反应快扑了他满面水,她就要莫名其妙被个陌生男人占了便宜。这个人的出现,若说是偶然,她可不信。
她说了一会,没等到回应,转头望向坐在隔壁的衍烈,见他双手撑在脑后靠着墙壁,仰望着对面窗口的月亮,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觉察到她的打量,他放下手,微微垂下眸子,低声道:“我没有照顾好你。”
呃?
曳罗眨眨眼睛,敢情狼崽子是为了这原因不开心,她忍不住失笑,笑了一会见少年的脸色越来越臭,她移了下身子,凑到对方身边,看着他。
他的脸洗过了,血迹不见了,但仍有一处细微的割伤,少年板着脸,看来下午那场对峙对他的打击不小。
她的眼神柔和起来,“怎么没有,衍烈很厉害了,虽然没打赢那人,但那是因为你还小呀,等你再大一些,肯定能把他打趴,到时姐姐就靠你啦!”
这话不知怎么的,似乎戳中了少年的心思,他霎时正色起来,“你放心,我说过的话算数,我一定会照顾你的,只是……”他突然又有些烦躁,他要怎么变强?他现在什么记忆都没有,根本想不起以往他是怎么修炼的。
正纠结着,脑海中闪过曳罗空手制服那男人的画面,他转头望向对方,“你下午做了什么?为什么那男人突然就动不了了?”
“噢,那是武技,怎么样?想学吗?”
“可以吗?你愿意教我?”这应该属于独门技艺,能随便教人吗?
曳罗点了点他额头,笑道:“别人我不教,我只教给衍烈。”
……
白霜村中,回到村里的尹风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第一时间来到祭师的住处,要求见面。
等了几个时辰,一脸不悦的祭师终于从静室中出来,他一言不发地坐在上首,听着这村里实力排行前三的年轻人汇报,只是越听,眼睛瞪得越大。
待他说完,祭师已经气得胸脯不住起伏,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沉声喝道:“你给我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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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杂乱的灰发,胡子邋遢,一双三角眼像蛇一样阴狠,永远穿着长长的遮住手臂和大腿的长袍,永远拿着那支镶着绿宝石的拐杖,这就是白霜村的祭师佘介。
尹风细细回想了下,在他成长的记忆里,祭师似乎一直是这副模样,从未变过。
村子里关于祭师的传言极多,有人说他特别强大,有人说他早已失去力量,但不管传言如何,村子里大多数人对待祭师的态度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害怕。
但尹风不同,他对自己特别自信,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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