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色温柔 第33(1 / 2)
玉石胀大,变成了摆在博物馆里最不可言说的形状。
安涴:哇!
安涴怔愣地看着掌心里柔软的玉石逐渐变得僵硬。
她惊愕微微张开嘴巴。
在这一刻她清晰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小脸通黄的坏梦。
因为玉石不会变成橡皮泥,她也不会把橡皮泥捏成那个东西……
睡梦中的安涴不禁陷入沉思,自从跟梁束分手之后她就没再“运动”过。为太久没“运动”,她都不正常了。
大概是今天下午床戏刺激的。
下午梁束低沉的喘息声仿佛还在耳边。熏得她耳朵发烫。
她想睁开眼赶紧醒过来,但好像被梦魇住,怎么挣扎都不行。
安涴呆滞,放空自己。
别人的春梦。
断断不会这样奇异古怪。
都没个男人,干巴巴的在这做独角梦。
心里唾弃自己,手指却有自己的想法,捏了捏变成奇怪形状的玉石。
哦?
又软了一点,艮揪揪的。
这个手感好熟悉,她原来好像捏过这种东西。
什么时候捏过来着?
“……别掐。”
完了完了,她居然还幻听梁束在她耳边忍痛的低求。
“安涴!别使劲掐它!”
听到梁束用这种嗔怒的嗓音喊她的大名,纵是在梦里,安涴都不开心,于是她又掐了一下。
嘶。
一阵激烈的抽气声。
“若若”,
安涴听梁束软声求自己,“宝贝,宝宝,祖宗,我的小祖宗啊!”
最近郁闷炸起的毛这才被捋顺,安涴慢吞吞地哼一声松开手指。
而后一阵黑甜,彻底失去意识。
晨光熹微,安涴被热醒。
睁开眼,眨动睫毛等双眼聚焦。目之所及熟悉又陌生,意识回笼,瞬间浑身紧绷。
昨天她跟楚时卿喝酒去了,然后呢?
她怎么回酒店的?
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这是在楚时卿的房间?安涴连忙要下床。
掀起被子刚一动,突然觉得不对劲,身后贴着一堵温热坚实的身躯。
安涴浑身僵硬,垂眼那一刻心脏骤停。
一条男性手臂正松散地搭在她腰间。
作者有话说:
心脏狂跳, 血液逆流。
安涴登时脸蛋烧红,那只手上的每一根青筋她都无比熟悉。更别提此刻手上还有深红色的血痂作弊告诉她答案呢。
安涴屏气凝神,她一动不敢动。
活像只掉进鹰穴的可怜鹌鹑。
她捏着被角安静等待时机……逃跑。
由于过去紧张,紧贴着肌肉分明身躯的那条腿突然抽筋。霎时疼的额头青筋崩起, 呜咽一声, 安涴连忙捂嘴, 不可控制地伸直脚。
右手紧攥被子,等这段抽痛过劲。
突然身后响起男人带着浓重的睡意的喑哑嗓音, “抽筋了?”
一阵细簌, 他斜身往下,头顶抵住她后背,温热的大手往下握住她的脚尖, 往前轻轻掰动。
腿筋舒展,渐渐不那么疼了, 可安涴更加不敢动。
心提到嗓子眼,紧张的头皮发麻。
片刻后,他松手,又揉了揉她的小腿, 待肌肉放松后撑起身体倒回枕头上, 又睡着了。
睡着前右臂又揽住她。
安涴暗自咬牙。
身后的男人好像没醒, 她松口气, 伺机而动。
在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后, 安涴又等了一会儿,动作缓慢地悄悄掀开被子。竖着耳朵听身后动静, 每个动作宛如卡顿。
好不容易从缝隙钻出来, 她蹲在床边, 小心翼翼将床单和被子扯平。
明亮的日光落在他优越的脸庞, 安涴只敢看一眼就快速收回视线,蹑手蹑脚转身就跑。
回到房间悄悄关上房门后,安涴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还是昨晚的衣服,抻开衣领看一眼,蓦地松口气。
两道关门声响起,次卧床上沉眠的男人才缓缓睁开眼。
掀被看一眼支愣起来的小兄弟,面无表情地栽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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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洗漱赶到片场后,安涴没看到梁束,等配角的戏都走完之后他还没来。安涴察觉不对劲,开拍以来,几乎他们都泡在片场。
趁中间休息时,安涴去问王希慷。
“梁老师请假了,你不知道吗?”
安涴怔愣,“不知道啊。”
没一会儿下一场戏继续,这场拍的是别人的室外戏。安涴站在人群后面思绪却不在戏里。
梁束请假了。
他为什么请假?
与此同时,五十公里之外。
怀城第一人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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