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寐(微h)(2 / 3)
第一次。
既然能干隐秘的兼职,隆珲自然对自己的女人没有什么传统的要求,是不是处女他并不在意。他和馨言恋爱之时也了解到馨言的感情经历,早在馨言的学生时代就有过一段爱情,而后分手出到社会后才和隆珲开始新的恋情,也就是说,隆珲在后,只是隆珲本就不在意馨言性历史,没有过问。
不在意不代表就不好奇。隆珲虽说做兼职在小圈子里接触过女人,但是处女,接触的不多。他知道处女的私处多了一层处女膜,蓬门未曾缘客扫,精神和肉体上都对男人是有些陌生的。既然馨言的溪谷已经彻底放松,那说明已经做好做新娘的准备。
三个人的脑袋挨个粘在一起,馨言吹出的气息虽然很细微,但相邻另一边的嫂子也还是能听见。
嫂子抓住机会,翘首在另一边耳际吹着气息:阿珲,你如果能忍忍疼痛,今晚就能要了我和馨言。
极致的诱惑能帮隆珲的小兄弟忍下疼痛茁壮伸展,过了这个障碍,隆珲才能正常性交,把血脉传输出去。能不动刀子当然是最好的,其实嫂子早和馨言有过默契交流。
吹过了耳旁风,嫂子和馨言配合主动将珲哥儿的大裤头解除,和白天一样熟练的将男人饱胀如大芭乐的阴囊把在手心,只是这次不是检查,动作轻柔,用尽爱心按摩着。
舒服,由于对男人阴囊结构熟悉,嫂子的手按摩的太舒服,小兄弟感觉到血脉因为刺激而开始有些向下体汇聚的苗头,只可惜还是没能有视觉感官的刺激,隆珲总觉得有些遗憾。
大多数男人关了灯少了视觉上的刺激也同样能够人事,而隆珲确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小毛病一直靠墨镜隐忍着,久而久之有些精神上的习惯。隆珲从不拒绝男女之间的美好,也时常找空闲和颜玉用特殊办法做爱,该办事的时候不会拖拖拉拉,更何况能和两美同欢。
机会难得,作为一个内分泌正常的男人,有困难也愿意试试,隆珲双手拍了拍两边翘臀,低语。嫂子,馨言。我想点蜡烛,我不喜欢黑暗。
只要大宝贝自己愿意尝试,早已情动的嫂子和馨言百依百顺,三人相互通过手捏手,悄摸的防着吵醒双胞胎姐妹转移到了隔间的大席梦思床上。可惜没有找到蜡烛,只能用将就用手电筒代替。
手电筒的光虽然是有固定范围的,但黑暗里哪怕一丝微弱的光都可以照清晰两具美丽的酮体。
果然,这一丁点色彩就刺激得小兄弟弹跳而起,很快那一肉圈痛感来袭。隆珲紧握着小兄弟头部强忍着疼,眉头本能的紧皱。
此时的馨言因为紧张等待着生命中的幸福时刻,微微咬合下唇将精致美丽的脸蛋偏向一边不敢和男人对视,只是幽光下依然能看到馨言脸庞上的羞红。
嫂子毕竟是过来人,主动跪趴着,硕大的双峰自然垂落,但却没有过于变形,仍旧保持诱人的形态。感觉到男人因兴奋开始疼痛,嫂子连忙帮衬着将馨言的一双白皙纤瘦的长腿朝两边分开,摆好姿势,尽量将私密美好的谷底尽量展现在男人面前。
馨言做好了准备,桃源洞口微微开了条缝,蜜水潺潺,丝丝缕缕聚集成溪,流过菊眼,划过臀尖,最后缓慢汇集在床垫上结成晶莹透明的珠子,聚而不散。
体下之物疼痛加剧,事不宜迟,在嫂子的帮助下,隆珲硬顶着将疼痛的源头手扶着顶开处女守门的两边软肉,将头部沾满滑腻的液体后钻入水源之地最私软之处,包茎头一截消失在馨言身体里,很快就感受到也是一圈子和包茎类似的禁锢挡在了前面,越往里顶,禁锢之力越重。
这是处女膜。
和之前颜玉的方法有些异曲同工,开苞之际也考验男根的坚韧力度,正好抵消了许多来自冠部的疼痛,阴茎无骨,内里的血液将压力回传到了根部。
不同女性的那层膜厚度不一。馨言的肉膜是稍微厚一些,肉膜被男根顶着借力而崩到了极致,开苞的疼痛感稍微超过了割肉,一种要被撕开的痛苦。哼~馨言心想着身上的爱人也同样痛苦,自己更是坚强的忍受着,双手紧紧的揪着床单。
嫂子见好事将成,摇晃胸前大乳催促着:快点,别犹豫,进去就好,很舒服的。
疼就疼吧!总要尝试改变。隆珲心里下了决定,趁疼痛减少,扶着馨言的纤腰猛地下沉,那层抵挡在前的禁锢忽然崩开,合体的两人整个身体里感觉有一道无声的震动,比之前涨大了一圈的男根进入到了一个新的空间,这个空间从没有人来过。
啊~唔~
太痛了,即便做好了心里准备,馨言还是因为疼痛本能开始挣扎,下体就像被打进了巨物,生来就习惯细窄的腔道生生被撑大了数倍,因为疼痛腔肉调动下体所有的肌肉一同奋力阻止巨物的入侵,小腹部紧张的绷紧马甲线。
大嫂眼疾手快,早早就捂住馨言正想呼喊的小嘴。另一边手强按着仰起的肩头。稍微有些意外的是,馨言这反应比她自己那时候的反应要强烈很多。
隆珲的根茎在突破之时由于忽然发力之故也同样突破了极限,借助馨言夹紧的阴肉成功外翻,但这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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