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2 / 3)
,才接通就被那头的黑暗给惊住了,你迟疑道:齐总监?是你吗?
嗯。急促的喘息传过来,你捂着手机向没人的地方去,整个人臊得慌,这男人喘那么好听干嘛。
你在哪儿?你又问。
男厕嗯眼看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混乱,你甚至能听见手机被按在墙上摩擦的刺耳声响,你挂掉电话以后循着标识向洗手间找去。
饭店的洗手间在比较隐秘的拐角处,又是饭店,人来人往,你头皮发麻,站在男厕门口犹豫,就这样闯进去会被当做流氓吧?
没等你想明白,面色通红的齐司礼跌撞着走了出来,你急忙上前扶他,从应急通道离开时,记不清到底是几楼了,齐司礼突然将你按在墙上,紧接着欺身而上,有那么一瞬间,你后悔自己穿的是制服裙,因为这男人居然撕开了你的衣裙。
从他贴上来的一瞬你就觉得自己也中了药,要不然为什么一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和温度就不受控制地出水,浑身都软了下来,被他身上浅淡的檀香气味浸透,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抱里任由男人抬起你的腿架在他腰上就要顶进来。
别你急忙推他,压根没前戏,仅凭着你动情的身体流出的水润滑,进来无疑是困难的,你竭力撑着他的肩膀,夹紧了他的性器不让他进来。
齐司礼猛喘,勉强克制住湍急的欲望。
他脑袋贴着你的额头,声音嘶哑,字音滚烫:抱歉。
强撑着清醒的意识,齐司礼就这么抵着你的额头,手指伸进你的身体里撑开紧窄的小穴,和短暂清醒的齐司礼做爱让你产生了一种近乎羞涩的感觉,那和以往的性爱不一样,以往的几次齐司礼都被药物控制着,你知道你们只是肉体关系,从来没有感情上的交流。
这种感觉迫使你微微错过头看向黑暗,也许这样能更好受一些,但心中却好像缺了一块。
扩张好以后,齐司礼再次顶入,这一次比刚才顺利很多,快感咕噜咕噜冒出,你仰着头急促呼吸,竭力放松身体,可站着的姿势却很难完全放松下来,逼迫自己反倒将齐司礼的肉棒吃得更深,这么下来你感觉自己要累垮了。
另一条腿被什么缠上,冰凉的触感,你几乎是有些恐慌地看过去,颤声问齐司礼:那是什么?
齐司礼抽出性器,复而顶入,动作还算温柔,但你还是有种被钉在墙上的错觉。
他的声音很哑,藤蔓。
你深吸一口气,想起来第一次和他做就是被藤蔓禁锢着玩弄,没想到现在又来?!
那藤蔓的力量很是强大,缠着你的双腿吊到半空,迫使你完全张开腿心,齐司礼顺势完全挤进温热的小穴中,你呜咽着抱紧面前的男人,身体里的快感横冲直撞,急切地需要一个宣泄的口。
啊。藤蔓从你腿根一步步爬上,它表面光滑冰凉,每路过一寸你的肌肤便会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爬升至胸乳时,濒临窒息的快感突破了阈值,得了主人命令的藤蔓裹着硬挺的乳珠玩弄,你颤抖至极,夹紧体内缓慢碾磨的肉棒。
伴随你剧烈的痉挛,以及藤蔓发起的攻势,齐司礼深吸一口气,抽出肉棒,紧接着挺身掼入最深处,一下下凿到深处,抽插的速度很快,没入得极深,三两下让你失了声,想挣扎却被男人十指紧扣着双手按在墙上,无可遁逃,就这么敞着双腿毫无保留迎接齐司礼的剧烈肏干。
男人的性器硬到极致,撑得你小腹一阵酸涩,体内的淫水开了阀似的,时不时溅出一大片,兴许已经将齐司礼的西装裤给弄得湿透了。
要被玩坏了。
你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
藤蔓嫌不够似的缠紧你的乳房,勒出一条条红痕,软肉被挤压得色情至极,挺着坚硬通红的乳首,似乎在邀请齐司礼来品尝。
男人终于肯低头爱抚那处,含着乳首吮吸,灵活的舌头绕着敏感区打圈,你呜咽着,嗓子哑了,快感过多,于是呻吟语不成句,叫也叫不出来。
湿软的穴肉被肏得烂熟,翻红的软肉上挂着白色的泡沫,是刚才迅速抽插凿出来的,快感多而满溢,你终于得以喘息,小声呻吟着,藤蔓渐渐松开你的四肢,桎梏良久的腿被齐司礼捞起挂在手臂里,看起来如青松挺拔的齐司礼力气居然这么大,你迷迷糊糊地想。
男人的顶弄渐渐缓了过来,你以为他终于要放过你了,谁知下一刻他又狠狠顶向宫口,开了阀的快感泄出,一下子将你冲刷透彻,浑身都颤抖着夹紧绞紧,箍得齐司礼动弹不得,眼角的泪滑落,紧接着又溢出一串泪珠。
湿热的触感突然触落,你抬头便愣怔住了,齐司礼轻柔地亲吻你的眼角,深粉的唇瓣含住那一滴一滴泪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可又温柔得不行。
内心的触动迫使你搂紧他的脖子,强迫男人与你对视,好像越来越分不清他到底是药物驱使还是如何了
齐司礼你叫他的名字,恍惚想起你很少在性事里叫他的名字,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声,被他干到丢盔弃甲时胡言乱语,但几乎不会去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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