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 6)
床,齐司礼可还要上班,扒拉着被子想下床,发现你拽得紧,他叹了口气将你从被子里拉出来,起床。
叫了好几次,你不耐烦地翻过身去,口中嘟囔着辞职不干了,也恰好松开了手,齐司礼得以解脱。
男人沉默地看了你一眼,绕到床的另一边站定,扯来被子给你兜头盖住,这才慢悠悠离开卧室。
你感觉和齐司礼在一起就像是找了个男妈妈,如果不是喜欢他,是个人都难以忍受他吹毛求疵的洁癖、过度健康的饮食作息,成年人的栖息总归要放纵自己,或许吃顿垃圾食品,任由熬夜通宵再睡到日上三竿,每每这个时候齐司礼就会拉着你早睡早起,就像憋了个大招被人突然打断了一样难受,可是一看到他那张脸,一和他说话,喜悦就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脾气也烟消云散。
啧,但总归不会让他知道,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压他压得更紧,他睡不好就不会早起了。当然,这只是一个意外发现的小技巧。
凌晨的时候你还在看球,约莫凌晨两点,你回卧室拿手机,一点动静就把齐司礼吵醒了,他坐起来一些,眯着眼睛看你。
彼时你正站在床边仰头喝水,放下水杯看向他的时候突然心跳如鼓,于是扔下球赛欺身而上,唇边浸润着水渍,一点点给齐司礼白净的皮肤染上湿意,蹂躏男人的唇瓣,腰肢被他搂住,一同跌在床上。
还很困吗?边吻他的眼角边问他。
你觉得我躺在床上是为了什么?齐司礼没好气道。
你无视他的话,顺着男人的下巴舔吻,一路向下含住滑动的喉结,牙齿摩擦着那处,齐司礼握紧了你的腰,呼吸重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你硬了。你含糊不清道。
嗯。齐司礼很轻地应了一声。
亲着亲着,你突然回想起你们的第一个吻,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吗?
黑暗中齐司礼抱紧了你,你和他贴得很紧很紧,总觉得他要把你揉入血肉。
记得。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你的耳中。
这些天你也清楚,你们看似已经恋爱同居,但其实很多事很多话,还有很多误会都没说清或者解开,细想了这两月发生的事,最根本可以追溯到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吵架,第一次心态和感情的变化,只不过都没有向对方阐明。
思考了很久,你是愿意说的,你更愿意听他说的。但齐司礼显然也不是那种愿意剖析自己心事的人,嘴硬得跟什么似的,如果不是家里还有个蜥蜴助攻,你现在早和他说拜拜了。
喜欢人也不见得他会说出口。
问你什么都记得清楚,可不见得你会主动说出口。你怨怼道。
黑暗中,齐司礼欲言又止,最后皱着眉闭上了嘴。
情欲褪去几分,你靠在他身上,声音很轻:那个时候已经有头绪了吧?
他清楚你指的是第一次接吻,在那之前你们向来不会在性事里亲吻,至于荷尔蒙失序,不过是伴随着心也乱了罢了。
第二次。齐司礼没头没尾说了一句。
你仔细想了想,那天的狐尾草你是故意的吧?你想不通还有哪位男性会给你家送狐尾草,又清楚你家的位置,而且这人稍后就上门了联想一下就知道是这老狐狸的手段,好心计啊好心计。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你按住齐司礼的胸口,凑近他逼迫道。
齐司礼移开目光,表情镇定自若,可你掌心下的心跳却在渐渐加快,说明他并不像表面上这么毫不在乎。
我要休息了。齐司礼拍了拍你的背,示意你赶紧下去。
疯了,你还硬着呢。你不依不饶压着男人,越贴越近,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不闹了,你继续睡吧。
起身就想离开,齐司礼却没松开你,再次使力把你拉回去,你应该知道。他说。
你挑衅地笑,是啊,你是哪里来的狐狸精这么有心计,真会勾、引、人。
不过我猜,你应该也想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你。你轻声说,想起和风细雨的夜里他湿漉漉的侧脸,落汤狐狸可怜兮兮的,他什么也没说就光凭那张脸勾了你的心,借着心软登堂入室。
你也不像表面上这么无害啊齐总监。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齐司礼冷哼一声。
这话倒不像是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睡了。齐司礼忍无可忍,拉开被子将你盖住,抱着侧身躺下。
我还不想睡,还有事呢。你推了推他的手臂,男人纹丝不动,闭着眼睛眉头突突地跳,喉间挤出极重的字音,不许。
他翻身撑在你上方,咫尺之遥。你其实很喜欢他那双漂亮的金眸,晶莹剔透如宝石,又沉寂着像蒙尘的珍珠,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月色隐约,柔白的光朦朦胧胧。
你不想亲吻,只想摸一下齐司礼柔软的发丝。行至半途被他握住了手腕,干燥的唇由掌心向上,他亲吻着你手腕处崩起的浅色青筋,随着呼出的气息一起,怀抱变重,他的喘息也是。
我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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