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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蜻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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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这都能被你看出来,就没看出些什么别的?

别的?齐锐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二,摇摇头。

眼见向北要飞速变身成人形机关枪,他适时堵住她的樱唇,阻止了她的扫射,换了新发型,好看。

向北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看不出换了口红和腮红这种事可以原谅你。哼。

齐锐美滋滋地牵着女朋友的手,与她一同前往机场快轨登车处,往市内行进。

向北已经提前和同学告知过自己的拜访,两人一路上商量着探望的礼物,在王府井新天地采购一通,又在地下一层吃了顿简单的回转寿司,才不慌不忙去了医院。

向北的这个同学叫伍和,个子小,猴子似的体格,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也能看出他以前的活泼,齐锐的身量吓了他一跳,看向向北的眼神也充满揶揄,他责怪她竟然现在才忍心带着男朋友来给家人见见,向北立刻反唇相讥,留着齐锐在一旁傻乐。他饶有兴致地听这对老同学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年的境遇,一个工作上的电话打断了他的聆听,齐锐恋恋不舍的往病房外走去,打开房门,恰与门前的一个人撞了个正着那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英俊斯文,戴着的金丝镶边眼镜无形助长了身上他刻薄的气质,倒有些破坏整体的卓尔不凡。男人有点意外病房里出现他这么一个壮汉,齐锐朝他点点头,便侧身走出病房,只听背后伍和惊呼:项南!好久不见!

这通工作电话与事关公司未来几年的发展规划,齐锐打了四十多分钟才结束商议。火急火燎回到病房,适才进屋的西装男人已经不见踪影,伍和业已睡着,向北守在他身边,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落寞。

老齐,回来啦。

嗯,你们同学聊完了?

嗯她低落地点点头。

齐锐不再多说,任由向北将身上的一切重量倚到他身上。

我们回宾馆吧。

他们来医院的时候,天上尚飘着零星的雪花,从医院出来,大雪已经覆盖了整座城市。齐锐连打了几个喷嚏,很自觉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口罩给自己带上。

向北有点纳闷,却没有心情问他。

两人并排走了一阵,向北还是郁郁寡欢。齐锐兀自揣摩,感觉向北的低落思绪不止与同学的病情相关,似乎还和刚才那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沾亲带故。

雪后的城市显得清寂异常,两人一前一后漫无目的地走着,很快发现身后有车灯对着他们不断闪烁。一辆法拉利从他们背后绕过来,稳稳停在向北身侧,车窗摇下,不出齐锐所料,是那个叫项南的男人。

正好有顺风车,不如我带你一程?

不。向北的声音十分僵硬,竟拽着齐锐直直往前走。

齐锐这时也顾不得社交礼仪,只是顺着向北拽他的力道同她前进。

项南的车没有追上来。

向北拽着他走了一阵,停下了脚步。她弓起身子,大口地喘着粗气,声音很哑。齐锐,我有点累,你背我回宾馆,好不好?

齐锐二话不说背起她。

适才停歇的大雪又开始了新一轮飘扬,路灯的照耀下,雪花纷繁飞舞,分外美妙。可他却无暇欣赏这早就看惯了的雪景,细小的颗粒落到他的脖颈,冰凉,却恰到好处替使他脖颈湿润的液体做起了伪装。

向北在哭。

他一直知道,向北是有着难以言说的过往的,很显然,项南就是她的症结。

在两人的身后,项南的车一直远远地跟随着他们,看到齐锐背起向北,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寒意。

回到宾馆,哭的双眼通红的向北意兴阑珊地卸妆洗漱,等到齐锐洗好澡出了卫生间,向北还没有睡,红肿着眼睛等他。为他掀开被子示意他躺进来,她在他进入被褥的那一刻死死揽住他。

你就不问问我原因吗。

我不问。你想说自然会说,我不去讨这个没趣。

向北瘪瘪嘴,那我不说,省得说了就生气。

嗯,生气的话咱不提,我现在就一个疑惑,过两天同学聚会,你还会看到他吗。

向北咬牙切齿,会。

啊,那我可真得早点接你回家了。万一一个控制不住,泪洒当场,别人还以为是你男友我家暴你呢。

哼。胡说。向北拧了他好几下,低落的情绪有了好转,又渐渐和他熟悉的那个女孩没有两样。

两人相拥着躺进被窝,向北的双手肆意地在他周身游走。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像是一种用双手确认的仪式,她要用触摸他的身体来确证此刻她拥有他的事实。

那个叫项南的男人究竟对他的女孩做了什么,他想不明白。

女人的手顺着他的脊骨向下抚摸,很快停留在他的尾骨。

她似乎要分开他的臀瓣。

齐锐制止了她,等等,小色,你这是。

向北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我刚才在卫生间,发现了酒店赠的跳蛋。

齐锐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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