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入清晨(2 / 2)
渐麻了,失去控制的身体,如挂在墙上的摆钟,不停地摆着,时间未停,她也未停。
失了控制,翻身将自己送入指间,大腿盘绕在一起,根处泛着红,喘息声交错迭起,与拍打的水花声形成韵律,原来云雀就是这样叫了一整天。
宋清梦浸在水中的手,只觉得像是泡发了,一根两根地没入,毫不在乎身上律动的人。她抬头含着早已被蜻蜓落满的尖尖角,用舌尖绕那褐色的深晕画圈,指上人骤烈的喘息传到耳边,才觉满足。
啊嗯姐姐
沈星河整个人软成一团,用白皙的小臂架在锁骨分明的臂膀上,像个纹身师般纹下一个个花纹,最后双臂交叠在一起环着喘着粗气的脖颈。她将自己的身体往前送,低头去吻给自己带来层层快感的人,以示嘉奖。
潮起又潮落,交迭纷至的快感凝聚在指端深处,甬道里因不停被按压的凸起,开始了剧烈收缩,花穴张开又闭上,纤长的拇指被吮吸着,和小小的穴口融为一体,嵌入体内。
上帝给予我们相同的构造,也许是让我们更好的贴合。
她们深谙此道。
啊宋清梦腾出另一只手,抚上花蒂,那个上帝造物时格外关照的地方,分布着无数地敏感点,只要稍稍拨弄,便惹人轻颤。
沈星河受不住了,多番调弄,最终化为身体剧烈的颤抖。高潮的快感像是濒死一般,没了意识,魂出了窍,只剩一摊血肉。她被留在潮退的沙滩上,如鲜鱼失了海水,猛烈地拍打着尾翼,等着被拾起的那一刻。
她给予她浮木,又给予她惊涛骇浪。
宋清梦抱着她停滞的身体,等着她从巨浪中找到浮木,渐渐平息。宋清梦用自己的唇轻磨在她还未退温的肩胛上,像是安抚也更像是索求。
两个人就这样裸着肢体,互相依偎着,而窗外蒙着的雾布,还未散去,日光都被隔在了外面,密麻下着的小雨,还未停歇。
当她从湍流回到岸边,溪边的草丛结满了水珠,冲洗过的身体才刚刚得到唤醒。
沈星河回过神,拨开宋清梦散落的发丝,将得到安慰含在口中悉数奉还,手指伸向同自己一样翻涌的泉心处,用落在手心的汁液染满整个花丛,糜烂又充满情欲的气息顺着窗隙渗到雨里,最后在窗上结成一个个水泡,又划落,留下一道道水印。
宋清梦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动作,配合着她,同时又去抓她另一只手,放在自己浑圆的柔软处,和她的手叠在一起,一起握住又放开,最后整个人被压在身下。
也许是年纪的因故,宋清梦做起这事比她老练,而在她的言传身教下,沈星河渐渐得了要领。
舒服吗姐姐沈星河绕后将双指送入敞开的泉心,用舌尖勾着蝴蝶的双翼,舔舐、轻啄、啃咬,手腕抽动着,指尖被层层热肉包裹,抠动、旋转、又撤出。
宋清梦被后入了,原来小朋友长大了。
回应沈星河的是阵阵的急喘,发出声音的人早已陷入情欲的网中,哪还顾得上舒服不舒服。
雨声停歇。
我帮你,项链很好看。沈星河已冲洗了一番,衣物穿好,抬着有些举不起的手去那个细小的物件,而床上人还裸躺着,像是没事人一样。
今天周末有事吗?林清梦拨开她脑后的碎发,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不禁低头用唇蹭了蹭。这人总是这样,用一些不甚张扬的挑弄,撩拨着她。
按理说,帮忙戴比自己戴应该容易的多,可身后的人总像是故意拖延时间。
没。林清梦听到回答,好不容易被她扣起的项链,又被她解开,沿着衣服滑入她手里。
我也没。随即又是一串热切的深吻
刚穿好的衣服,又被打开
沈星河这才明白此人早有预谋。
窗外渐渐由深蓝转浅蓝,最后显露出浅白的灰色,雨滴声也逐渐消逝,剩下密集的雨丝,打在身上湿湿的,和汗液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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