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欢(3 / 3)
是声控的,电梯的开门声还不足以叫亮它。
沈星河也并没有故意去叨扰楼道里安睡的声控灯,她喜欢黑夜,尤其是月光洒向窗台,染一地白的样子,就像密封在一间暗室里,透一丝光,都会让人无比安心。
回来了?宋清梦孤身靠在墙上,往右,是她踏足过、留宿过的屋子。
她倚着的身子没动,声音轻的怕惊动灯光,但足以让走来的黑影听清。
怎么没回家? 沈星河又往前走两步,耳坠跟着一起晃,连带着月色。
等你。背离了墙,站正,宋清梦手塞进外衣兜里,小幅度晃着。
明天没手术吗?沈星河就她们的微信聊天记录推测,她该是很忙才对。
她是谁?宋清梦绕过了她的问题。
其实她想问,是新欢吗?宋清梦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觉得直白很残忍。
方卿,一个朋友。沈星河听着她冷冷的语气,又回想起她在酒吧对方卿的态度,觉得她不喜此人,便没多说。
宋清梦没再提问,手离了衣兜,沈星河静静听着她往前的步子。在酒吧里被酒味遮下,幸留的几丝是淡淡的雪松香,带着冬日的寒,来到沈星河面前。
原来,她已经换了香水。
沈星河,我想停止这样的关系。
这话,把灯惊醒了。
灯亮的刹那,沈星河错愕地对上她的眼睛,试图找到听错的痕迹。然而自己听得清清楚楚,一遍遍回响,她想要停止这样的关系。原来,她不联系不是因为工作忙,而是想停止了。
随你。
床伴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你情我愿,可如果一方不需要了,另一方怎么强求?
终于,她们不再是床伴,关系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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