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2 / 2)
柔一瞬地失态和此刻假装平静,他的目光更沉下去。她终究是什么都没记起来,只是自己应该失望还是庆幸呢?
我母亲是汉人,父亲是番人
小柔倒是没想到舒雪痕要说的话是这些,有些惊讶:怪不得你的眼睛他们没能葬在一起吗?
舒雪痕点点头继续说道:母亲的出身本是极好的,父亲只是边关做生意的商人母亲家道中落遇到父亲,成亲后就一直住在关外。可是二十年前我们一家被人所害
舒雪痕眼底一片寂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他一定从来不曾和别人讲过这些事情吧,小柔从他的寂静里,只能感到莫名的悲伤,她轻轻握住舒雪痕的手。
官府也不管吗?小柔突然想到陆丰,如果是冤案,不知道陆丰有没有办法查清事实。
害我们的,就是官府的剿匪令,父亲当年被认定买卖人口,为乱边关。
两个人都陷入了更长久的沉默,天地之间,仿佛什么都消失了,只有风卷着冷槐香,从人的皮肤渗进了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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