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长存的前提是拆cp(2 / 2)
间,凌金彩拿走了她的手机,去手机店找人把屏幕锁解开。
让凌金彩稍微有点意外的是,舒酉的手机密码居然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他知道的那几个人的生日,或者一些特殊日期。
“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诊疗室里,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放了首舒缓的曲子。
“嗯,今天我和以前的朋友修复了关系”
“那你说过的另一个更重要的朋友呢?”
医生笑眯眯地问了句。
“她还是原来的样子,我很高兴,而且听说了我这几年的经历后,她很关心我”
想起舒酉几次用担忧的目光看他,晏书不自觉露出笑容。
虽然他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自然。
“你可以试着对她说出你的一些经历,不要一味地逃避,对关心你的人说出你当时的感受,能帮你更快地走出阴影”
“我会试试的”
“你最近还会出现幻听幻视吗?”
气氛差不多了,医生开始不断询问晏书一些问题,诊断他目前的心理状态。
世界上的微小生物分两种,一种是实验室养的,一种是实验室外的。
实验室外的微小生物,生命力顽强,适应环境,纯。
实验室养的微小生物,一言不合就自杀,一言不合就退化,一言不合就被污染。
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真菌细胞这些东西进了实验室后就变得那么娇贵了,特别是细胞,我明明按步骤来的,结果一代都还没传,它们就死得差不多了。
我恨不得跪下来求它们好好贴着壁长,活着不好吗?
疲惫地结束了一天的实验,我正准备走人,凌扒皮叫我去负二层一趟,继续昨天的实验。
“每天都要信息素刺激吗,能不能换成一个星期一次?我的身体也需要时间恢复”
我觉得我现在沾了床就能睡。
凌扒皮把昨天剩下的那管信息素递给我,完全不理会我的建议。
“少量多次,你测一下能摄入的最大量”
“………万一我阳痿呢?”
对休息的渴望让我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不行。
反正我是女生,可以说不行。
凌扒皮静静地看着我,那蔑视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草履虫,我感觉我那装死很久的自尊心都被刺痛了下。
干嘛啊,我有性别认知障碍不行吗!
在心里大声嚷嚷了几句,我不再挣扎,硬着头皮进了房间。
早晚我要把该死的鸡儿割了。
…………
十五分钟后。
感觉身体被掏空,我觉得不能再撸了,提起裤子,往前走了一步,差点腿软没站稳。
鸡儿好痛,但射出的精液却一点都没变稀。
alpha的性能力真离谱啊,我感叹了一句。
“差不多五毫升”
对监视器说了句,过了一会,房间门缓缓打开,凌扒皮对我皱着眉,明显的不满。
“你还没有到极限”
“我皮都破了”
我有气无力地解释。
“这应该是你的方法不当,我………”
说到一半,凌扒皮突然卡住,好像他终于想起自己是oga的事实。
“你自己准备工具”
他瞪了我一眼,我觉得我很无辜。
我又不是故意对他发表疑似性骚扰的言论的。
ps:屏幕密码是前世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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