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自慰(2 / 3)
掌,把因为寒冷不自觉紧握的拳头拢进掌心,小心地揉搓着,复苏她冻麻的手指。
江魅下意识地往这个温暖的怀抱里贴,磨蹭胸膛,勾住双腿,踩紧鞋面。
男人的手松开一瞬,把崭新的蓝白斜条纹发圈套在她右腕上。
也许她的小说里,蜘蛛要占有鹦鹉,在鹦鹉张口说人话之前……
江魅猛然翻身,伸展四肢,再收拢,右臂挤进男人脖颈和草地间的空隙,左手穿过男人腋下揽在他肩头,双腿夹住他放在左腿上的右腿,把人紧紧捆进怀里。
江魅的鼻尖从男人衬衫的第二颗扣子处开始向上蹭,蹭到哪里,哪里就开始颤抖。
颤抖的衣缝里的热气,颤抖的喉结,颤抖的薄唇上的唇珠,颤抖的秀拔的鼻尖,颤抖的泪沟,颤抖的长睫毛。
好熟悉的感觉,感觉怀里这个,就是她的人,就是属于她的身体。江魅闭着眼,用鼻尖去蹭男人微青的胡茬。
“江魅……醒醒,在这儿睡会着凉。”
一片微红的枫叶在这时被风吹落,飘飘悠悠,正落在江魅的唇上,毛绒的叶面像鸟类图鉴里吸蜜鹦鹉的舌尖。
江魅在梦中笑了,嘴唇推动枫叶,挨上怀中人的嘴唇。
江未立刻向后仰头,试图躲开这个吻,却正好靠上江魅抬起的左手,被她压着又吻了一下。
他只好抬起右手去推她的额头,推开了,看见她睡得仿若昏迷的脸,松一口气道:“你认得我是谁吗?”
“青梅竹马。”江魅的嘴唇上粘着枫叶,迷迷糊糊地回答。蜘蛛遇见不会说人话的鹦鹉,我遇见葬礼上假哭的小叔,十四年来是我们相伴着成长……
江未对着江魅紧闭的眼笑了,青梅竹马,想必是钟常升,那个和你只差一岁的同龄人,六岁就认识你的人,在我缺席的两年陪伴你的人,你自愿要嫁与的人。
江魅的脖子用力,额头一寸寸往前顶江未的手,嘴唇在枫叶后翕张。
“快醒醒。”江未继续轻声唤她。
为了顶过脸前的手,江魅不自觉全身发力,手臂抱得更紧,双腿夹得更紧,因为拥抱的动作全身攀着江未磨蹭,腿间某处忽觉一热。
白西装裤的折痕在江未的膝盖上交迭成三角,正顶在江魅的腿心……好舒服。江魅夹着他的腿后滑一寸,找刚刚蹭到的位置……好舒服!
本能的快乐鼓动了她,双腿夹紧江未的大腿,腰肢带动胯部滑动,让阴蒂一下下蹭过裤面上微硬的一点。小小的战栗带着小小的火花升起,江魅搂抱着他头颅的胳膊被带得轻轻颤动起来。
她勾起脚用脚面顶江未的小腿,想让他的膝盖抬高一点,贴得更紧一点。
月光下树影婆娑,映得什么都在微微颤动,江未感应到小腿上的力道,低头去看,才看清江魅在干什么。
“胡闹!”他立刻向后抽出自己的腿。
江魅感到腿间一空,在梦中皱起眉毛:“连你也不肯安慰我了……”伸脚去勾江未的腿,勾不动,顶着枫叶愤愤地去啄他的嘴唇,找不准位置,一下啄在左脸,一下啄在右眼。
她脸上的难过是真的,江未抵抗不了这个。她很少哭,多数时候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情,他不怕她哭,怕她像现在这样,不哭。
“不能安慰安慰我吗?”江魅又嘟囔一句。
月影温柔地抚过江魅的脸,总是带着天真的面颊,如今微微涨红,涌动着一种野性的美。她就是有让人屈服的力量,世界之外的力量,她想要快乐,凭什么不给?
她有什么错呢?江未不禁自嘲。在新婚前领走别人怀孕妻子的人,是他。想让她藏在这个异世界,再也不回去的人,是他。
她只是在寻求爱人的安慰……认错了人。胡闹的人是他。
江未隔着枫叶接住了江魅的吻。
对亲人心怀不轨的人是他江未,她只是借用他的嘴,他的腿,只要能给她安慰,就够了……
江魅立刻感觉到,唇上的吻,变了。
枫叶在唇间颤动,像连接两个心房之间的瓣膜,炽烈的呼吸从叶脉里传来,像血流涌动,烫着她的嘴唇。
叶面的纤毛磨蹭着嘴唇,增加了心中的痒,江魅再去勾江未的腿,勾动了。
她用腿心一下下蹭过他的膝,胸脯一下下撞上他的胸膛,双手挪到他的头顶,抓紧和她一样微鬈的黑发。
她和他隔着枫叶接吻,他配合她忽远忽近的动作,一次次触碰她的嘴唇,等她停下来的时候,再给她缠绵的长吻。
“啊……啊……”“嗯……嗯……”
她和他的心脏贴在一起,以同一频率跳动;她和他的呼吸缠在一起,用同样速度吐息。
叶片的两面沾满两人的津液,像要抢夺彼此呼吸那样接吻,像要给彼此呼吸那样接吻。让唇纹印满叶脉的走势,让柔软的红染上磨破的嘴唇。
江魅猛然搂紧江未的腰,发疯一般快速滑蹭起来,这就是安慰自己!快乐得像要发疯!五脏六腑都在过电,升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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