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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操穴一边审问她(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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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璃垂着泪,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任由两隻雪乳被男人逐一玩弄,玩弄到了极致,再缀上沉沉的乳夹以作装点。

酥疼,羞耻,她浑身都泛起潮红,热热的,脑袋晕得厉害。

细碎的铃铛声,怎么晃也不停歇,越晃越色情,像是一道淫咒施在她身上,她想捂起耳朵,脖颈上的项圈就被他扯紧!

“乖些,这声音多好听,”他掐着她的奶子,语气又是熟悉的残忍变态,“听话。”

他完全掌控着她的所有,用最让她觉得羞耻的方式,潜移默化地告诉她该如何接受审讯。

秦攸可不喜欢随手就把小女囚玩死。

她起码,可以被玩一个月。

他会掌握她的全部,包括对于疼痛的接受程度。

“我们先试一试,你还欠我很多问题没有回答,”他在她耳边沉沉道,“比如,你的上一次逃跑。”

大手微勾,将两边铃铛流苏的末端一并拢在掌心,不轻不重地扯着。

他的话锋一转,让她稍稍放松了抗拒。

两隻雪乳软得就像一滩嫩豆腐,瞬间就被他揪出水滴形状。

“啊嗯——”她呻吟着,香汗滴落。

“你上一次逃跑的时候,是去给我定西装了。”

“嗯……”她勉强承认。

“那我的尺寸呢。”

一声秋后算帐。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思沉得可怕。

在旁人看来,这分明不是什么急着要审的问题。

急着要审的问题,都写在陈秘书承上来的文件里。

那份文件如今在何处?

秦攸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小女囚的奶子。

又滑又腻,嫩乎乎的,耐玩。

纸可不禁撕,被他随手揉烂了扔进垃圾桶。

今日,叶莲一提结婚的事,他心里就不痛快。

这几日事情多,倒是忘了和她算旧帐。

说是要给他製衣物,这个借口,她已经用了很多次了!

“尺寸!”

男人骤然提高了声调,来回扯了几下铃铛,又把她的雪乳抓在掌心扇打好几下!

雪白的乳肉一下子就被打肿了,浮起桃粉色的红印,与铃铛的鎏金光影交辉相映。

“啊嗯——!我不知道……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她满脸潮红,疼得尖叫啼哭着。

她叫的是真话。

製衣服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她又怎会真的去了解他,了解他的尺寸……

美人垂眸,闪躲含泪的目光暴露了她的心虚。

“小东西,你该好好量一量,算一算的。”

他显然不喜欢她的答案,又对准她的奶子扇了好几下。

啪!啪!

乳肉被打出淫靡的声响,两隻上下跳动的白兔子撞在一起,撞得铃铛猛摇,锁链震颤。

乳浪拍击着棠璃的神智,感官都被他侵蚀殆尽,雪乳好疼,奶尖好痛,疼极了,痛极了,又滋生出涣散的情欲。

酸胀的痛苦,羞耻的愉悦……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细嫩的玉腿也被他掰着分开,粉嫩的花缝对准了男人的裤裆。

军裤被男人一把扯下,昂扬挺立的赤红肉棒一下子埋进了小女囚的嫩穴!

她本是胡乱挣扎着,一下子瘫软成水,仿佛被肉棒插得不会动弹了,只有指甲在他的背上乱挠。

紧致湿软的穴道,被温柔养了两日,依旧和初次同样窄嫩,紧得他头疼,绞得他分身暴涨。

他险些被她的软肉吸得了魂。

连日在外奔波,终于忙完公务回来,将已经开过一次荤的大肉棒重新插进她的嫩穴里……

这样的温软滋味,何尝不是美色误人。

可惜,她被插得哭哭啼啼,又怎么量得准他的尺寸。

浸润片刻后,男人的目光重新狠厉起来,抓着她的奶子,开始挺腰上下抽插。

“又或者说,你更擅长算一算救你的人什么时候到,嗯?”

他再次发问。

涣散间,棠璃的心跳忽然乱了。

好不容易被养嫩的小穴,再被他撑得酸胀饱满,她几乎以为他忘了之前发生的事……

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丰盈绵软的奶子,在他掌心抖了一下。

挺翘弧度,软下去指印的痕迹。

他仿佛又钻到了她的心里,对她了如指掌。

室外,冬夜又开始飘雪。

园林的雪地上,留着两串脚步痕迹。

在某个拐角,走散了。

一支终究被追上捉住,另一支不知去向何处。

他心思缜密,根据她的颤抖,找到了她穴里敏感的媚肉,调整角度,对准猛顶。

“小东西,你的同伙,现在应该还在景璋台里。”

“我说的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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