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我是我哥、“叫声大嫂,来听听”(略(1 / 1)
朗月突然睁开双眼,自恢复记忆以后,她时常会梦见曾经许多事。窗外此时天色未明。嘴唇微微发干,她起身倒杯水。结果听到门外传来阵阵敲响。眼见袖口的别着的衣针还在,她试探性地问道,“谁。”“是我,开门。”朗月听出是他的声音更不愿意将房门打开。本想着对方识趣地离开,没去应门。转身去到大厅倒了杯水。可是敲门声愣是愈演愈烈。像是能吵醒整栋楼。“你有完没完!”朗月头疼的毛病正犯着,一把将门拉开压低声音警告道。可话音刚落,男人冰冷的嘴唇覆盖在她的唇瓣上,渐渐像是宣泄撕咬起来,朗月用力推开他,可对方依旧纹丝不动。愈演愈烈地抱住她,怀抱里夹杂着挥之不散的酒气,强有力的臂膀企图把她锁在自己怀里。嘴角逐渐渗着血气,口腔里、舌尖混杂着熏醉的酒香。平日里男人依然自得的雅痞气质消失殆尽,举止神态的绅士,变得狼狈、笨拙。朗月很快便能抓住他身体的弱点,一脚踹向他的膝盖。男人也狡猾得拉住她的衣袖,两人一同跌在柔软沙发里。好不容易,朗月找到喘息的空间,大骂,“你发什么疯!”“我发疯?呵。”秦哲冷笑,“是肖二小姐好手段……是我比他更早认识你!”朗月突然有点发蒙。比他?开始她认定是秦澈。微热的手掌已顺着大腿根部,熟悉得找到她最舒服的位置。男人侵略性的眼神看得她不由心猿意马。他对她身体敏感处的熟悉,轻而易举得让她既痛苦又舒服地沉沦。甚至有些故意得粗暴。撕咬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嘶!好湿……”有意发出微弱的水声。
突然让她羞耻心爆棚,直接一脚把他又踹开,男人微微酒醒,早已识破她的招数,一把抓住她的小腿。可朗月当下反应灵敏,羞愤至极,直接膝盖弯曲踢向他的肩颈。几秒之间将人制服在胯下。秦哲痛得近乎酒醒,一根利针刺向他的眼眸,他眼睛没有一丝躲闪和恐惧。嘴上甚至挂着轻挑的笑意。“怎么?恼羞成怒,想毁尸灭迹?”“不把你杀了,秦澈知道,也够你这登徒子喝上一壶。”秦哲突然放声大笑,将脸刺向那枚衣针。朗月下意识反手撤回,没想到被他趁乱又抓住手腕,翻转身擒住。“看来小公主不舍得。”男人狷邪的五官笑得有几分得意的邪魅,焕发异彩。朗月唇边冷笑,挪榆道,“叫什么小公主,叫声大嫂听听。”突然下身狠狠地猛然一顶,近乎是贯穿极深,等她没反应过来,又是被突然抽出来,又被一只手温吞地揉捻,像是成群蚂蚁爬在穴口一点点折磨着她。“混、混蛋!……”朗月想要大骂出口,可顿时被折磨得毫无力气,像是脱水的鱼。“识趣点,最好别在这时候刺激我。不然不知道你是否能出席记者会。”秦哲冷哼提醒道,一点点得,直到女人的表情出现舒展慵懒的神态,又猛然灌进去。“啊!……啊……啊嘶……”见她桃花眉眼泛着醉人的潮红,秦哲又顶身冲刺进去,啃咬着她的耳垂,报复性地问,“他有我干你舒服吗?”“哪天等我试过再告诉你。”朗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呵,你这永远不饶人的嘴。”又是如同孟浪,却也不似打桩,饶有余力地刺激着她身上各处敏感点,直到这双桃花眼泛着泪水。两具身体莫名地默契,同时双双步入高潮,等到他们回过神来,天色即将破晓。朗月再次醒来时,身边的人早已不见。身上也毫无黏腻感,格外的清爽,昨晚像是一场春梦。除了骨头里隐隐的酸麻感显然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旖旎。幸好记者招待会在傍晚召开,还能让她稍微缓过神来。“那个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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