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到时候被cao得受不住的可是你”(肉(1 / 2)
任鸢又做梦了。
据说梦的总是难以捉摸,当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的时候,眼前正是哥哥任晴的脸。
春水一般柔和的眸子,正一如既往专注地看着她,心脏软成一团,只觉自己像是要化在任晴的视线里。
任晴是完美的alpha。
他总是眉眼含笑,不管对谁都亲切友好,锋芒内敛,学习和体育,又都是最优秀的那个。还在上学的时候,他每个学期情书收到手软,几乎是全校oga的梦中情a。
和许多从长相看就充满攻击性的alpha不同,他的五官内敛柔和,却又恰到好处地棱角分明,尤其是深凹的眼窝,完美地遗传了那位曾经以美貌享誉国际的女明星。
只是和美得张扬肆意的母亲不同,任鸢看着哥哥的时候,奇诡地很少想到母亲。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任晴眉眼微微一弯,俯身下来,亲吻她的眼睛。
思绪陡然一断。
随之而来的,是心中空茫茫不知从何缘起的疑惑和迷蒙又莫名的恐惧。
……他们,在干什么来着?
像是在响应她的疑问似的,耳边突然响起粘腻的水声。
……那是什么?
她的身子突然一僵,瞳孔紧缩,脸上还是雾蒙蒙的表情,身子却开始细微地颤抖。
好像视线都突然模糊起来。
而就在这时,任晴一如既往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体的颤抖莫名安定下来,她缓了两秒,才意识到,哥哥刚才说的是:“宝贝,还难受吗?”
她的大脑空白了一秒,随之而来的,是突然被放大无数倍的感官。
第一感受是好热。
浑身都好热,尤其是下腹部的地方,又热又痒,还隐隐带着几分钝痛。
她几乎在感受到的第一时间就难受到哭了出来。
然后感受到男人连忙俯身吻走她的眼泪。
“别急,宝宝,别急。”
哥哥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低哑压抑,她的脑子像是糊成了一团,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自己的下面好像塞着什么东西,有点涨,还深入到好里面,在她的身体内侧搅动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压迫到了尿尿的地方,她好想尿尿。
她意识朦胧地支起头朝下看,才看到那是哥哥的手指,从他还露在外面的手掌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原来一整根中指都被塞进来了,难怪那么涨。
任晴的指腹摩挲到她最痒的那个地方了,她不自觉地哆嗦,身体像是过了电似的,一阵麻过一阵,反映到身下,就是花苞开始一阵一阵地往外吐水。
但是这就像被蚊子咬的包,越挠就越痒一样,任晴越是按着那里揉,她就哆嗦得越厉害,只觉得那种难以形容又令人难堪的痒和灼热也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搂上了哥哥的脖子,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她自己都听不懂的字词。
像是在求他,又像是在催他,她也不知道。
她像是飘在温热的海上,只有哥哥和他的手指是她能依附的木头,只是她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所以在她听到任晴哑声问她,“要不要哥哥吃你的奶?”的时候,她迷糊之间虽然总觉得向来温文矜持的哥哥不会说这种话,可面对任晴深黑的眼睛,还是乖乖说了声“要”。
奶里奶气地,自己捧起一只奶兔子,把粉嫩的奶头喂进任晴嘴里。
任晴好像很满意她的乖顺,眉梢轻挑,连带着看她的眼神也愈发深,配合她的动作,低头伸出舌尖,裹上妹妹将将发育成熟的奶头。
“唔!”
任鸢的眼角瞬间渗出几滴泪来,身子颤的更厉害了,偏偏身下男人的手指像是为了奖励她似的,怼着刚刚就让她哆嗦不止的那个地方蹂躏得更狠。
“别……别……”
她又开始害怕了,一种不可控的预感,连带着更深层模模糊糊的恐惧又从她意识的底层又翻了上来,她的眸上蒙上一层水雾,伸出双手想让哥哥停下,可是四肢却像是棉花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害怕了。
“哥哥……”
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滚出,可是向来对她言听计从温柔到无可救药的男人听到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漆黑的眼睛,她有些看不懂。
然后她看到任晴薄唇微启,像是蛊惑似的,开了口。
“宝贝好乖。”
像是一直断断续续播放的电影突然又断了篇。
她的思绪又断了。
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之上汹涌澎湃到难以忍耐的感觉。
任晴的手指,还深埋在她的体内,撩拨着,蹂躏着深处最痒又最敏锐的那个地方。
她搂着任晴的脖子,再也无法忍受了似的,尖叫一声,身子一软。
花苞吐出一大泡水,直接打湿了任晴的手掌还不够,在床单上落成一个水洼,又渐渐蔓延开去。
像是一朵逐渐绽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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