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她上床(罗梅尔德)(2 / 3)
伊昂娜虽然不清楚埃莉诺拉的想法,但也能猜到埃莉诺拉不可能真的将她嫁给玛莎。至于把她嫁给柯露
伊昂娜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答罗梅尔德。
成为王后。但究竟是成为谁的王后,却没有定论。
罗梅尔德睁着眼,等待伊昂娜的回答,却半晌没有等到。她这才后知后觉:啊您是不是不喜欢谈这个?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嗫嚅着,似乎想问什么。伊昂娜见她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于是问:骑士大人,您想问什么?
嗯罗梅尔德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鼓起勇气询问,对不起,公主殿下,我实在是很在意。您背上陛下她,是不是会打您?
伊昂娜沉默了。罗梅尔德惶惶不安,以为自己戳到了公主的痛处,于是自责地垂着头。
过了一会儿,她才听见伊昂娜有点疲倦的回应:抱歉,我只是有点困了。不,陛下从来不会打骂我。
罗梅尔德看了看伊昂娜,见她面色无异,只是苍白困倦,于是放下心来:那太好了也是啊,陛下是公主殿下的母亲,她一定很爱您。
伊昂娜缓缓地眨了眨眼,努力地驱散了一点困意。她低声问:那您呢,骑士大人?
我?
您呢?您的母亲您的家人。思维渐渐变得迟缓,连基本的戒备与警惕也在逐渐松散。伊昂娜的声音变得轻缓又温柔,那往常一片清明的金色双眼也蒙上一层雾气,却意外的柔和得不可思议。
我?我的妈妈,没什么特别的罗梅尔德面露羞赧之意,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但村子里的大家都很照顾我们,我们两个人也生活得很好。嗯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我妈妈性格很温柔,她也很爱我,我觉得这就够了。
是吗?伊昂娜的声音很轻,仿佛下一刻就要飘散,很幸福太好了
门外弥天大雪,狂风大作,犹如兽吼,暴烈地击打着门窗。房间内的火盆烧得噼啪响,空气中弥漫着长年累月沾染的蜜酒的香气。伊昂娜的声音唐突地消散,罗梅尔德低头看去,才发现少女双颊微红,已经睡去。
罗梅尔德看少女小脸红红的,乖巧又安静,只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戳戳她的脸颊。但这一下却被她察觉出不对,指尖传来的异样温度让她皱起眉,赶紧伸手探了探公主的额头竟然是一片滚烫。
罗梅尔德一下子从床边弹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冲下楼去,冲着正在摆弄酒瓶的海兰喊道:海兰!海兰!海兰!语调都因为慌张而发着颤,连喊了三声海兰的名字,也没说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海兰倒是很镇定,不紧不慢地将酒瓶放下,才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叫海兰。
罗梅尔德没工夫回应她的玩笑,连忙说:公主、公主她她好像着凉了!我刚刚摸她,她身上好烫,而且还昏过去了!
着凉?你是说在你们跳河后又湿漉漉地在冬夜里狂奔之后?真令人惊讶。
海兰嘴上这么说着,却转身朝楼梯走去。
罗梅尔德跟着海兰回到房间,见海兰坐下来,一会儿摸摸伊昂娜的手,一会儿摸摸伊昂娜的额头,自己只能在一旁焦急地团团转。海兰却沉思片刻,忽然说:罗梅尔德,背过身去。
啊?为什么?
你要是想看也可以,毕竟对你来说机会难得。海兰这么说着,伸手去掀伊昂娜的被子。罗梅尔德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活像是手无缚鸡之力被调戏的少女。她赶紧背过身去,以能够令人窒息的力度死死捂住脸。
海兰轻轻撩开浴巾,伊昂娜光洁小腹上那赤红的玫瑰映入眼帘。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拇指顺着玫瑰的根茎处摩挲。
令人怀念,她想,这倒也算是令人怀念了。
但她很快就收回手,重新盖上被子,转身对罗梅尔德说:她身体不好,烧得挺严重。但你也不能指望我这种天气跑出去找到医生吧?
罗梅尔德还没有转过身来,只捂着脸瓮声瓮气地问:啊?海兰你没有办法吗?
我又不是医生。但要说办法,的确也有。你可以转过来了。
罗梅尔德放下手,转了过来:是什么?
海兰打量了她片刻,好像她是什么砧板上的肉一般,直瞧得她浑身发凉。海兰有点不信任地反问:你可以嗯你行吗?
罗梅尔德一脸茫然:什么行不行?
海兰有一瞬间往下瞟了几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己肯定了自己:应该行吧。
说完她站起来,淡然道:去让她出点汗。
啊?这就行了?你不是说公主殿下烧得很严重吗?
海兰扫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听懂自己委婉的暗示。她换了个说法:去和她上床。
说完她还叹气:白长这么大一只。我早说光辉神教这个教育方式不正确孩童的性教育一定要早早科普,她想。
罗梅尔德被这消息给砸蒙了,过往的常识无法让她理解为何发烧会和上床联系在一起,只是下意识紧张地攥住衣服的下摆,使劲往下拉:什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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