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 / 2)
云野心里有点儿难受,他有种直觉,学校会进行捕杀,这是最坏的结果了。
宿舍门禁还有两分钟,云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大门。
人生有太多无力的事情了,即使重活一次,很多突如其来的状况发生时,你还是没办法改变。
云野身上落寞的气场,秦冽隔着很远的距离都感受到了。
他生在秦家,记事起所见到的全部都是争权夺势、勾心斗角,每个人都是为利益而活,不管谁接近谁都带着目的,没有纯粹的善良。
但刚刚……
他似乎在云野身上看到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那是一种长在骨子里的赤诚,纵使身处淤泥也不会被染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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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秦冽做了一个梦。
梦里,云野隻身着短裤,上身裸露着,洗过澡后的皮肤泛着红,微乱的黑发不断有水珠滴落在他修长脖颈处,蔓延至锁骨,紧实的肌肉在深夜叫嚣。
那滴滴的水珠顺着蜿蜒的肌肉线条向下滑落,最终到股沟里隐匿不见。
他背对着他走到衣柜前,从里边随便挑了件宽松的t恤穿上。
上衣宽大,遮住了短裤,衬得那一双腿更加修长,而腿间的风情更是无声散发出蛊惑的气息。
梦境的内容格外清晰,仿佛是在秦冽的脑海中放了一部电影。
他清楚地知道看着他的人是自己,却始终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在云野的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团迷雾。
后来,他掀开被子躺到床上,那一双腿随意交迭在一起,看起手机。
偶尔有新鲜好玩的事件,他会分享给他。
两个人明明躺在一张床上,中间却像分隔了条三八线,熟悉却又生分。
深夜,睡着后的云野会很不老实,转身间,一隻腿就搭在了他的腰上。
他毫无睡意,如同偷食禁果的人,手掌顺着他的脚踝一寸寸往上摸。
掌心里滑腻的肌肤,宛如婴儿那般,如果有一片树叶落在上面,也会瞬间滑落。
轻柔的触摸,逐渐变得放肆,使他好像被包裹在一层柔软舒适的蚕丝被中。
静悄悄的黑暗中,人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放大。
卧室隻拉上一层遮阳的纱帘,悬挂在天上的月亮隐约可见。
人们都知道,十五的月亮最圆,从月初到月中,它会由月牙逐步扩大,慢慢变成一个玉盘,体积膨胀无数倍。
秦冽望着窗外,呼吸绷紧。
他不敢太用力,如同隔着纱帘看月亮那般,他透过衣服那薄薄的一层布料,感受到如初一到十五之间的那种变化。
云野睡得很香,对一切浑然不觉。
秦冽的额头还有身上汗津津,呼吸不稳。
白天,他克制而有分寸,只有到了夜里,他熟睡的时候才敢这般放肆。
对他而言。
云野变化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馈。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宿舍,秦冽从梦中猛地惊醒。
他坐起来,整个人还有种失重感,像是高烧过后,全身居然冒出一层的汗。
望着玻璃窗外梧桐树摇晃的枝叶,他整个人都很恍惚,像是从另外的世界穿越而来,对现实生活产生了割裂感。
梦里的内容太真实了,就好像他真的做过一样。
特别是他去摸云野腿的时候,那种心潮澎湃,箭在弦上的感觉,尤为清晰刻骨。
秦冽拍了拍自己的脸,他怀疑自己潜意识里已经想过无数次了,不然怎么做这种梦?还上手上得那么熟练?
也是几分钟后,秦冽警觉被子好像有点儿湿。
他掀开一看,面色整个凝固。
居然……居然在梦里……
“冽哥,你被夺舍了吗?”
杨逍的声音忽然传进耳朵,怕被这大嘴巴看到损害一世英名,秦冽反射性拉上被子。
“滚蛋。”他瞪了眼杨逍,想把人给指挥走,“你去给我买早餐。”
“呃,你不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吗?”
“废话那么多,让你去你就去。”秦冽已经极不耐烦。
杨逍十分惊诧。
大早上的就喷火,男人也有生理期啊?
“你想吃啥?”
秦冽这时候很好说话了,“你买什么我吃什么。”
“行叭。”杨逍挠挠头,“我去买小笼包。”
大冤种杨逍出了门后,秦冽立刻收拾了床铺,一股脑全塞进洗衣机里,毁灭证据。
在洗衣机转着圈工作的时候,他满脸严肃地坐到桌前,拿起手机百度——
男生做梦梦到同性……
打出这几个字,秦冽又火速删除。
上面的回答太不靠谱了,说不定会诊断她为心理疾病。
算了,还是去知乎。
输入了几个关键词,秦冽点下确定,很快一排排的内容映入眼帘。
其中,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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