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十七朵(后、正噤声)(1 / 2)
他快速地将长矛抽出,又狠狠地撞上花心,你的双手被他按在后腰上,你自己的手和他的手时不时擦着你的后腰,让你的后腰没有一刻不酸不麻。
你的整个身子都被撞得挪了位置,好巧不巧,你的阴蒂正好就被压到了桌沿上。
可怜的肉芽,被压住还不够,还被外敌不断撞击,在坚硬的桌面上不断摩擦。本就很是敏感的肉芽,被双重夹击下溃不成军,你的花道因为肉芽的苦难不断落泪,又被圆矛不断抽进抽出的动作带出了腔道之外,被拍打四溅在你的腿心之上。
“停下!”你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声音都在颤抖,“你会坐牢的!我会让你坐牢的!”你的嘴里包着巨大一团的绝望,语句含糊的同时,让你的威胁听起来犹如情人间的撒娇。被肉与肉亲密的碰撞与摩擦产生快感迷住的娄崈望听了你软绵绵的威胁之后,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将持有的武器更深、力道更大地送进你的身体最深处。
“停下!太深了,好酸好酸!”你不断哭泣,泪珠被他的动作撞碎,向四周播撒。听到你求饶,他更起劲,加大了力度侵略着他心心念念的每一寸土地。
娄崈望笑着,“有本事就去啊?”他欣赏着你四肢酸软得不行的样子,语气嘲弄,“如果真能如你所愿,我就真的放过你。”
什么如你所愿,你所愿什么?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身下肉体与肉体拍击的声音,和着凌乱的水声,像是爆炸一样,占据了你的大脑。你的整个身体都被浪潮一样的快感支配着,你的大脑根本无暇去思考其他东西。你现在就像飓风之中不慎落水的落难者,除了接受浪潮的裹挟,你别无它果。
娄崈望握着你的腰,还在奋力耕耘。又粗又硬地性器不留余力地插进去,又抽出来,难舍难分。
花瓣包裹着的肉芽的快感会不断累积,摩擦的次数逐渐增多,终于突破了峰值,像是漫出瓶口的水,向四周四溢,势不可挡。水还在不断地向外流淌,瓶身都被瓶中的水打湿了。
下半身的酸麻像是千军过境一般,一寸一寸地击溃你身体,最后一股脑地涌上你的大脑,占领高地,向四肢发出颤动的指令。
你的腰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的冲击,你难耐地弓起腰肢,弓起时一边发抖,一边贴上了娄崈望滚烫的身体,让你腹背受敌。
你的反应,是对娄崈望奋力进攻最好的嘉奖。你被撞得破碎的泪水和声音,是他最好的助燃剂,他一次次深入,又一次次抽出,不给你喘息的机会,带着名为高潮的巨浪,一次次将你卷入其中。
腿心好酸,好麻,你又一次抖着身子,双手再也撑不住,就要往前扑,娄崈望横过手,将你捞了起来。他后退了一步,他的阴茎顺着他的动作,被拔了出来,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娄崈望笑着,将你翻了过来,让你坐到了桌案上。你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他摆布。为了不摔到桌子上,你用双手撑到了身后,等你回神,娄崈望就将你的双脚放上了桌案,双腿掰开。凉风吹着你的花口,花口猛地吐出了一股清水,你想合上腿,娄崈望却先你一步,挤进了你的双腿之间,而他手中的长矛,也顺着他的动作,深深地扎进了你的腿心。
“啊!”你没忍住,失声叫了出来。他笑了,他竖了一根手指,放在唇上,示意你噤声,“嘘,小声一点哦,被别人听到了,可就麻烦了。”
他俯身,压上来,“我不是很介意,就是不知道娃娃能不能接受了。”
顺着他的话,你立刻闭上了嘴巴,你用牙齿咬着嘴唇,你慌乱着,你是真的害怕有人会循声而来,发现你不堪的一幕,想到这里,你紧张极了,你不知道你不小心叫出的那声,会不会真的引来他人的注意。
你忍不住想象,你甚至想象到了被千夫所指的场景。你的眼圈红了,鼻尖也红了。你根本不知道你的样子看起来多可怜,可怜得让人忍不住让你再可怜一些。
因为紧张,你全身都绷紧了,感官都被放大了。而娄崈望,在插进来之后,一直在不停地抽动,花道为了保护你,源源不断地压榨着自己,往外源源不断地运送润滑的琼浆。他的长矛纹路明显,沟壑很深,花心分泌的花液随着长矛上的纹路一点点被带到体外,又被肉体的碰撞拍碎,四溅在缠绵之地四周。
黏黏腻腻的水声、肉体热情的碰撞声、他重重的喘息声,和着你时不时从齿缝露出的呻吟,都将这个有些凉意的秋日染得火热。
说不清是好受还是难过,你的下身愉悦地震颤着,你的内心却指令你悲伤。最后还是被强迫的痛苦占据了上风,你的眼泪越蓄越多,在娄崈望一次又一次不留余力地碰撞之下冲出栅栏,飞向自由。
可怜泪水都能得自由,而你却依旧难逃魔掌。
你还是过于青涩了,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你的身体缴械投降。你的身量过于小巧玲珑,你有些懊恼你的神经末梢在穴口分布地有些太多了,以至于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下武器的纹路,又因为他的抽动而难以藏住喉中的哀泣。
面前的苦厄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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