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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好巧你怎么也是上上之品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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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韦参并非真的得到了小粮的上品认证。他只是事后整理小粮留下的胡乱涂抹的稿纸,从一堆扭扭爬的象形文字里顽强地还原出了她的九品鸡经。虽然上上之品的标准还是空缺的,但能捅别人一刀,何乐而不为呢。

韦参调整为同情的目光:那么殿下

燕偈不愧是自封的国之栋梁,很快又鲤鱼打挺,言笑晏晏:她与本王尽欢一夜,留宿至天明才依依不忍无奈离开。她亲自说见得本王那物,但觉自己红光满面,不由流下泪来,口称: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

韦参攥紧拳头,还是笑道:是吗?天下真有这样的巧事,小粮对我,也是这样说的。

燕偈爽朗地同笑:是吗?真的好巧,怎么会这样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手里已经快把笔折断了:这窃弄威福的无耻小人,以后本王上位了第一个抄你们家。

再说回三皇子那厢,身边仆从都被他远远甩开,他从小时候爬树开始练起的轻功终于有了成效。他忙活了一整天,从头到脚出了三趟汗,此时全身披挂,背着拿着夹着勾着十八般兵器,寂寞地坐在自己的王府屋顶上看着夕阳逐渐西下。他还是少年,就怕有人轻易地破坏他的信任,不来赴约。

离天彻底黑下去还有两刻。他决定赶往大殿的屋脊。那里的屋脊比较宽,坐着等人不硌屁股。

他从房上慢慢爬下去,这种情景可不能让女贼看到,不然太跌份了。他甫一落地,众人欢呼,随即他说:牵马来,我去宫里。又引起了一阵惨叫。

无论如何,三皇子的心意无法改变。即使这种脚踩紫禁之巅与一个小贼比试的怪事,按宗法应该把他剐一千次再下油锅炸。但皇帝本人还在精舍清修,乐得见山门外乱纷纷,要是只打落几块琉璃瓦,起不了什么风浪。只要大哥还没到京,燕伉就能再追求一次自己的侠客梦。

燕伉骑马狂奔时,只觉街道格外空荡。马蹄声与风声中他听不清其他人声,直到后背传来一个女人声音:公子载我一程。

放在平时,燕伉早就鬼叫一声自己滚下马去了。他虽有勇武之名,又偏信鬼神。此时他咽了口吐沫:女侠,幸会。若果是人而不是一缕幽魂,京中能有这样轻功的,除了她应没有别人了。

小粮站在他空出的鞍桥上,如在平地。她低头看了燕伉一眼,才意识到这似乎是自己今夜的肉搏对象。不穿衣服的那种。

小粮也礼貌说:殿下,幸会。她用指尖去试他背着的长刀,锋利异常:这些都是用来对付我的?

燕伉脸红了。刀兵相逼始终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何况带着这么多兵器更露了他的怯。他说:不是,是让你随便挑一件来和我比试的!

小粮讶然说:为什么拿这些比试。她能理解皇亲贵胄有些怪癖,但玩这些有点超出她的想象。

空手,空手也行。燕伉一咬牙。

小粮平和道:我一直都是空手。殿下放心,不会疼的。她安抚地按按他的肩膀。她都觉得自己近日耐心许多,净是在安慰处男别怕。

燕伉只是脖子一凉,毛骨悚然。

最后还是小粮帮燕伉把身上的兵器和战甲卸了,然后揪着他的脖领飞上了皇宫大殿的正脊。她帮他站稳,便后退两步,在月光下微微笑道:殿下,想先来什么。事实上,第一次不用施放迷香,她也有点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燕伉只觉得高处不胜寒,风大得很。但她站在风中,面纱飞动,双眼只是笑意,更加高深莫测了。

他捏拳,努力岔开步子,摆出搏斗的架势,颤声说:来吧!

小粮点头,抬起业务纯熟的双手,微笑道:好。

秋隆收到三皇子带着百十斤的武器从家里跑了的消息(也不知道为什么马能跑得动),立即二话不说拉上还在酝酿抄家计划的二皇子赶往大殿。

燕偈也意识到弟弟比自己更能做出一些完全不在谱上的惊天大事。他沉重道:时荣,拜托你了。

秋隆一惊。听这语气,他以为燕偈要自裁,以身殉国。他不由问:殿下,所托何事啊?

燕偈说:麻烦你让我踩一脚,我好爬上去。他们一起看着到正脊起码八丈高的大殿。

最后他们只能用喊话的方式让那两个人觉悟,例如不要抵抗啦,抗拒从严啦,我要加薪啦,之类的。燕偈喊着喊着,突然发现自己凌空飞起。他偏过头一看,秋隆也一脸惊愕地起飞了。

小粮带他们在屋脊上排排站好。她客气道:你们在下面说的什么,我听不清。

燕伉亲眼看着女侠一手一个把二哥和先生揪上来,心里早就服了。他叹道:我愿赌服输。

小粮茫然:我没和你赌什么。她正准备脱燕伉的裤子,却注意到另外两人在下面又喊又跳的,好奇使然,就把他们带上来问问清楚。

燕偈沉着走出一步。清辉之下,他好歹有了份贵公子的冷峻感。他道:小粮,我有话要跟你说。

小粮愣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请讲。

燕偈继续走近:你他目光如冰,娴熟弓马的手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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