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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亲密还是疏远,大家都围在她身边一同喝彩。

&esp;&esp;此刻混在人群里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像数只手那样举起水瓶,像数张嘴那样爆出欢呼,像数个身体那样紧靠过去。没有人会觉得奇怪,没有人会有异议。

&esp;&esp;而她只是坐在另一头的看台上,压平手中被风吹皱的广播稿纸张。

&esp;&esp;有道坎她当年就没有跨过,直至今日也是亦然。

&esp;&esp;所以被掐着腰按入主副驾驶的间隙时她没有挣扎,任由裙摆被一掀到底。夹在扶手箱上的两腿屈膝半蹲,暴露在外的臀部高高翘起,她还喘出几声小猫般的哼叫,腻乎地向背后发出邀请。

&esp;&esp;这才是她现在的职责,是她们之间唯一合法的联系。既然如此,再放荡一些才是理所当然。她缓缓摆起胯来,轻薄的真丝内裤清楚地勾勒出臀瓣的轮廓,倒桃心形的软肉上下震颤,仿佛摇着一条无形的尾巴乞哀告怜。

&esp;&esp;想要被触碰,被抚摸,被拨弄。求你了,别让这笨拙的招引落了空。她将上半身伏得更低,等待着身后人的动作。

&esp;&esp;蒋澄星没有动手,甚至没有剥去最后一层内裤,她只是稍稍抬腿,将一只膝盖顶了上去。

&esp;&esp;硬实的膝盖骨嵌入腿心深处,没留多少反应余地,一戳上就迅速抽动。“唔啊!”成欣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这样隔着布料的研磨反而让快感来得更凶,不再只是一个敏感点被刺激,整个阴部都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阴核,被碰到哪儿都颤抖地掀起骇浪。

&esp;&esp;她被顶得一拱一拱,好似吊在蹦床上弹来弹去,黏糊的水液流如泉涌,不多时就让相贴的衣料都湿了个透彻。濡湿的内裤变细绷紧,狠狠勒入两片肉唇之间,迫使她仰头连连叫喘。

&esp;&esp;为了不让身子滑出太远,她不得不背过双手,反扣住两个座椅,结合被卡住的腰部,使上身被固牢在前排,后排只抬一个浑圆的屁股。这就让后面的人更好发力,而自己也不再有逃离的空间。

&esp;&esp;“嗯哈、呼……呜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鼻音比以往更粗,音色也闷闷沉沉——不、不要这样,在快感中应当欢笑,应当求欢,就算可以轻飘飘地掉几滴眼泪,也不要无法自控地号啕,不要难过,不要悲伤。

&esp;&esp;不许哭。

&esp;&esp;她竭力拉住自己,努力调节声带不让身后的人听出异常。然而胸中酝酿了许久的情绪翻涌不止,化作风暴将心田嫩绿的草场啃食得精光。

&esp;&esp;好想、好想、好想——

&esp;&esp;她无意识地在心里重复了好多遍,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esp;&esp;好想做你的恋人,好想与你携手,好想跟你共历千姿百态的生活;好想告诉你所有荒唐的心事,好想光明正大地接受祝福,好想相信一个备受期待的未来;好想爱你,也想要被爱。

&esp;&esp;但是已经不可能了,从那一句“同学”开始,她就已经醒了。她和蒋澄星之间将永远有条沟壑深深横贯,不会消失,不会弥合,因为一个人没有勇气,一个人没有打算。

&esp;&esp;只有在她醉倒的时候紧贴着她才算合理,只有这时人们才会体贴地让开道路,只有当她叫她主人时她们的关系才得以维持,她在她生命中占据的余地,仅仅只有这一方狭隘、密闭、昏暗的空间。

&esp;&esp;她的梦只能到这儿了。其实打年少起就是这样,她们坐得再近,也是很远。到现在不过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esp;&esp;眼泪终于还是冲破禁锢连串撒下,她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只好抖着腰夹紧腿,刻意模仿高潮的样子收缩穴口,一边吸鼻子一边胡乱叫喊:“啊啊啊去了……主人好棒、唔好爽——”

&esp;&esp;腿心间的顶弄戛然而止。她怔忪着失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再出。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已经识破了她肉麻又浮夸的伪装,心跳一时震如擂鼓。

&esp;&esp;直到听见背后的人在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始终未达高潮的阴部还在轻微抖颤,她尴尬地匀了口气,谨小慎微地将身子从前排抽回来,兜着一腿的黏湿慢慢爬回主人膝头。

&esp;&esp;蒋澄星衣着完好,只有右腿的膝盖处有一块深色水迹,她趴上去,正好把自己作弄出的那处盖住。一只手伸到脸前,她自觉地张口含住,任由手指扯着舌头翻搅玩弄。

&esp;&esp;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这犹如泡沫般的时刻何时消散。

&esp;&esp;当车子开动时,成欣已经睡着了。窗外的灯光在蒋澄星脸上逐一闪过,她低头看向枕在腿上的安静女人。即使后排座椅宽大,她也还是蜷缩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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