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自己抠精夜和老公哭诉,ala知道自己睡了小嫂子。(1 / 57)
宋意打开门,发现自己的alpha丈夫并不在家。就连玄关处几双鞋的摆放位置都与几天前的一模一样。见此,beta默默低下头,揣揣不安地裹紧身上被撕破的布料,忍着后面撕裂的痛小步子走到卧室。
他看上去忐忑不安,惨白的脸色在暖黄灯下也显得孤立无援。beta心里明白,自己无缘无故失踪的这几天里,他的丈夫都没有回来,那个说好和他一起过七周年纪念日的alpha,食言了。
宋意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只觉得浑身发冷,拿着被冷落几天的手机跑到浴室打开花洒,兀自将自个儿蜷缩在浴缸里,头埋在膝盖上轻声抽泣。
水流声盖过了他的哭声,淅淅沥沥的热水自光滑的脊背滑落,隐入被肏得外翻的小穴,密密麻麻的痒意像蚂蚁爬过伤口似的折磨着他,宋意眼尾泛红,愣愣看着镜子里满身爱痕的自己,淫荡可耻,他蓦地低下头,像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太糟糕了。
这几天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他想要催眠自己真的只是做了场噩梦,可是后面的伤口又在告诉他,自己被强暴了,一个陌生鲁莽的alpha。
想到这儿,beta咬住下唇,指骨攥紧,后穴从醒来时就没有闭合过,这怕是它迄今为止接受过最凶猛的情事,受了热水的浇灌后就一直颤颤巍巍地吐露蜜液,羞怯地翕张着。宋意嫌恶自己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却又被身体里的精液弄得不舒服,只能趴在浴缸边上,手绕到身后,蛮力地抽插将其导出来。
“嗯……”他听到自己甜腻的声音,只是哼了声,就慌乱地捂紧嘴巴。
怎么能这样,宋意谴责自己,真是太淫乱了。
可身后传来的奇异快感却无时无刻不在瘙痒beta的身心,修长的指尖插进去一截在里面搅动,不知是按到了什么地方,宋意瞳孔紧缩,嘴张大发出了几下哼哧声,腰身痉挛不止,水花四溅,他咬住自己的手腕,感到身体中的某个水闸被打开,然后,一股电流袭遍全身,beta双目失神,腿一软倒在了浴缸边上。数不清的白浊混着清澈的淫液流下飘到水面,宋意呆呆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东西,手足无措地将其打散,狐狸眼紧闭,抱紧自己的胳膊。
真恶心。
手臂震动,他睁开眼睛往旁边一看,手机亮了起来,屏幕上赫然映着“柏泽”两个大字。这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似乎成了多日来压到宋意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抿着唇不让自己的哭声泄出,随后拿起手机按下接通键。
声音沙哑无比,可隐约中又透着一丝被狠狠疼爱过的情欲。
“喂。”
“喂?宋宋?”柏泽声音很急,似乎还在喘,“这几天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你去哪儿了,我都担心死了。”
柏泽的声音令他无比安心,宋意心里的委屈蹭得上来了,他垂下眼睫,胡乱揉了揉湿润的眼睛,竭力压住喉间的哭腔,“我……公司临时通知要加班,这几天太忙了,可能没听到。”
“怪不得。”柏泽松了口气,“怎么声音都哑了,这几天肯定没有好好休息吧。”
他的语气很坚定,宋意摇头,捂着话筒狠吸一口气,又说,“没……”
“你这几天为什么没回家啊?”宋意眼尾泛红,几乎要喘不上来气,“我们的纪念日又泡汤了……”
那头的alpha好似透过声音察觉到了妻子的异常,柏泽略带疑惑地问,“宋宋,你是不是哭了?”
宋意的泪意终于忍不住了,他捂住嘴唇,撕心裂肺的哭声从缝隙中流出,“我……我没有。”
“怎么了宋宋!”柏泽顿时慌了起来,语气中透着心疼,“不哭不哭,那天晚上饭局后公司让我去海城谈个生意,行程紧我来不及回家,也是,可alpha的眼里从未有过沉沦和享受的快感。
这一切,真是令人作呕。
与此同时,张升正在带着保洁阿姨快速赶来的路上。
郁淮的房子是这个地区较为高档的一个小区,说不上是富人区,当初千挑万选选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离内环的郁家大院最远,回头他家老爷子要想来抓人,郁淮有更多时间跑路。而且这里硬件条件也不算太差,勉强能住下去。
可他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中途出了睡错人这档子事。要知道现在会有这个麻烦,打死他也不会选在这里。
“叮叮——,您的爱心保洁服务已到,亲,请开下门哦。”
郁淮:“……”
他打开门,一张堪称谄媚的脸渐渐明朗,郁淮静静看着他,张升嘴角的笑容敛了下去,顺便夹紧了菊花。
og,老板太帅怎么办?
郁淮上身没穿衣服,下面穿个一条到膝盖的短裤,看着他后面的阿姨,把人放了进来。
阿姨拿着工具默默走到卧室里,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郁淮往沙发上一座,看也不看,伸手,“东西。”
张升弓着腰,小步走到他面前,双手献上文件。
“老板,你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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