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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力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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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真醒过来时,头靠在少年胸口,被他拥在怀里,对方左手保护姿态地搂着他肩部,右手被他压在脖颈下,沉静地睡着,一呼一吸拂在他头顶发丝。

他右手搂着少年腰部,手掌正搭在其浑圆的屁股上,左肩到左臂被挤在两人中间,被一夜侧压的体重搞得没啥知觉了,但一旦他醒来,真气当然开始运转,发麻的手臂正在回血,带来麻麻的痒意。

少年时,楚狂真除了练剑之外,最让他舒适的是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正好他是老师9点半上门授课,不存在要提早起床赶着去学校的问题,因此这习惯保留了很长时间。直到楚定天发现他这点小喜好,热衷于在他睡梦中就开始干他,干到他醒,成功地让他从此睡不踏实,且醒得很早。

他从未理解,强奸一个睡梦中无知无觉的人,到底哪里让人兴奋。更何况父亲不是每天这样干,而是有时、不确定时间段的睡奸。作为在睡梦中曾长期被强奸的人,可以很肯定地回答,那种不知道自己醒来时阴道或肛口里是否会有一根阴茎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根本不想爬起来去面对任何人或事。

离岛之后,他的睡眠质量也一直很堪忧,除了不定期的噩梦、春梦,他给自己白天生活选择的高压动荡环境,警醒强大的武者床伴,也是影响他无忧无虑安睡的重要因素。

所以,在发现难得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来,且睡眠质量前所未有的好时,他死盯着眼前少年,有点后悔契约约定的时间太短。

仔细一想,大概因为昨天确实做得比较爽,体内真气由狂躁的风暴暂时变成了平静的海面,少年没有任何武力值可以威胁到他,疼痛也几乎全部消失了,所以这是难得的多种因素叠加的一次体验,不可复现,不可留恋。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赖在床上,没起,右手在少年手感很好的屁股上无意识摸着。不知道是被他摸得舒服,还是早上情绪比较容易撩拨,他再次听见了少年阴茎勃起的声音。低头看了下那根顶在他胸乳间的性器,比他颜色浅,短一些,之前就觉得可以用秀气来形容。

他情不自禁地动了一动,早就被开发过各种玩法的乳尖,精准擦过少年的阴茎龟头,头顶的人顿时发出有点舒爽有点被烦扰到了的嗯嗯声,好可爱,听在他耳中有如天籁,他不由自主地贴得更近,然后瞬间清醒过来,自己想干什么。

虽然他刚刚下意识意图干的是,用自己饱满的胸肌和敏感的乳头给少年阴茎乳交,某种程度上,并不比用自己阴茎插入少年的阴道或肛口,少一分罪恶。因为很显然,少年睡得正熟,无法表示同意或反对。

楚狂真小心地从年少者保护性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若有所失的情绪就此翻涌上来,他不管,径直翻过身,平躺着看天花板,保持一拳距离。

他有点恶心地发现,忽然理解了父亲开始睡奸他的起因之一,心情顿时恶劣得无以复加。

沈鲸一直睡到了9点,他记得睡前两人的入睡姿势,手自然在身边一摸索,嗯,不出所料,床单已冷,就剩自己一个人。

他摇着被压麻的右手,打着哈欠走进盥洗室,对镜研究了下自己两边腰窝,只有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指痕。

应多福说的心法奇妙伤好得快是真的,楚楼主现在估计也没啥疼痛了。考虑到海棠攻受能搞出来的各种性爱花样,这种体贴的设定几乎是必须的。一觉醒来,又紧致如处子,反复再一次破开处子,到底是不是一种处女情结的体现?

乱想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对着楚狂真的五指指痕描摹比照,好似恋爱剧里情窦初开的青少年花痴,或犯罪电影里的变态跟踪杀人狂,沈鲸赶紧拧开竹管水龙头,泼水清醒一把。然后才想起来自己洗漱用品还在楼下客房,不过显然此间主人也想到了这一点,台面上除了用过的牙刷水杯,还有崭新未开封的一套。

解决好个人卫生问题,他又开始了在院落中寻找楚楼主的活动,总感觉未来每天都要这样来一遍,没个手机就是不方便,他家也确实够大。

还好楚狂真就在主卧隔壁的隔壁书房,一看见他,指着对面桌上的红枣小米粥、牛奶、苹果,不发一言,继续奋笔疾书,面部紧绷,看上去不太开心的样子。

双修不顺?难道昨晚我伺候得还不够好么?

沈鲸喝着粥,吃着早餐,打量起四周。

书房约六七十平米,天花板中间,垂下两排四颗白日石在吸收日光。两面玻璃落地窗,一面可见窗外绿色茂密竹林,一面可见各色花丛、绿植和荷花池一角组成的优美景色。顶窗对开着,花香、竹叶香、些许水汽、早晨的清新空气,流通之下,沁人心脾。未靠走道的一面窗前,留有一席淡色竹席、放置精美白瓷的茶座、两个竹叶纹坐垫。

他和楚狂真各自身后两面墙,都是顶天立地实木书架,因为遮光帘的存在,无法得知具体有哪些书,但从隐约的轮廓可以推断数量不少于一千本。

书架之间,是两张原木色长桌相对。楚狂真就坐在办公桌前,面前堆放着资料、公文、信件、文件架、笔墨纸砚、摆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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