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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让他输一千万(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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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赛初选通过后,需要资格证才能进入下一轮竞赛。

这也是为什么瞿思杨比完赛立马就飞回美国。

下一场比赛的时间在一周后,在这期间瞿思杨不仅要找到资格证,还要熟知比赛规则和流程,时间是特别紧张的。

坐在车上,瞿思杨脑子里回想刚刚在赌场时拉查克剁人手指的模样,像个癫狂的疯子,危险但外形又实在迷人。

他没有直接回康达家,而是先去了酒店住一晚。

竞赛让他的神经一直保持紧绷,直到现在也还是处于紧张焦虑的状态。

他坐在阳台上吹风,握着玻璃杯的手还有些颤抖,看着杯子里的水面不停变化,瞿思杨叹口气,把杯子放回去。

靠在椅子上走神时,他又不自觉回忆起和拉查克的接吻细节,不禁心烦意乱。

交叠在一起的手指不自觉握的更紧,瞿思杨深吸了几口气,感慨自己竟然为那个吻而感到不安。

“疯了。”

瞿思杨低声说了这么一句,下一刻,耳边仿佛出现了拉查克的声音,带着点蛊惑的腔调。

声音像隔了一层薄膜,模模糊糊,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犹如心尖挠痒的感觉让瞿思杨更加心烦意乱了,洗过澡直接书也不看躺床上睡了。

半夜,他有些燥热,昏昏沉沉地沉浸在梦中睁不开眼。

这是一个春梦,梦里他和拉查克做爱,吻着他身上的纹身,在他家,只有他们两个人,冷风从交缠的躯体间穿过,他看不清拉查克的表情,但似有若无的呻吟让瞿思杨觉得他沉浸在痛苦和欢愉交织的荆棘中

一切真实的不像梦。

瞿思杨猛地睁开眼,看着空无一人的枕边,心里又安心又孤寂。

只是梦,可惜只是梦。

“你如果不和我做爱,那么就到此为止。”

瞿思杨脑子里情不自禁回闪过这句话,他想,当时为什么拒绝,既然他已经说出这句话,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别扭地拒绝。

有点后悔,但以瞿思杨对自己的了解,他相信哪怕再经历一回自己也还是会拒绝。

在不完全了解拉查克的情况下,他不会答应这种事。

瞿思杨闭上眼,尝试回想着那天在赌场的一些细节,试图对拉查克了解一点。

他很擅长赌博,手段高超。

既然是手段高超的人,那么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和别人赌。

那晚是他法的吻,干脆咬住他的舌头,作为警告,让他只允许跟着自己的感觉来。

被咬了舌头,神智不太清晰的拉查克难过地哼了一声,听起来就像是撒娇,听得瞿思杨全身难受极了,欲火焚身一般,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但看拉查克的样子,他看起来似乎还没到达。

瞿思杨视线下移,看到拉查克沾了点浊色液体的铃口,又看到他和自己干净的小腹。

拉查克还没射。

他吻了吻拉查克的颈窝,然后将他翻过来,压着他柔软精瘦的腰,又特意找了个枕头让他枕着,免得头压得疼。

看了眼穴口一圈被翻过来的艳红的肉,瞿思杨将性器抽出,有些变态地欣赏着被干得合不上的肉洞。那处还在缩合,像欲求不满,又像在邀请他。

瞿思杨微笑着伸了手指进去,里面的灼热迅速将他的微凉的手指捂暖,那处就像温床。

他推扶着性器进去时,拉查克难受地抓紧床单,腰难受地扭了一下,好像在逃避他进入。

瞿思杨挑了一下左眉,抓着他的腿根往自己这里拖了一点,床单瞬间皱起,他看着拉查克后颈挑衅的纹身,在顶入的同时发狠地咬上后颈的纹身,狠到似乎快要将那块皮肉撕扯下来。

“啊——痛,痛…不要…不要咬……”拉查克神智清醒了一点,眼睛酸涩的难受,等完全恢复神智后,才发现自己是被后入的姿势。

这个姿势比刚刚面对面进得更深,他感觉瞿思杨粗长的性器似乎要将自己的后穴顶烂,他甚至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嫩肉变得酸胀发软。

每次隔着薄薄的避孕套摩擦就会忍不住绞紧,痉挛。

他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全身都流了很多汗,腰腹和脸颊的汗尤其多,已经浸湿床单和枕头。

拉查克嘴微张,喘着气,鼻子吸进的微薄氧气已经远远不够了,他恨不得吸进更多,头脑都发着因为缺氧而产生的晕眩。

“嗯嗯……”拉查克感觉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自己涨得疼的性器,很快瞿思杨就俯身舔吻他的耳垂说,“还没射。”

拉查克旖旎地呻吟着,语调轻缓:“我高潮点比正常人要高。”

他伸着湿润的舌头,和瞿思杨推吻,喘着气说:“所以努力让我高潮吧。”

瞿思杨嘴角噙着嘲笑。

拉查克这话说的好像是在拐着弯的骂他不行。

他与拉查克快要被欲望侵蚀腐烂的眼睛对视,然后咬上他的唇,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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