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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寡言的妈妈(冷桂)╳热烈执拗牡丹/清冷覆雪玉兰②(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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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陆春辞

a:臻臻,b: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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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妈妈,下雨了。”

臻臻像个乖宝宝似的喊“妈妈”,像是仅仅在陈述一个在普通不过的雨天,再一点、一点,肏入她深处。

他每操一下就喊一声“妈妈”。

窗外的雨声是催情剂。

陆春辞被肏得发晕。雨声密密麻麻,在她混乱的脑子具化成湿漉漉的粗点,撞击在窗玻璃上,再砸进她滚烫的生殖腔。

她无法思考这混乱的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只能蜷缩脚趾,任由自己生下的孩子顶入他生命的源头处,碾磨她最软烂的地方。

这年,臻臻16岁。是他的初次。

臻臻是个好孩子。

——至少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在陆春辞眼中是这样的。

臻臻活泼稚气,是轻灵又暗暗隐着心机的漂亮人儿。一张锐气艳丽的脸,像是春日里热烈盛放的灼灼花色。

在以前,陆春辞认为,臻臻又嘴甜又开朗,学习努力,擅于社交,虽然有时候会耍点小性子,偶尔娇气了些,但依旧是个好孩子。

可现在——

臻臻与她十指紧扣,依恋地亲吻她。

“妈妈,”他情态黏稠地看她,“你爱我多一点,还是爱弟弟多一点?”

性器深深捣在她里面。

陆春辞有着一张漠然平静的、不置一词的脸;小如清丽、纤薄,带着冷冷的漂亮气。

他和母亲像是站在镜子的两端,互相映照着对方。

他想,自己才更像是母亲生命的延续

——至于陆臻臻那个小贱人就算了吧,可能是妈妈在垃圾桶里捡的。

臻臻的成绩比不上小如,但是性格讨喜,尤其讨妈妈的喜欢。小如最恨这一点。

小如做梦都想杀死臻臻。臻臻在小如眼里,大概是一个整天在妈妈面前献殷勤的恶心绿茶屌。

臻臻有点病病的。

臻臻在床上喜欢喊陆春辞“妈妈”,喜欢不厌其烦地重复他们二人之间与生俱来、相嵌相依的关系。这是从出生起就决定的、同一条蜿蜒的血流。他因为与陆春辞之间这种不可分割的关系而感到庆幸。他一遍一遍地向她提醒母子间天然的联系,轻吻她腹部因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耐心地舔舐她潮红的脸侧流下的泪,将浓稠的精液灌入她宫口。

而小如是个有点保守的东亚小孩儿,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会因为与她的母子身份而感到痛苦至极,后来才慢慢接受,甚至会出现上文这样是觉得自己是“母亲的延续”这种想法。

陆春辞的性子又冷又刺,实在算不得是个好母亲。像很多普通的东亚母亲一样,她偶尔也显得有些刻薄,说出来的话像针,让爱变得血淋淋。

“恋母”就像青春期扎在陆小如骨里的一根软刺,带来绵绵不断的生长痛。

从小,母亲的陪伴就是少的。她不太愿意抱自己生的孩子,也不太愿意笑。

母子之间的肢体接触是极少的。

臻臻和小如断奶很早。陆春辞不太会照顾小孩。她给他们穿的衣服总是乱糟糟的,做的饭也一般,所以两个孩子都独立得很早。

小学的时候,老师要让小朋友写篇作文,谈谈自己眼中的妈妈。

小如说:“妈妈是凉凉的摸我脸蛋的手,还会抱着我去举高高。”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小如不想写妈妈不好的地方。因为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不过后半句小如撒谎了,因为小如没有被妈妈举高高过。

哭哭。

妈妈总是偏爱陆臻臻那个贱货。

早晚砍他。

小如磨着刀,每天都新想一种杀兄还不被妈妈发现的办法。

小如刚开始在床上喊她“辞辞”,她皱眉“这样也太难听了,像小仓鼠滋滋叫。”

小如用软乎乎的脸蹭蹭妈妈的手背,像是把自己宠物化了,心甘情愿当她的仓鼠,“辞辞,小辞…”

“是仓鼠…是小辞一个人的小仓鼠。”

注:后来小如在床上还是“妈妈”和“小辞/辞辞”这几个称呼都喊了。

小如刚开始向陆春辞坦白心意的时候,都快要哭了。

他说:“妈妈,哥哥可以的话……那我也可以吗?”

他眼圈红红地看着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可她却给了他一个吻。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填满他心脏。

不管她怎样,冷漠也好,刻薄也好,他们都无条件会爱她。

“妈妈,我们出生就是来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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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再随便写一点儿

小如眼里的高中生活是无趣的。

但他喜欢家长会,因为陆春辞会来。也不太喜欢。因为她也帮陆臻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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