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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方唐(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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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又在他锁骨和肩头印下一串红痕;他下身加了力气,破开紧紧咬着性器的阻力,一点点把肉刃推进这具身体的深处。唐俪辞不可控制的呻吟着,双腿在方周身侧抽动,好像想要后退逃跑。方周掐住他那把细腰,把他固定在原处,缓缓地把性器整根没入。

好涨,唐俪辞说,声音带了一点嘶哑。方周以为他应该和自己梦里似的,更柔软一点,更娇弱一点;可他没跟人上过床,现在想来应该也不是谁在性事里都像那几本春宫里的女子似的。他在心里暗暗嘲笑了一下自己,就这样掐着唐俪辞的腰,缓缓进出起来。他说不上那感觉,他本以为玷污无瑕的仙子是该有罪恶感的,似乎唐俪辞应当是一片纯白,被他肮脏的欲念沾染着堕落。可是酒精在唐俪辞如玉的面上染上桃李颜色,他眼波含春,唇角眼尾都带了勾魂摄魄的媚色,随着方周的动作,荡漾出一片旖旎;他不像是被诱惑的纯白,他才是勾人堕落的艳,才是欲念化作的妖魔,他对性事一无所知,双腿却盘上方周的腰,雌穴大开着,热情地吸吮着陌生的性器,让方周几乎难以自持。这也许就是媚骨天成,方周混乱地想着,身下的动作也变得猛烈起来,撞起明显的水声。唐俪辞齿间磕着呻吟,白皙的手臂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竟然划过一旁那琴的弦面,发出一声在方周听来惊雷般的混响。幸而趴在桌上那两人酒量着实差,睡得如死猪一般,这么大的动静,谁也没醒过来,只有傅主梅在睡梦中发出不满的哼声。唐俪辞再不懂这些,也明白这事不是该在别人面前做的;他听到傅主梅的动静,惊得立刻反手摁住琴弦,把那巨响扼住。水淋淋的雌穴猛地绞紧,方周猝不及防,竟然就这样缴了械,精液喷射而出,打在高热的内壁上。他眼前闪过白光,撑着桌面粗喘着,缓着劲。唐俪辞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愣愣地看着方周;那淫浪的穴却是懂得很,迫不及待的吸吮着,好像想再榨出点什么来。

这事方周以后想起来是会感到屈辱的,但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他和唐俪辞一样,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他只是觉得头皮发麻,飘飘然地又去吻唐俪辞,尝着他嫣红的舌尖,感觉还埋在那穴里的东西很快又再次抬起头来;当然很久之后他会知道这也是不正常的。

他把那白玉般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上,然后俯下身来,把唐俪辞牢牢禁锢在身下。这姿势让唐俪辞的身体几乎被对折,连两人交合处的淫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方周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想把这一幕印在唐俪辞脑海里,即使是这样荒唐的交合,他也想让唐俪辞忘不了自己。唐俪辞眼中的春意在撞击中化作波,又化作泪,顺着眼角滑下一道晶莹的水痕。白皙的指尖紧紧攀住了他的小臂,几乎掐出印子来。性器粗暴地侵犯着初经人事的雌穴,有些红肿的阴唇随着每一次抽出被带得外翻,淫液和精液在猛烈的捣弄下四溅,水液溅在那张色若春花的脸上,又挂在唐俪辞颤动的眼睫上,和他的泪混作一处。这画面比方周能想象到的任何春宫都要下流,而唐俪辞丝毫不知掩饰,随着这动作溢着情色的呻吟,这一切都让方周血脉贲张。桌子随着猛烈的冲击晃动,终于让睡梦中的柳眼不舒服的挪动了一下。

不知廉耻媾和着的两人已经忘了这桌上还趴着两个大活人,当下听到柳眼的动作都吃了一惊,唐俪辞的指尖掐紧方周的小臂,几乎是立刻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把放浪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柳眼这不懂气氛的傻逼竟然还没完了,哼唧着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脸埋在手臂里,才睡了过去。

方周还埋在那温暖水润的穴里,一时半会也不敢动了,和紧咬着嘴唇的唐俪辞面面相觑。他怕柳眼这次眠得浅,不敢再发出响动,只能缓慢而温柔地动作着,含着唐俪辞的唇,把他的呻吟都吞进自己口中。快感被拉得漫长而折磨,唐俪辞喉间发出崩溃的哀声,方周品尝着那舌尖,感受着雌穴绞紧,喷涌而出的淫液冲击着性器,然后第二次射在这具美丽身体的最深处。他撑起身,看见唐俪辞喘着息,眼神涣散地望着屋顶,眼泪顺着艳红的眼尾不断滑落。他想上天终于垂怜了自己,他拥有了唐俪辞,于是他没有的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方周不爱看那些书了,那小小一方书阁只有那么多古籍,他早就来回翻烂倒背如流。他爱坐在后院里看唐俪辞的侧脸,用目光描摹着白瓷般的皮肤,微微颤动的眼睫下珠玉般的眼眸,红润柔软的唇。真奇怪,他想,这样温婉不具攻击力的五官,却构成那样危险而魅惑的美貌。方周觉得自己永远也看不腻,他想不出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唐俪辞更值得反复品味。他拉着唐俪辞,躲着那两人,在小楼的每一个角落接吻做爱,有时觉得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

方周在桌子上找到了一本书。他猜想是柳眼或是傅主梅假模假样地读书,又厌倦了,把书一扔就出去斗蛐蛐了。他心情很好,微笑起来,夹着这本书,久违地推开了书阁的破门。

书阁里不只方周一个人。在将灭不灭的蜡烛投出的昏暗灯光里,柳眼把唐俪辞压在摇摇欲坠的书架上,吻着他,占有着他。那残破的架子不堪重负地摇晃着,书本掉了一地。方周听着那猛烈的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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