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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峰(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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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般的疼痛裹挟着不知如何升起的、温热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淹没了管双鹭的全部感官。

咻啪——

他却不肯重责了。

管双鹭被架在半空、失去了宣泄之法,一时之间茫然失措,竟红着眼去看边仲。

女人满脸潮红、呼吸沉沉,眸中水色潋滟,摇着臀肉去祈求方才还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

边仲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汗湿的侧脸,而后用力压住她。

短鞭狠狠砸向深红糜烂、褶皱舒展的双穴,有热流通过穴口依依不舍的沾满残忍的刑具。

管双鹭哆嗦着想逃避,行刑者的痛责却永远追随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她脆弱的软肉。

她的呜咽即使被玉蝉阻隔,也能听出明显的沙哑和颤抖。

铺天盖地的快感节节攀升,她无声的喃喃——

「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

鞭打就在此刻停止。

短鞭的握柄被边仲猛力推入她花穴,无情碾过她甬道的每一处滚烫、直达花心,在一次接一次的深顶中将她送上高潮。

管双鹭只觉眼前白蒙蒙一片,在昏厥前的最后一刻,她听见边仲语带惋惜:“说了二十,姊姊可是又没挨完。”

十一月上旬的汝州已近大寒,二更的锣刚敲过,边仲便用袍子裹了管双鹭、抱出室内。

早有一个小厮并两个轿夫等在门外,那小厮面相阴柔,颇有些男生女相,一见到他便满脸堆笑道:“呦,爷玩儿得如何?姑娘还可心吗?”

“没见爷领出来了?春宵苦短,费什么话。”边仲不正眼看他,只抬腿入小轿。

小厮也不恼。

只一边为边仲撩帘子,一边转着眼珠偷偷摸摸打量。这人眼尖的很,边仲低头进轿子的一瞬,管双鹭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只于衣料中一闪而过,就被他看得真真。

窄巷之中,小轿慢悠悠的走着。

小厮复问道:“爷是另去旁的住处啊?还是回咱们胜霜窑?咱们那可是个齐全地儿,眼下时辰还早,若爷想玩后半场,咱们那也方便不是?”

“去胜霜窑。”有银锭子自小轿抛出来。

小厮忙不迭揣进怀里:“得嘞!胜霜窑!”

管双鹭蜷在边仲怀里,尽力避开身上伤痕,以手指作笔,在边仲掌心写道

「汝为何来」

边仲笑吟吟的也摊开她的掌心,反问道

「汝为何来」

为何?

管双鹭与枫丹一路行来,靠近汝州便时不时看见些流民,不多但几乎都是老弱妇孺。

“从城外不远的平顶山来,平时靠种庄稼、捕野禽勉强维持生计,”管双鹭于城外一个破破烂烂的城隍庙中蹲着,一边生了火,一边道,“入冬遭了灾,来汝州奔亲戚。”

枫丹填了些细枝进去,于哔啵哔啵声中补充道:“近几日奴进城传信,也听说了一些,都是可怜人。不过……”

“谁?”枫丹话说一半,霍然挑了根树枝在手,起身挡在庙门与管双鹭之间。

“「翁须」四处留情,不成想居然真是个女人?”有声音传来,而后红衣劲装的矮个儿女人推门而入。

管双鹭站起身,抱拳道:“蒙娇女侠过奖。”

蒙娇急急几步向前,惊道:“你认得我?”

“李双在哪?”管双鹭只问不答。

蒙娇攥了拳,咬紧牙关、砸向身侧的柱子:“我不确定。”

「蒙家拳蒙蓟亲妹蒙娇素性要强,与人比武得胜后,遭人讥讽“逞勇斗狠、女红不通”,受不得激,便欲寻刺绣精通者学艺」

「关帝庙里有个替人写信的鲁书生,偶尔也卖些其妻李娘子的绣品,蒙娇很喜欢,于是缠着她教自己一二手法」

管双鹭想了想,在边仲手心徐徐写道。

“我与李双约好每旬逢一、六庙中相见,可突然有一日她没来…”那夜长风瑟瑟,蒙娇的话字字悲愤,“再下一次相见,她憔悴不少,她说鲁书生被人哄了去赌,不止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了不少债,她昨日便是去赌坊还银两。”

赌——有一便有二。

「染了赌瘾,鲁书生愈赌愈输、愈输愈赌,终于有一日,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他卖掉了李双。”蒙娇声音颤抖,“我问他把李双卖去了哪?他却说根本不记得。”

“我不眠不休的盯着他、偷偷跟着他,直到有次他饮多了酒、说漏嘴。”她咬牙切齿,“胜霜窑——听着像是个烧瓷的作坊,背地里做的却是皮肉生意。”

「他将妻子送去做了妓。」

“是我狂妄,竟以为凭一己之力便救得了她。”蒙娇越说声音越低,“那里打手众多,我被擒下时,只能遥遥看她。她说…”

“动什么手啊?想睡我,十文也便够了。姑娘若没有,奴借你啊?”

“然后她扔下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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