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逢2(1 / 2)
山顶聚集的人们,到底是此前风雨飘摇的难民,受弗妄恩惠,才能够不再过着有今朝没有明日的生活,不得不揣度弗妄的意思。在短暂交头接耳后,他们见弗妄一脸从容坦然,神色自若地继续主持着典礼,愈发不敢多加置喙,或主动自发,或被他人裹挟,再次营造了出欢欣的氛围,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新郎新娘被簇拥着进入洞房,后面跟着一大群迎喜的亲朋好友。这群人满屋子转了一圈,说了好些吉利的话,最终前前后后、零零散散地走了出来。连夜的喜宴开始了。他们栽种食物,烹煮佳肴,共饮美酒。哪怕连年大雨,流民遍地,在这一刻,他们都是快乐的。人群当中,弗妄坐在上位,始终从容地宽慰、开解,走过一个又一个经受苦难的人。喜山已经从原地离开,但没有再次出现在人前,而是藏在稍远的地方,静静看着他们。她略有不解,明明连年的大雨,能有什么好收成,但他们脸上的笑容,甚至比喜山在皇宫的国宴上看到的还要快乐,像是拥有了什么至为珍贵的东西一样。她看着这些人吃饭、喝酒,不知疲惫地交谈,互相祝愿着来年丰收,祝愿着涝早日结束,十年内再无灾祸发生。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午夜,宴会终于渐渐散场。还有余力的人,将醉酒的人扶进房间,偶尔返身,回来收拾残局,人越来越少,场地也渐渐重归空旷,终于什么都不剩了,弗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天色极晚,他们在高山之上,夜幕低垂,映照着星光,一片朦胧。弗妄知道喜山跟在他身后。喜山知道弗妄知晓,却依旧久久没有现身。他也不说破,只是自顾自梳洗,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润了润嗓子。喜山还是没有出现,他便伸手关了窗户,回到房间,坐在床上。他将袈裟脱下,只剩一件素白的僧衣,略显单薄,突然感觉到床铺下陷。喜山终于现身,朝他的方向侧坐倾身,凑在他近前。他终于正眼看她,也转过头。白衣的僧人眉眼清冷,青衣的女人略显犹疑,对视之际,女人开口说道,“再亲我一下。”弗妄久久凝视喜山。沉默蔓延,谁都没有开口,只有视线相交。漫长的寂静当中,风吹进窗户,传来雨打屋檐的声音,某一刻,弗妄缓缓倾身,渐渐将唇覆在喜山唇上。蜻蜓点水,却停顿许久,分开之际,弗妄继续凝神望着喜山。而喜山则伸出舌头,似在回味,舔了舔刚刚被他亲过的嘴唇。她又呆了好一会,愣愣看着弗妄,一瞬不瞬的,好像突然之间卡壳了一样。又说了一遍,“再亲一下。”弗妄深深望着她,视线再难从她的嘴唇上移开,俯身亲吻之时,也将手放在她的腰间,重重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他的礼仪在这一刻分崩瓦解,几乎是猝然失态,用力吻向喜山的唇。先是轻抿,后来发现这根本不够,吮吸着,将长舌探入其间,按着喜山的胯骨,将她揉进怀里。
他很快就把喜山压在床上,极尽缠绵之际,手从腰间上行,按在她的后背。喜山觉得天旋地转,几乎不能呼吸,好不容易得以错身大口吸气,又很快被他再次吻上,不许她离开片刻。她的嘴唇又痒又麻,舌尖也被含得要化掉一样,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许久以后,她发现自己终于能够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才拼命地调整呼吸,仿佛从水中被捞出来似的,汗流浃背的。她不知道自己正泪眼迷离地望着弗妄,让他几乎情难自己,她只知道自己正躺在弗妄身下,一切又回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她无比心安。喜山朝弗妄笑了一下,不带任何魅惑意味的,单纯觉得开心,伸出手,也搂着他的腰。弗妄的眼睛一片深黑,喜山注意到,他额头的红痕已经不见了。明明红痕消失,看起来便是再普通不过的僧人模样,但莫名就让喜山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意味。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再次轻笑,用力仰起身来,贴上弗妄的嘴唇,默许他接下来的举动。明明心照不宣,可弗妄的动作却很缓慢,许久不见下一步动作。喜山略显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手从他腰间往下,准备探向他的腿根,被他牢牢握住。他将喜山的两手放在她头顶上方,俯下身,先是贴着嘴唇,吻了第三下。嘴唇刚刚已经被他亲肿,现在极其敏感,漫出一股难忍的痒意。似有电流一般,从嘴唇处一路下行,随着弗妄指尖而引爆,落在了喜山的腿根。他探入两腿之间,用修长的手指轻揉慢按,缓缓拨弄。喜山许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仅仅是触碰,就发出哼声,感觉有些难忍。随着手指探入其间,一点点缓缓抽cha,她越来越湿,越来越忍不住呻吟之声,迷蒙着一双眼睛。弗妄始终留有一只手,按在喜山头顶,将凝实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一直没有离开。哪怕视线模糊,喜山仍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脸色涨红,闭上了眼睛。然而黑暗中触感放大,下身进入手指的感觉,和他再次吻上的感觉迭加,让她更加难以忍受。喜山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颤抖不已,又被弗妄强行分开。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哑,“睁眼。”喜山耍赖,偏偏不愿意去看。他就一再用手指探入肉穴,缓慢摩挲,在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反复流连,强行让她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呻吟,不得不睁开眼睛。他终于拔出手指。喜山大口大口地喘气,嘴唇张开之际,沾满y水的手指径直落在她的口中。他迫使她含入进去。喜山吞着弗妄的手指,视线被阻隔,很快又被他移开,直到此时她这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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