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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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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分手了。

当你拉着行李箱走出东京站,还未来得及升起对大学生涯的期待和对陌生城市的紧张恐慌,还没给东京站前的街道拍张照片传过去,你收到了男友,哦,不,应该算是前男友的分手消息。

互有好感一年,交往半年,高中一半的时间你是靠前男友撑下来的,你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分手,看着信息上的文字像是在看不认识的字符。

你一下子就失去了行走的驱动力,站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东京站前,茫然地用手指敲打手机键盘,追问理由。

【为什么?】

你盯着手机屏幕,焦虑不安中令你下意识地用牙齿咬住大拇指的指甲,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抱歉……】

【说好一起考上东京的大学的,但我其实没有被录取。家里安排我去海外留学。】

这……算什么分手理由?!你正想要发消息表示你不在乎两人不在同一个国家,还没来得及打完字,就看到那边发来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想远距离恋ai,所以我们g脆做回朋友吧。】

诶?开玩笑的吧?!这是什么国际玩笑吗!!!

等等,那你怎么办?

如果不是他说要一起来东京念书,你根本不会选择来这个陌生的城市上大学。

你的老家福冈虽然不是大城市,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福冈大学也不错,你努力下来的偏差值足够能上,你还可以住在家里!

在东京四年的房租开销和生活费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明明说好到时候来东京就同居,两人用家里给的生活费一起分摊房租可以生活的更为宽裕,不用着急打工,可这下就剩你了,该怎么办?

直到初春夜晚还料峭的冷风把你吹得一哆嗦,你才回过神来,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

你把口罩拉高,压低帽檐,拉着行李箱前往早已付了一年租金的居所走去。

租住的房间离大学不远,电车只要三站路,虽然走去电车站需要十五分钟的路程,位置稍微有点偏僻,1ldk布局的面积还挺宽敞,因为当时考虑两人一起居住,所以整t核算下来这间房租金的x价b很高。

你现在唯一能庆幸的便是前男友也一起交了一半的租金,大概也是愧于食言,他没有把钱要回去的意思,总归这一年里你可以不用为住所烦恼了。

你肯定要重新找一间更便宜的小房子,但那也是一年后的事情,现在不急。

把床单铺好,你趴在床上,这才释放被分手的伤心。0将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啜泣,也不知哭了多久,你哭着累得睡着了,连衣服都没换,再次醒来已是左右吧,存稿还没写到那边不能完全确定。

碰见这样的事情你惊魂未定,佐野真一郎提出他们可以送你一程,你求之不得,当下就同意了。

送到你家楼下,他们主动提议要不要交换联系方式,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顾,你还真毫无防备地和这两人交换了电话和邮箱。

等安全进家门你才反应过来——万一这两人也有不好的心思,那你不就完蛋了嘛。

幸好这只是你胡乱的被害妄想罢了。佐野真一郎和今牛若狭并没有任何的不怀好意,真的是好人!

这间住所的格局不太好,进屋后你从哪扇窗户都瞧不见楼正门口的位置,自然也看不见他们俩在楼下站了一段时间,估0你应该已经安全进家门了才离开。

每个夜晚都是你t1an舐失恋伤口的时候,你每天删除一张和前男友的合照,抹去两人最开心的记忆,然后大哭一场,但今天你也没了这个心思。

临睡前你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才懊恼起自己的粗心大意:今牛若狭把那些男人们打打倒,虽然是一眨眼的功夫,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你没有怎么打过架,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今牛若狭长相出se,睫毛长得夸张到令人羡慕,可实际他懒洋洋的表象下掩藏着锐利凶狠,但因为他是救了你的人之一,你便忽视了那一瞥而过瞧见的狠厉,觉得他和佐野真一郎一样非常好说话。

现在是大半夜去联系不太熟悉的异x,也令你为难。你曾经有听nv同学抱怨过她的男友半夜三更接到nv孩子的短信,说那位nv孩子不知分寸。

你也不知道今牛若狭是否有nv朋友,早知道刚才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多问几句确认一下了。可他又算是你的“救命恩人”,真的需要纠结这点发送询问信息吗?你刚失恋没多久,情绪都还没有收拾g净,才不可能怀有其他心思呢。

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下决心发消息过去询问。然后等了大半天也没收到回复,你g脆闭着眼睛按下通话键打了过去。

电话很久才被接通,虽然对面看不见,但你还是赶紧坐起身,拘谨地喊:“今、今牛若狭……君?”

那头传来笑声,却是佐野真一郎的声音:“阿若喝醉了醒不来,有什么事情吗?”

除了前男友外你从来没有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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